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是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文学巨著,不知打动了多少读者的心。每一位读懂它的人都会被书中人物的命运深深牵动,恨不能与其生,与其死,但也必须进得去,出得来。_____________。
①今天的青年人虽不致如此迷眩,也须把《红楼梦》当做文学作品来读,进得去也出得来才好。
②文学的美常常是在最细微处令人拍案叫绝的,不进到书中去怎能体会到?
③据传清代有一商人女儿读《红楼梦》入了迷,竟至卧床不起,她的父母把书烧了,她在床上大哭道:“奈何烧杀我宝玉!”这就是进得去出不来的典型了。
④所谓出得来,就是说不要被书中所表现的儿女之情“迷眩缠陷”。
⑤所谓进得去,当然是指充分欣赏《红楼梦》的文学美,充分体会曹雪芹笔底的波澜、笔端风力,感知作品中人物的一颦一笑。
中国古代诗人中真正弘扬了儒家思想,应该在儒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唯有杜甫一人。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特别是作为儒家思想核心的“忠”“爱”精神,几乎成为杜甫一生坚守不渝的创作主题。
①这种精神深入其骨髓,融入其血液
②更重要的还在于他内心常常激荡着悲天悯人的人道主义精神
③并用感情强烈的诗篇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④这不仅是因为杜甫以“儒生”自命
⑤从而打动与感染众多的读者
⑥它使得杜甫对孔孟所倡导的忧患意识、仁爱精神、恻隐之心、忠恕之道有深刻的理解
①对于吹瓶机来说,虽然近年来国产吹瓶机技术发展迅猛,但是,并不代表在生 产水平上已经达到________的水平,仍然存在很多问题需要改进。
②只有靠制度和机制才能使腐败分子________,才能长期稳定发挥网络反腐的作 用;网络反腐“正规军”的到来,彰显了党中央反腐斗争的决心和信心。
③ 米叔所有开车的动作戏与车配合的简直是________,完全到了人车合一的地 步,而且在动作戏上,他还融合了马戏、魔术、武术甚至舞蹈等元素。
一生傲然苦不谐
在红学的道路上,沿着学术与大众接受、趣味阅读的交叉重合地带,他走出了一条奇异的人生之路,终成一代红学大家。这,有时看上去几乎是神话,令人难以置信。
比如,1947年,这是他在红学上扬帆起航的年代,他作为燕京大学的一名普通学生得到了大名鼎鼎的胡适的赏识和垂顾,他的第一篇红学论文充实了大家对曹雪芹的认识,使考证派获得文献上的新支持,得以昂然前行,因此受到胡适的推崇。再比如,2005年已是年近八十八岁的他,一年中有八部著作出版,在耳聋目盲的情境下奋笔快写,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程度,被称为是罕见的学术“大跃进”。他,便是周汝昌。
红学之路,是风雨路,也是显学之路,二者,周汝昌先生可谓兼得。他因研究《红楼梦》而处于聚讼纷纭、是非争议的中心,也因红学而成为少见的学术畅销书作家。从1953年他的《红楼梦新证》开始,他就处于红学的论争中心。他的文献资料总被引述,但他的观点也总是飞矢追逐的靶子。周汝昌先生曾不无自嘲地说,我的衣服已经被撕得褴褛不堪,但他们却是使用我提供的材料编制了自己的盛装。
周汝昌先生认为,他在为人之怪(乖僻)上,与曹雪芹相似,都是不同俗流,也不愿意从善如流,他们都是有满腔积愤难以自诉,需要发愤著书以自遣。这种自比,使他钻入曹雪芹的心灵深处,与曹雪芹展开了他人难以企及的对话,创作了无以收束的雄文。其实,我们不妨把周汝昌先生所有的红学著作都看作是与曹雪芹的心灵秘语,这里充满了对话的私语性。他自负与曹雪芹心灵相通,与曹雪芹所赞颂的人物一样,都是正邪两赋之人,出离于俗界凡间,一方面万人嘲谤,一方面又超于万万人之上。他曾在《红楼无限情——周汝昌自传》中如此描绘曹雪芹,“倘若细究起来,雪芹是大智慧者,他那话(“愧则有余,悔则无益”)含蓄的内情恐怕还深还厚得多。那‘无益’,也许并不是顽固不化,执迷不悟,死不回头;而是这种悔者,本来丝毫没做什么错事,倒是做极高尚极善美的事——可结果呢?做错事坏事的万人都功成名就,位高禄厚,洋洋乎自得,而这个做好事的曹雪芹,却落得‘万目睚眦,众口嘲谤’,一生忍辱负垢,受尽了欺侮贬抑、诬陷伤害。”“狂于阮步兵”的曹雪芹,孤怀难鸣,周汝昌自信是他的旷世知音。
正是他感觉到“世人待他太浅薄、太恶毒”,所以“要为雪芹鸣冤”,因此,“我不幸之至——当上了‘红学家’。”周汝昌在媒体界已经成为红学泰斗,而他则说红学正是他不幸的选择。为什么不幸?“受了那些魍魉蛇蝎的那么多的明枪暗钺,可谓遍体鳞伤,若不当红学家,何至于此?”
可是他又不后悔,并且“永远不悔”!正像在大多数场合他语气坚定、铿锵有力一样,个性倔强的他向来是一副坚毅面孔,傲然不群。他认定,因为不但是“悔则无益”,而是“为了给雪芹、脂砚洗雪奇冤,受了这等人的欺侮伤害又算得什么?”
周汝昌不愿意人们称他为红学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观念超出了《红楼梦》小说的范围,“以红解红”不是他的路数。周汝昌“研红”给人的最大感受是诗性浪漫,这里抒情大于说理,心灵对话超越了形式逻辑,散论并不来自严格的层层推理。对于《红楼梦》的博闻强识,对于《红楼梦》相关文献的精研细读,使他能天马行空、左右逢源,余裕自如,触境生春!他以《红楼梦》为依托,追求的是崇情文化,一种新创的文化,一种存在于诗性创造中的文化。他在中华大文化的背景下,将一部小说和民族的历史、人生的价值、美好的信念等结合在了一起。他一直说,还有一个“真”的《红楼梦》,这个“真”的《红楼梦》存在在他的感悟里。
所以,与其称周是一位红学家,不如称他是一位诗人。其实,他更偏爱后一个名字!
诗人是个大艺术家,也时常有点儿“怪”,与世俗人不甚谐调。他总有被人误会和嘲谤的遭遇。
(摘编自韦科《一生傲然苦不谐——纪念红学大家周汝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