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意象是形成意境的材料,意境是意象组合之后的升华。
②这恐怕是每一个善于读诗,可以与之谈诗的人都会有的体验。
③境与象的关系,全面而确切的表述应该是:境生于象而超乎象。
④意象好比细微的水珠,意境则是飘浮于天上的云。
⑤那飘忽的、变幻的、色彩斑斓的、千姿百态的云,它的魅力恰如诗的意境。
⑥云是由水珠凝集而成的,但水珠一旦凝集为云,则有了云的千姿百态。
镬耳屋是岭南传统民居的代表,多用青砖、石柱、石板砌成,外墙壁均有花鸟图案。 。镬,是古时的一种大锅,因此,镬耳屋亦称“锅耳屋”。 。 ; 。 。 。
①火灾时,高耸的山墙可阻止火势蔓延和侵入
②民间还有镬耳屋蕴含富贵吉祥、丰衣足食一说
③因其山墙状似镬耳,故称“镬耳屋”
④微风吹动时,山墙可挡风入巷道,进而通过门、窗流入屋内
⑤镬耳状建筑具有防火、通风性能良好等特点
⑥镬耳屋以广府风格的民居建筑为主要代表,潮汕、客家的民居建筑亦有类似的镬耳山墙
令科学家感到担忧的是,凡·高、塞尚和其他画家的数十幅名作可能因为博物馆和画廊的LED灯光而存在遭受不可逆转的破坏的风险。 , 。 , 。 , 。
①但最新的研究发现,受到凡·高和塞尚等画家追捧的黄色颜料有一大弊端
②黄色颜料中富含的铬酸铅在灯光照射下易变色
③长期以来,LED灯被视为保护这些画作的最理想方式
④也提醒博物馆应认真对待基于LED灯的照明系统可能产生的影响
⑤因为这种灯能够避免自然光和其他灯光对画作造成破坏
⑥这一研究发现,让绘画作品保护者陷入深深忧虑之中
寂寞中的叩门声
冯骥才
唐先生坐在那张高背的皮椅子上,抽着烟斗。他显得疲惫不堪,软弱无力,身子坐得那么低,好像要陷进椅子里似的。那样子,仿佛一连干了三天三夜的重活,撑不住了,瘫在了这儿。
他的眸子黯淡无神,嘴角下那一对喜悦的酒窝不见了。天才入秋,他就套上两件厚毛衣,当下还像怕冷似的缩着脖子。屋里静得很,家具上蒙了一层薄薄的尘土,显然好几天没有擦抹过,没有客人来。
他的一幅画被莫名其妙地定为黑画——还是那个曾请他刻烟斗的艺术处处长定的。那位处长本来挺喜欢他的画,但为了迎合上边某种荒谬的理论,为了自己在权力的台阶上再登一级,亲手搞掉他。一下子,他又失去了一切……喧闹的人声从屋内消失,好似午夜后关了门的小饭铺,静得出奇。而玻璃书柜的第一层上还摆着几只名人和要人请他雕刻的烟斗。这几只烟斗刻得精美极了,却放在那里,没人来取。
这时,他听到有人轻轻叩门。已经许久没听过这声音了。他撂下烟斗,趿拉着鞋去开门。
打开门,不禁惊奇地扬起眉毛。原来一个人抱着一盆特大的金光灿烂的凤尾菊正堵在门口。因花枝太长,抱花盆的人努力耸着肩,把花盆抱得高高的,遮住他的脸,但枝梢还是一直拖到地上。
啊,是老花农——老范!不用说,肯定是他来了。他总是在这种时候出现;而在自己春风得意之时,他却悄悄避开了,并且总是不声不响地用一片真心诚意对待自己。唐先生感到一阵浓郁的花香,混着一股淳厚的人情扑在身上,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乱糟糟的感触。嘴里忙乱地说:
“老范,老范,快请进,请进……好,好,就放在地上吧!这花儿开得多好!好大的一盆,重极了吧!”
来人把花儿放在地上,直起腰。他看了不由得一怔,来人竟不是老范。他不认得。是一个中等个子的青年人,穿件黑布夹祅,装束和气质都像个农民。手挺大,宽下巴,一双吊着的小眼睛,皮肤黑而粗糙;鞋帮上沾着黄土。
“你?”
“俺是您认得的那老范的儿子。”
唐先生听了,忽觉得他脸上某些地方确实挺像老范。忙请他坐,并给他斟了杯热茶。“你爹还好吧!这两天,我还正想去看他呢!”唐先生这话真切不假,毫无客套的意思。
不料这青年说:“俺爹今年夏天叫雨淋着,得了肺炎,过世了。”他的声音低沉。但好像事情已过了多日,没有显得强烈的悲痛与难过。
“什么?他?!”唐先生怔住了。
“俺爹病在炕上时,总对俺念叨说,唐先生最爱瞧凤尾菊。这盆是他特意给您栽的。他嘱咐俺说,开花时,他要是不在了,叫俺无论如何也得把花儿给您送来。”
唐先生听呆了。他想不到生活中还有这样的事,一个对于他无足轻重的人,竟是真正尊重他、真心相待于他的人……他心里一阵凄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他下意识地习惯地从茶几上拿起烟斗,可是划火柴时,手颤抖着,怎么也划不着。那青年一见到烟斗,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
“唐先生,您知道,俺爹多喜欢您刻的烟斗吗?您曾经送给过他一只烟斗吧!他临终时对俺说:‘你记着,俺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穿得像样不像样都不要紧,千万别忘了把唐先生那只烟斗给俺插在嘴角上。’”
“什么?”唐先生惊愕地问。他好像没听清这句话,其实他都听见了。
那青年又说了一遍。他的脑袋嗡嗡响,却一个字儿也没听见。
直到现在,唐先生的耳边还常常响着那傻里傻气的“美,美呀!”的苍哑的赞叹声。他后悔,当初老花农向他要烟斗时,他没有把雕刻得最精美的一只拿出来,送给他……
(节选自《雕花烟斗》,有删节)
①这几只烟斗刻得精美极了,却放在那里,没人来取。
②直到现在,唐先生的耳边还常常响着那傻里傻气的“美,美呀!”的苍哑的赞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