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过,趁着午间休息,简阳市三岔中学17岁的叶富源,背起爸爸叶春柏在学校附近的小路上散步。阳光透过枝丫,照在两人的笑脸上,仿佛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四年前,一场事故之后,叶春柏高位截瘫。两年后,无法忍受生活压力的妻子离家出走,只剩下一对儿女。姐姐叶东梅在外上大学,为了方便照顾爸爸,弟弟叶富源到三岔中学上高中后,就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民房,背着爸爸去上学。尽管每天安顿好爸爸,深夜11点过后才能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复习功课,但叶富源的成绩却很优秀,经常考到年级第一名。父子俩对未来充满希望:“熬过这几年,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摘自《华西都市报》)
书虫:养育恩,不能忘。亲情浓于水,孝心感天地!相比那些忘恩负义的人,你是巨人!相信困难是暂时的,祝愿你们一家幸福!
读来读去:感念爱,懂得爱。好娃娃,想捐钱给你!
观天下:不懈的努力,点燃亲情的颂歌,一路的跋涉不仅担起了一个家庭,担起了照顾父亲的重任,而且树立了品学兼优、自强自立、坚强乐观的典范。叶富源,你的奋斗感人至深!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最浅淡的部分和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像是一个张满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独树的追求
杨勃森
①我曾去过云南西双版纳的打洛镇。
②打洛镇有一棵大榕树,左右两侧的主干上生有三十余条气生支柱根,垂直而下,扎入土地,形成根部相连的丛生状支柱根,俨然一片葱茏挺秀的小树林。站在它的面前,你不得不为大自然的睿智和机巧所折服。它似乎不再是一棵形态奇异的树,而是大自然造就的精灵。
③当年,它向大地垂下第一条气生根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或许只是对生的本能的渴望。当它垂下第二条、第三条气根时,或许除了求生的欲念之外,便萌生了要结束那难挨的孤独和寂寞的想法。随着一条条根的形成和壮大,它的生命王国构筑坚固了,便很精心地有意识地编织着每一条新的根,追求一种自然、协调的关,于是便在生命的内核里生发出艺术的光环。人们便称颂它营造了一道风景,并为它盖起围墙,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独树成林,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④十余年前,我也曾在内蒙古的一片戈壁滩上看到一棵孤独的树,那是一棵胡杨。
⑤茫茫戈壁无边无际,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头,残阳如血,泼洒下来,为凄泣的秋风染上几分悲壮。我们五个人挤在一辆吉普车内,在黄土地上已经走了整整一天,口干舌燥,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不知谁喊了一声:“树!快看,树!”果然在茫茫戈壁滩上闪出一丝苍翠。
⑥我们跳下车,奔过去,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它曾经遭过雷击,伤口仍然呈焦煳状。他那粗糙的躯体一半横陈在地上,另一半仍然挺立着。那倒地的一半几乎与黄土地的砂石融为一体。原本的枝头已有一部分化作了根深深扎入土中,而另一部分依然昂扬向上擎着几多苍翠。它的根几乎全部裸露出地面,像传说中龙的爪,奋力地抓着碎石和干涸的地面。在褐黄和血红的烘托渲染中,这棵胡杨像一位披着铠甲遍体鳞伤的斗士,悲壮和惨烈。
⑦或许几十年、几百年前这里曾是一片胡杨林,为保护人类及一些高贵的树种抵御着风沙。然而,它在人们的眼中是低贱的,或者人们为满足一点点的贪欲,或者只是为了最简单的目的——当柴烧,它们被一批一批地砍伐。胡杨林变得稀疏了,在风沙中一排一排地倒下去……最后只剩下这棵身经百战、历经沧桑,依然傲立的胡杨。它用生命凝结成一座墓碑,或许为了警示人类,或许只是为了生存,或许这便是它毕生的追求吧。
⑧朋友告诉我,胡杨有“长成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腐”的神誉。
⑨生存和追求有时是很难分辨清的,那棵榕树给人以新奇的愉悦,那棵胡杨给人以悲壮的警示,很难说哪个更有价值,更完美。然而却都留下了令人遐想的空间。
⑩最终是成为一道风景,还是成为一座墓碑?虽然自己难以预料,然而生命的价值始终握在自己手中。
(选自《社区》2010年第8期)
对象 | 生长地 | 外形特点 | 带给人的感受 |
大榕树 | 云南西双版纳的打洛镇 | ① | 给人以新奇的愉悦 |
胡杨 | ② | 遭过雷击,伤口呈焦煳状,躯体粗糙残缺,根几乎全不裸露出地面 | 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