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将军家的狗……”巡警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它的脸上又没写着……前几天我在将军家院子里看见过这样的一条狗。”
“没错儿,将军家的!”人群里有人说。
“哦!…… 叶尔德林老弟,给我穿上大衣吧……好像起风了,挺冷……你把这条狗带到将军家里去;问问清楚。就说这狗是我找着,派人送上的。告诉他们别再把狗放在街上来 了。说不定这是条名贵的狗;可要是每个猪崽子都拿烟卷戳到它的鼻子上去,那它早就毁了。狗是 娇贵的动物……你这混蛋,把手放下来 !不用把你那蠢手指头伸出来!怪你自己不好!……”
“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将军家的狗…”巡警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它的脸上又没写着…前几天我在将军家院子里看见过这样的一条狗。”
“没错儿,将军家的!”人群里有人说。
“ 哦!… 叶尔德林老弟,给我穿上大衣吧…好像起风了,挺冷…你把这条狗带到将军家里去;问问清楚。就说这狗是我找着,派人送上的。告诉他们别再把狗放在街上来 了。说不定这是条名贵的狗;可要是每个猪崽子都拿烟卷戳到它的鼻子上去,那它早就毁了。狗是 娇贵的动物…你这混蛋,把手放下来 !不用把你那蠢手指头伸出来!怪你自己不好!”
洪区长的座位
区政府的大客车早上在 市内接人,跑了几条街,座位坐满了人,过道也站着人。 在老邮局,新分来的大学生陈军上了车,他眼睛在车厢前后一扫,就发现车厢右边有个单座没有人坐。陈军挤到前面,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两个问题,要不是座位脏 了,要不就是座位坏了。陈军用很快的速度把座位前后上下看过,他断言,座位绝对没问题,他便坐了下去。
顿时,全车人的视线全部射向他,有意或是无意地望着他,眼光里含着笑,又像针一样刺着他的心灵——此处无声胜有声。
陈军觉得蹊跷,他考虑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站 起来,朝车厢后走去。这时,人们的表情才趋于平静。陈军在车厢后站着,眼睛始终盯着前面那个座位。不管有多少人上车,就是没有人去坐那个座位,那个座位就一直空着。
陈军越来越不能理解,问号越来越大。他问身边的一位老干部:“请问老师,那是谁的座位?怎么没人去坐呢?”
老干部告诉陈军,那个座位是洪区长的,洪区长当区 长以来一直和同志们一道坐车。从那个时候起,大家就特意把那个座位留给洪区长,上星期洪区长离休了,大家还是把座位留给他,陈军听后,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