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在“五四”时期,爱因斯坦曾二度访问中国。“五四”的许多激进分子,为了表明列宁的民主是与爱因斯坦的革命科学相结合的,提出了“民主和科学”这个通俗口号。中国人认为革命飞跃和爱因斯坦主义是一致的。
——A·弗里德曼《爱因斯坦和毛:革命的比喻》
材料二:一位工人代表在座谈会上发言说:“总的感到对爱因斯坦这个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应狠狠地批判,应该摸这个老虎屁股。”1973年,《复旦大学学报》第三期发表了李柯的文章《评爱因斯坦的时空观》……文章说:“牛顿沿着形而上学的道路,把时空看成是高于物质世界的独立存在,最后成了神学。爱因斯坦沿着唯心论的道路,也使时空超越于物质世界之上,实质上也成了绝对时空,最后也不能不走上为神学张目的道路。”
——胡化凯《“文革”期间的爱因斯坦批判》
材料:詹天佑自1872年11岁时赴美国留学9年,1881年从耶鲁大学毕业回国;从1888年开始,他投入到中国刚刚举步的铁路事业,1905年至1908年,首创中国独立筑路的奇迹——建成了艰险异常的京张铁路,震动了世界,为中国与中华民族争得了荣誉。
詹天佑对清王朝的所谓“新政”改革感到失望,1906年指出“当前中国正处于极不稳定的情况下,在进行代价很高的试验以进行革新。今后发展如何,无人能料及”。作为邮传部侯补丞参,詹天佑1911年指出“邮传部正在收回所有的铁路干线,是善是恶,终将有报。我强忍着不作任何评论,而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洞悉此事。”詹天佑对辛亥革命的发生并不感到意外,更不感到恐惧与忧伤。相反,他积极地迎接革命与新时代的到来。他在自己的本职岗位上平静而友好地支持新的民主政权与新的社会秩序的建立。
詹天佑在一次演讲中指出:“吾人居官者,世人恒讥之为刮地皮,孰知铁路工程师真乃刮地皮者。鄙人忝为工程师二十年之久,刮地皮之多,似以鄙人为第一,而天下肯以刮地皮第一自居,殆鄙人一人矣。化学家能将各种物质分化而变幻之,使人不知其原质为何物,亦能变异各种颜色,不啻所谓颠倒黑白也。然所谓政治家、法律家者则无庸费此种种手续,而亦能颠倒黑白也。则其学问既非化学家所能及,尤非工程师、矿学师所可能矣。”
——据经盛鸿《詹天佑与辛亥革命》整理
材料:徐光启(1562—1633年),字子先,号玄扈,南直隶松江府上海县人。万历二十五年举乡试第一,又七年成进士。从西洋人利玛窦学天文、历算、火器,尽其术.徐光启与利玛窦交往中翻译了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占、线、角、三角形等这些数学术语一直流传到今天,并传播到朝鲜、日本。江南水灾那年,徐光启回家为父亲守孝,看到农田被淹,十分忧心。此时,一位朋友从国外引进高产农作物甘薯,徐光启开荒试种获得丰收,他把种植心得与百姓分享,使本来在福建沿海种植的甘薯得以在江浙种植。魏忠贤当政时,由于徐光启耿直,遭到魏党弹劾,罢官回家,他把其多年对农业的研究心得进行系统化,加以编排、校对,并吸收西洋农业成就,写成了《农政全书》。
——摘编自彭勇《徐光启:历史给明朝的最后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