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1976年7月下旬起,北戴河一带的渔民就感到疑惑:原来一向露出海面的礁石,怎么一下被海水吞没了。距唐山较近的蔡家堡至大神堂海域,渔民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从来是碧澄澄的海水,为什么变得一片浑黄?在不平静的海的深处,就像有一条传说中的龙尾在摆动,在搅动着海底深处的泥土。
【材料二】1976年7月26、27日间,唐山某竹林的竹子突然大面积
开花衰败,松树叶也大面积的掉落。唐山某个地震研究所发现他们养的几棵含羞草出现了白天叶片闭合晚上舒展的异常情况,直到27日9时许他们养的含羞草全部闭合,28日3点42分53.8秒发生地震。
【材料三】1976年7月27日晚,唐山市郊栗园公社茅草营大队王财深夜12点钟看完电影回家,看见出门前总赶不进院子的四只鸭子,依然站在门外,一见主人,它们齐声叫起来,伸长脖子,张开翅膀,撒着羽毛,摇摇晃晃地扑上前。王财走到哪儿,它们追到哪儿,拼命用嘴拧着他的裤腿。
基本信息:
①搞好邻里关系。
②排除室内高处的悬吊物。
③改变柜子上、木架上垂直摆放的物品的位置和方式,使其不易震倒伤人。
④床要搬到离玻璃窗远一些的地方。
⑤防震用具包放在容易抓取的地方。
⑥睡袋提前准备好。
⑦清理杂物,让门口、楼道畅通。
家庭防震中不必要的两项措施是:和 (只填序号)
要求:与前一句语意相关、字数相等。
【材料】汶川“5·12”地震发生时,桑枣中学2200名学生和100名老师仅用1分36秒全部撤离。学生无一伤亡,老师无一伤亡。该校叶校长说,从2005年开始,每学期要在全校组织一次紧急疏散的演习。会事先告知学生,本周有演习,但学生具体不知道是哪一天。等到特定的一天,课间操或者学生休息时,学校会突然用高音喇叭喊:全校紧急疏散。每个班的疏散路线都是固定的,两个班疏散时合用一个楼梯,每班必须排成单行。每个班级疏散到操场上的位置也是固定的,每次各班级都站在自己的地方,不会错。
宣传语:,减少地震伤亡。
欧利和雏芳
[美]艾·辛格
这座森林里生长着各种各样挂满枝叶的大树,辽阔而茂密。每年的这个季节,通常已经冷起来了,甚至还会下雪;可今年的11月却比较暖和,如果不是林中铺满了落叶,你也许还会觉得这正是夏天。这层层落叶,有藏红花般的黄色,有醇酒一样的红色,还有金色和一些混合色。它们有的是被雨打落,有的被风吹落;有的落在白天,有的落在夜晚。而现在,已经变成一层厚厚的地毯,覆盖着森林的空地。它们的汁液枯竭了,却依然飘溢出诱人的芳香。阳光透过生意盎然的枝条洒在落叶上,那些不知怎样从秋风中死里逃生的爬虫和飞蝶,悠闲地在它们身上漫步。叶下的空隙,为蟋蟀、田鼠和其他许多在地球上寻求保护的生灵提供了藏身之处。
在光秃秃的树梢上,只有最后的两片树叶依旧攀附着一根细嫩的枝条,那便是欧利和雏芳。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寒夜,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有谁知道,为什么有的树叶飘零了,而有的却高悬枝头?可是欧利和雏芳相信,惟一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彼此之间深深地相爱。欧利比雏芳年长几天,也比她略显宽大,但雏芳却更加娇美而优雅。当风雨、冰霜扑面而来的时候,他们谁也帮不了谁的忙。可欧利还是利用一切机会鼓励雏芳。在最凶猛的暴风雨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它们不仅撕扯着树叶,而且还要吞没整个枝条。欧利依然恳求着雏芳:“坚持住,雏芳!全力坚持住!”
