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论鸟类、螽斯或蟋蟀,能鸣只有雄,雌是不能鸣的,这全是性的现象,雄以鸣音诱雌。 。
[2]一块巨石和百十块斗大的石头,昏死在峡壁根,一动不动。 。
[3]围棋的价值和地位是从正反两方面的社会实践对比中确立起来的。 。
①它们的鸣,和南欧人在恋人窗外所奏的夜曲同是哀切的恋歌。
②南欧人在恋人窗外所奏的夜曲,和它们的鸣同是哀切的恋歌。
③两只四脚蛇伏在巨石上,眼睛眨也不眨,只偶尔吐一下舌芯子,与石头们赛呆。
④巨石上伏着两只四脚蛇,眼睛眨也不眨,只偶尔吐一下舌芯子,与石头们赛呆。
⑤弈棋活动的负面作用往往是人们自己对“度”把握不好造成的,围棋本身具有娱乐、教育、竞技、交际等功能。
⑥围棋本身具有娱乐、教育、竞技、交际等功能,弈棋活动的负面作用往往是人们自己对“度”把握不好造成的。
啊,我年青的女郎!/我不辜负你的殷勤,/你也不要辜负了我的思量。/我为我心爱的人儿,/燃到了这般模样!
啊,我年青的女郎!/你该知道了我的前身?/你该不嫌我黑奴卤莽?/要我这黑奴底胸中,/才有火一样的心肠。
致恰达耶夫
普希金
爱情希望平静的荣誉
都曾骗过我们一阵痴情,
去了,去了,啊,青春的欢愉,
像梦,像朝雾似的无影无踪;
然而,我们还有一个意愿
在心里燃烧:专制的迫害
正笼罩在头顶,我们都在
迫切地倾听着祖国的呼唤.
我们不安地为希望所折磨,
切盼着神圣的自由的来临,
就象是一个年轻的恋人
等待他的真情约会的一刻.
朋友啊!趁这颗正直的心还在蓬勃,
让我们倾注这整个心灵,
以它美丽的火焰献给祖国!
同志啊,相信吧:幸福的星
就要升起,放射迷人的光芒,
俄罗斯会从睡梦中跃起,
而在专制政体的废墟上
我们的名字将被人铭记!
界 河
[希腊]安东尼斯·萨马拉基斯
命令很明确:禁止下河洗澡!同时规定沿岸200公尺内任何人不得擅入。
大约3周之前,他们来到河岸这边停顿下来,对岸就是敌军——通常被称之为“那边的人”。
河两岸的纵深处尽是茂密的丛林,林子里驻扎着敌对双方的部队。据情报,那边有两个营,但他们并未发动攻势。谁知道眼下他们正打着什么鬼算盘。与此同时,双方都派出哨兵隐蔽在两岸的密林里,戒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情况。
记得他们初抵此地时,还是春寒料峭。然而几天前却突然放晴,现在竟是明媚和煦的春天了!
第一个潜下界河的是位中士。一天早晨他偷偷溜了出去,跳入水中。不久当他爬回此岸时,肋下已中了两弹,后来只活了几个小时。
翌日,又是两个士兵下去了。没有再能见到他们,只听到几阵机枪的扫射,然后,便是一片沉寂。
此后,司令部就下了那道禁令。
然而,那条河依然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听到潺潺的水声,渴望便从他们心底油然而生。两年半的野战生活已使他们变得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在这两年半里他们享受不到一丝的快乐。而此时他们却邂逅了这条河……
“这该死的命令!”那天夜里他忿忿地诅咒道。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远处,滔滔河水依稀可闻,令他难以安适。
对,明天要去,他一定要去——让那禁令见鬼去吧!
士兵们都在酣睡,最后,他也渐入梦乡。梦中,他似乎看到了它——一条河那河就在他的面前,期待着他。他站在岸边,脱光了衣服,正欲跃入水中。就在此刻,那条河竟然变成了他的恋人——一个胴体黝黑、年轻健美的姑娘,她正待他奔来——突然,一只无形的手却紧紧攫住了他的后颈!
这是一场噩梦。醒来时已精疲力竭,幸好天还未放亮……
他终于站到河边。他注视这条河,它的确存在着!一连几个小时他都在担心,这只是一种想象,抑或只是大兵们的一种普遍的幻觉。
天气多好啊!他把衣服和枪靠放在树干旁,纵身跳入水中,承受了两年半的折磨,他那迄今还留有两道弹痕的躯体,顿时化作了另一个人。无形中,仿佛有一只拿着海绵的手抚过他的全身,为他抹去这两年半中留下的一切印迹。
他时而仰泳,时而匐泳。他顺流漂浮,又长时间地潜入水中……当兵的他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孩子——他毕竟只有23岁。
左右两岸,鸟群在自由飞翔,有时它们盘旋在他的头顶,和他亲昵地打招呼。
少顷,顺流漂下的一根树干出现在他的前方。他一个长潜试图抓住树干。他真的抓住了!就在他浮出水面的刹那间,他发现约在30公尺开外的前方有一个脑袋。
他停下来,想看得清楚些。那另一个游泳者也停了下来。他们彼此默默注视着。
他立刻回过神来,恢复到原来的自己——一个经历过两年半炮火洗礼、荣获过十字勋章的士兵。
他不知道对面的家伙是自己人还是那边的人。他怎么认得出来呢?只凭一个脑袋?
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在水中一动不动。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是他打的,而且像往常一样大声咒骂了一句。那个人掉转身去很快游向对岸,他亦飞速向岸边游回。他先行出水,狂奔到那棵树下,一把抓起枪。还好,那个人刚刚爬出水面。
他举起枪,瞄准。要击中对面那人的脑袋实在太简单了。20米开外奔跑着的一丝不挂的人体,是一个很容易击中的靶子。
突然,他觉得自己无法扣动扳机。对方那人在彼岸,赤条条的像刚从娘胎里出来时一般。而自己端枪在岸的这边,同样也赤条条的。
他无论如何开不了枪。两个人都赤裸着!两个赤裸的人,脱掉了国籍,脱掉了姓名,脱掉了卡其布的军装。
他实在无法扣动扳机,他觉得此刻这条恋人般的河未能把他们隔开;相反,却把他们联合在一起了……
随着彼岸的一声枪响,他只是瞥见鸟群被惊起。他应声倒下,先是膝盖跪下,后是平扑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