美丽的大兴安岭
大兴安岭林区像花园一样美丽。
春天,繁茂的李子树开满白色的花,小巧的白翅鸟在树上快乐地歌唱,凶猛的山鹰在天空盘旋,啄木鸟的声音不断从林子里传出来。森林里的小野兽偷偷地跑到洞外来了,它们在宽广的草地上打闹着玩儿。山上的积雪被春风吹化,水从大小河里往下流,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夏天 草地上盛开着一片不知道名字的花儿 红的 白的 紫的 粉红的 什么颜色都有 多么美丽的大花坛哪 山谷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汽笛的吼声 火车满载着木材 源源不断地运往祖国各地
秋天,森林里各种各样的野果都成熟了,“都嘶”是一种像小野葡萄似的野果,吃起来甜酸可口,也可以用它来酿酒;“刺里梅”的叶子用开水沏一沏就是很好的茶;榛子长满了山腰,它的果实炒熟了又香又脆。在这里,木耳、蘑菇到处都有,人参等珍贵的药材也可以采到。
冬天,凛冽的寒风猛烈地吹着,森林里大雪纷纷,千万棵树都披上耀眼的银装,一派北国风光。
大兴安岭林区,是一座美丽的大花园,也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大宝库。
夏天草地上盛开着一片不知道名字的花儿红的白的紫的粉红的什么颜色都有多么美丽的大花坛哪山谷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汽笛的吼声火车满载着木材源源不断地运往祖国各地
的李子树 的药材 的野果
的宝库 的寒风 的大花园
怀特森先生教的是六年级的科学课。在第一堂课上,他给我们讲了一种叫作凯蒂旺普斯的东西,说那是种夜行兽,冰川期中无法适应环境而绝迹了。他一边说,一边把一个头骨传来传去,我们都作了笔记,后来又进行了测验。
他把我的试卷还给我时,我惊呆了。我答的每道题都被打了个大大的红叉。测验不及格。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是完完全全按照怀特森先生所说的写的呀!接着我意识到班里的每个人都没及格。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怀特森先生解释道。有关凯蒂旺普斯的一切都是他编造出来的。这种动物从来没有存在过。所以,我们笔记里记下的那些都是错的。难道错的答案也能得分吗?
不用说,我们都气坏了。这种测验算什么测验?这种老师算什么老师?
我们本该推断出来的,怀特森说道。毕竟,正当传递凯蒂旺普斯的头骨(其实那是猫的头骨)时,他不是告诉过我们有关这种动物的一切都没有遗留下来吗?怀特森描述了它惊人的夜间视力,它的皮毛的颜色,还有许多他不可能知道的事实。他还给这种动物起了个可笑的名字。可我们一点没有起疑心。
他说我们试卷上的零分是要登记在他的成绩记录簿上的。他也真这么做了。
怀特森先生说他希望我们从这件事当中学到点什么。课本和老师都不是一贯正确的。事实上没有人一贯正确。他要我们时刻保持警惕,一旦认为他错了,或是课本上错了,就大胆地说出来。
上怀特森先生的课,每一次都是不寻常的探险。有些科学课我现在仍然能够差不多从头至尾地记起来。有一次他对我们说他的大众牌轿车是活的生物。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才拼凑了一篇在他那里通得过的驳论。他不肯放过我们,直到我们证明我们不但知道什么叫生物,且还有坚持真理的毅力时,他才罢休。
我们把我们这种崭新的怀疑主义带进了所有课的课堂。这就给那些不习惯被怀疑的老师带来了问题。我们的历史老师讲着讲着,会有人清清嗓子,说道:“凯蒂旺普斯。”
如果要我给我们的学校危机提出个解决办法的话,我一定会提出怀特森先生。我没做出过什么重大的科学发现,但我和我的同学们从怀特森先生那里得到了一种同样重要的东西,一种正视着某个人的眼睛,告诉他他错了的勇气。怀特森先生还让我们看到,这么做有时候是很有趣的。
这里面的价值并非每个人都能觉查到。有一次我把怀特森先生的事讲给一位小学老师听,他惊骇极了。“他不该像这样捉弄你们的。”那小学老师说道。我正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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