每到寒冷的风雨之夜,雏芳便会委屈地抱怨:“我已经不行了,欧利,但是你还可以坚持住啊!”
“那有什么意思?”欧利说,“没有你,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如果你飘落了,我也要随你而去。”
“不,欧利,别这样!只要能坚持住,就决不应该飘落!”
“这全要看我身边有没有你,”欧利说,“白天,我欣赏你的美貌;夜晚,我闻着你的芳香。只让我这一片叶子留在树上?不,决不!”
“欧利,你的话是甜蜜的,可它不是真的,”雏芳说,“你完全知道我已经不漂亮了。看我变得多么憔悴,多么枯萎!现在只有一样东西还没有离开我——那就是对你的爱。”
“这难道还不够吗?在我们全部的本领中,爱情是最崇高、最美好的,”欧利说,“只要我们彼此相爱,便可以留在这里,无论什么狂风暴雨也摧不垮我们。我想告诉你,雏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你。”
“为什么,欧利?我全都枯黄了。”
“谁说绿色美丽而黄色不美?所有颜色都同样有自己的魅力。”
欧利正在倾诉衷肠,雏芳担心的事却终于发生了:一阵风吹过,把欧利从树枝上吹了下来。雏芳战栗了,几乎也要随着落下,但是她很快又坚持住。眼看着欧利在空中渐渐地飘远,她用树叶的语言呼唤着他:“欧利,回来啊!欧利——”话还没有说完,欧利便从视线中消逝了,同地上的其他叶子融在一起。只留下雏芳孤零零地偎在枝头。
白天,还能想办法排遣悲伤,但天色渐渐暗下来,冰冷刺骨的雨滴打在身上的时候,她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她觉得,树叶全部的不幸应该归罪于大树,都应该归罪于粗壮的树干。树叶落了,而枝干依然高高地挺立着,粗壮坚实地植根于沃土里。风雨冰雹都不会使它烦恼,它或许可以永远活着。对雏芳来说,树干就是一种神。它用叶子把自己装扮上几个月,然后又将它们抖落。它可以用汁液养育树叶,愿意养多久就养多久,然后再让他们渴死。雏芳央求大树将欧利还给自己,央求它重新回到夏天,但大树根本不理睬她。
雏芳觉得,从来没有一个夜晚像今天这样长,这样黑,这样冷。她同欧利交谈,并希望得到回音,但欧利沉默着,失去了全部的生的迹象。
雏芳对大树说:“既然你将欧利从我身边夺去,那就让我也去吧。”
可是就连这样的祈求也得不到大树的同意。
不久,雏芳感到昏昏沉沉,这不是困倦,而是一种陌生的疲惫之感。当她醒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自己不是挂在枝头。趁她昏睡的当儿,风已经将它吹落。以往挂在枝头的时候,她总是伴着太阳一同醒来,而这次却有一种完全异样的感觉。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同时,她还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顿悟。她终于明白:自己决不仅是一片凭借对风的幻想而生存的树叶,而是宇宙的一部分。在一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下,雏芳领悟到奇迹般地融合在自己身上的分子、原子、质子和中子,领悟到自己占有的这种巨大的能量,领悟到自己亦在其中的奇迹的宇宙进程。
在她旁边躺着欧利,他们用一种从没有尝过的爱情彼此欢迎着对方。这不再是依赖命运和怪想,而是与宇宙本身同样强大的永恒的爱情。那种从4月到11月曾经日夜担心着的东西,原来并不是死亡而是永生。一阵微风掠过,将欧利和雏芳抬起。他们怀着那种只有解脱了自己、与永恒同在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巨大幸福,翩翩翱翔。
(摘自《感动你一生的微型小说集》,花山文艺出版社2015年3月版)
→悲伤独挂→
在光秃秃的树梢上,只有最后的两片树叶依旧攀附着一根细嫩的枝条,那便是欧利和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