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西风东进,洋节流行,捧为时尚。据调查:在中国人喜欢的洋节中,排名前几位的是:圣诞节、母亲节、情人节、愚人节。中国人喜欢过洋节,其动机大致如下:表达感情(亲情、友情、爱情);凑凑热闹,轻松一下;为了“赶时髦”……
材料二:中国的节日同样魅力无限——那悠久的历史文化与节目盛会交融在一起。如:春节团圆、除夕守岁、中秋赏月、清明踏青、重阳登高、端午赛龙舟、元宵闹花灯……绚丽壮观、流光溢彩、妙趣横生!
用一句话概括以上新闻的主要内容。
根据以上统计表提供的数据,得出一个有意义的结论。
2015年9月3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我国举行了举世瞩目的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阅兵仪式,展示国威军威,凝聚全民力量。
广大网民纷纷发表感言,为阅兵活动点赞:
网民“春春lucya” :看着战机飞过广场上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情绪高涨,泱泱大国气势恢宏,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无比自豪!
网民“老朱”:这次大阅兵是对美丽中国的“精神礼赞”,更是开拓未来的“集结号”。当今的中华民族已是今非昔比,一个喊起并强大的中国永远都是保卫世界和平的中坚力量。
作为一个关心家事、国事、天下事的中学生,你对如此盛大的活动一定给予了热切的关注,请你也针对9•3胜利日大阅兵活动发表你的感言。(至少用上1个成语)
马氏“兄弟”跨越二十年的诚信
2016年2月11日,农历小年,下午6点,河南开封。
马保东与马奋勇挤坐在一张沙发上,兴奋地规划着今后的合作。
二人都姓马,兄弟相称,但不是亲兄弟。哥哥马奋勇是汉族,新疆哈密人;弟弟马保东是回族,河南开封人。
这“兄弟”二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又经历了些什么?故事还得从20年前说起。
1995年,马保东21岁,因做肠衣生意与长他一岁的同行马奋勇在河北省有一面之交。两人相互欣赏对方的实诚,一见如故。
河北分手不久,马保东只身赴新疆,去找当时在哈密地区牧工商联合总公司肠衣厂工作的马奋勇。马奋勇在生意和生活上给了马保东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马保东到新疆进货,货款足时就在当地付;不够时,货到河南出手后再付,有时连个欠条都不用打。
1997年,马保东在新疆进了50多万元的货,资金缺口不小。马奋勇便拿出积蓄,又东拼西凑,借给马保东16万元。
没料想,货到河南,行情大变,肠衣价格狂跌不止,马保东顿时倾家荡产。此后的一年,马保东东挪西借,还了马奋勇近11万元,剩下的5.3万元再也无力偿还了。
在新疆,马奋勇的肠衣生意也陷入了瘫痪,父亲又重病卧床,家中债台高筑。
1998年,马奋勇曾到马保东在开封县杜良乡扫东村的家,“想看看保东弟能不能再还一点儿”。当看到马保东的窘境,他一个“钱”字未提,便转身踏上西行的列车,随后便到蒙古国寻求生意,一去就是13年。
两“兄弟”自此失联。
2003年,马保东东山再起。“生意是越做越大,但找不到马哥,还不了欠款,这事儿真成了我的心病!”马保东说。
“马奋勇”“5万元”,成了马保东父子、兄弟那些年时常念叨的词儿。2008年,马保东的哥哥刚学会上网,便试着在网上寻人。弟兄俩没事就在网上“敲”“马奋勇”,一“敲”就是近4年。
2011年底,已是蒙古国中国农牧畜产商会会长的马奋勇,受家乡邀请返乡创业。半年后,他注册成立了喀尔里克畜牧开发有限公司。没多久,作为公司总经理的马奋勇便被保东的哥哥在网上给“敲”了出来。
“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保东,欠你5万多元的保东啊……你让我找得好苦啊!”电话里的马保东激动得语无伦次。
“哥,我终于能还你钱了。我要还本钱!还利息!还要加感情!我要还你100万!”马保东一口气说了好几个“还”。
电话那头的马奋勇也十分激动,连说:“使不得,兄弟,使不得。说真的,失而复得的朋友比失而复得的金钱更珍贵。”
“兄弟”通话的当天,马保东就往哈密汇了10万元。他告诉马奋勇,剩余的90万元一分不动放在那里,等马哥来河南做事时用。
奥斯威辛没有什么新闻
(美)埃·姆·罗森塔尔
本报波兰布热津卡讯——在布热津卡,不知怎么,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里,太阳和煦、明亮,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长势喜人,在门前不远的草地上,还有儿童在嬉笑、打闹。
这真像是一场恶梦,一切都可怕地颠倒了。在布热津卡,本来不该有太阳照耀,不该有光亮,不该有碧绿的草地,不该有孩子们的嬉笑。假若在布热津卡,从来就见不到阳光,青草枯萎凋残,那才合乎情理,因为这里是一个无法形容的恐怖地方。
但是,每天都有许多人从世界各地来到布热津卡,这里可能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旅游中心。
人们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到这儿,有的是想看一看这里的情况是否像传说中所描绘的那样,有的是要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个悲剧,有的是想通过访问死难者受折磨的场所,来向他们致意。布热津卡同南面更加著名的城市奥斯威辛只相隔几公里。奥斯威辛大约有12000居民,距华沙约17l公里,坐落在莫拉维亚关卡东端的一片沼泽地上。
布热津卡和奥斯威辛共同构成了一座周密组织起来的大型杀人工厂的一部分,被纳粹称为奥斯威辛集中营。
从最后一批战俘脱光了衣服在狗和卫兵的驱赶下走进毒气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奥斯威辛的惨状被人们讲过许多次了。在集中营呆过的一些人曾写过许多回忆录,回忆录中提到的事是一般正常的人难以想象的。集中营总监鲁道夫·弗朗茨·弗迪南德·豪斯在被处死前曾写下一部回忆录,叙述了大规模杀人以及在活人身上作试验的情况。据波兰人说,有400万人死在这里。
这样,奥斯威辛就没有什么新闻好报道了。但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你提起笔来。
这种压力来自无法抑制的某种感情。专程到奥斯威辛来,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写,这对于这儿的受难者来说,实在是一种不友好、十分令人痛心的行为。
布热津卡和奥斯威辛如今已是十分宁静的地方,再也听不到刺耳的尖叫声。参观者默默地迈着步子,先是很快地望上一眼,接着,当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牢房、毒气室、地牢和刑房时,脚步就逐渐放慢,简直是在地上拖着走。导游也不必多费唇舌,因为只要他用手一指,就一清二楚了。
对于每个参观者来说,都有某些他认为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特别恐怖之处。有的人在奥斯威辛感受最深的是重新修复的毒气室,据说这还是“小的”。而对另一些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布热津卡,德国人撤退时破坏了的毒气室和焚尸炉的废墟上已长满了雏菊。
许多参观者目瞪口呆地盯着毒气室和焚尸炉,因为他们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当他们看到玻璃窗后堆积得像小山似的头发,看到一堆堆婴孩的小鞋,看到一排排堆放着被窒息而死的人的尸体的砖房时,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一位参观者突然张开大口,差不多叫出声来。他看到好多木箱,一排排地放在女牢房里。每只木箱都有三层,宽6英尺,高3英尺。每只箱子晚上都要塞进5至10名女囚,她们就在里面过夜。导游很快地穿过牢房。那里没有别的东西。
有一座用砖砌成的建筑物,在这里,德国人曾在女囚身上作绝育试验。导游推了推门,门上锁了。记者实在感激,不必入内了,但马上臊红了脸。
一条长廊,一排排面孔从墙上死盯着你。成千上万张照片,囚徒的照片。他们都离开人世了。这些曾经站在照相机前的男人和女人都清楚死亡在等待着他们。
他们目光呆滞。但是,中间一排有一张照片却使记者回顾良久,思绪万千。一个年轻姑娘,大约只有22岁,丰满可爱,满头金发。她温柔地微笑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甜蜜美妙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念头在这个姑娘的脑海中闪过呢?她的形象在奥斯威辛挂满死难者照片的墙上留下的纪念又意味着什么呢?
记者被带进地下窒息室呆了一会儿,喉咙就像被人扼住了一样。又有一个参观者走了进来,她踉跄地退了出去,在胸前直划十字。在奥斯威辛,没有地方可以祈祷。
参观者恳求似地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后对导游讲道:“够了。”
奥斯威辛没有什么新东西可以报道。这里天气晴朗,树木青青,门前还有儿童在打闹、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