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 | 方便 | 生动有趣 | 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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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看法】阅读下面材料,联系生活实际谈谈你对网络语言的看法。
网络语言起初主要是网友们为了提高网上聊天效率及张扬个性而采取的一种快捷的自我表达方式,因为特点鲜明、生动传神、意趣盎然、简洁准确,久而久之逐渐成为网语的主流。
对网络语言批评者中,声音最为响亮的当属一些语言学家。他们普遍认为网络语言不伦不类,不能登大雅之堂,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颠覆。
小蜜蜂:如“恐龙(丑女)”这样的网络词语,是与原意根本不相关的,用在正式的文件中,一是不庄重,二是肯定有一部分人看不懂,这样的词语不会有很长的生命力。
我的帖子:
范式守信
范式,字巨卿。少游学于太学① , 与汝南②张劭为友。劭字元伯。二人并告③归乡里。式谓元伯曰:“后二年当还,将过④尊亲。”乃共克⑤期日。后期方至,元伯具以白⑥母,请设馔⑦以候之。母曰:“二年之别,千里结言,尔何敢信之诚也?”对曰:“巨卿信士,必不违约。”母曰:“若然,当为尔酿酒。”至其日,巨卿果到,升堂⑧拜饮,尽欢而别。
(选自《后汉书》,有删改)
【注】①太学:京城最高学府。②汝南:古地名,今河南境内。③告:告假。④过:拜访。⑤克:约定。⑥白:告诉。⑦馔(zhuàn):饭食。⑧升堂:登上大厅。
①式谓元伯曰
②至其日
元伯具以白母,请设馔以候之。
指路小孩
①香港屯门有一条轻铁,沿途一边是街道,一边是山坡绿地。站台是敞开的,立着车费刷卡机。站在月台上,看闲花野草,楼宇路人。过一会儿,有电车驶来,路轨声在高远的天空下散得很远。
②头一回搭轻铁去天水围看朋友,半路上与一个小孩同行。那是个胖胖的男孩,穿一条肥大的短裤,颈上挂着八达通卡,手里提一个黑色乐器盒,肩上的布袋里是乐谱,应该是星期六上琴课或者下琴课回家。看他神情严肃、身负要务的样子很有趣,便逗他,指他的盒子说﹕“双簧管?”又说:“单簧管?”他先还绷着,后来就绷不住了,鼓鼓的脸颊露出笑容。又猜﹕“小提琴?”他用劲点一下头,猜对了。于是,我们就哼一段小提琴基础课程《开塞》练习曲,与他套近乎。
③搭乘轻铁比预想的要复杂。首先,同一个站台上有多条不同方向的路线﹔其次,我们要去的天水围似乎不在任何一条路线上。于是,招来新识的朋友,请他指点。他默想片刻,胖胖的手指头在路线图上指定一个点,表示是我们应乘的那路车﹔沿线爬行一段,停下了,表示我们需抵达的地方﹔停一会,手指头跳到另一条路线上,这回的意思是换车;然后,迅速爬行,直至天水围,停下。指点完毕,他便走开去,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
④车来了,才知道他与我们上同一路车。拥塞的人群,将我们的视线阻断了。有几次,我见他转着头寻找我们,脸上流露出焦急的表情,但等找见我们,却又立即回过头,看前边人的脊背。下车后,他遥遥对着我们,指向一处。顺着他的指点走了几步,不料,已到对面站台的他,又转身奔来。他努力交替浑圆的小腿,将小提琴盒提高到膝盖以上,好避免磕碰,这样就更吃力了。我们不由停下脚步。他一边跑,一边用手再次强调地指点,使我们明白走错了。这一回,他引领着我们走到正确的站台,还是站在一段距离以外。
⑤车站月台上熙来攘往,他与我们,就像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知,聚散无常的样子。等驶往天水围的轻铁靠站,小孩看我们上车,才放心离去,乘坐他自己的车。
⑥从头至尾,他基本没有说话,大概怕我们听不懂他的广东话,或怕我们笑话他的普通话。唯有小提琴练习曲《开塞》的旋律,为我们作沟通,使我们于萍水中结交。
老人与剃头店
王丹枫
拿起剃刀,就是一生。六十多年前入行做学徒时,他压根儿就没想这么多,只想讨口饭吃。
剃头店老气横秋,还待在老地方。说来也算是奇迹,这条街的商铺拆的拆、挪的挪,唯独它岿然不动,凝望着疲敝的旧时古道和劫后的万卷斜阳。当然,关门是早晚的事情,四面八方的脚手架和挖掘机已虎视眈眈。
店里的格局几乎没有变化,只是老摆设旧的愈发像古董。两张老式铸铁理发刮脸椅锈迹斑驳,像耄耋老人脸上的褐斑,坐上去挪动一下就“咯吱”作响,随时有散架的危险。红色木框大镜片前的长条窄木架上浸满了油渍,手动推子、折叠剃刀、剪子、梳子闲散地躺着,像酣然入睡的醉汉。墙皮剥蚀得厉害,不少地方已露出青砖颜色。屋内唯一鲜亮的是,墙上贴的二十多张上世纪八十年代明星写真。水磨石地面似是被蚕咀嚼过的桑叶,到处是小坑。屋顶敷满了旧的发黄的报纸,正中央垂下一只原色难辨的吊扇,唯一的一盏钨丝灯泡不动声色发着稀薄的暖光,把人的思绪直往“油尽灯枯”这个词上拽。三十多平的剃头店里有金沙金粉深埋的宁静,时光在这里老熟得快要睡去。
还记得我走进店时他错愕的眼神,“剃头?”他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是的,修边。”我边说边径直走向刮脸椅坐定,他取出白布一甩,往我身上一搭,拿起手动推子,只听“咔嚓咔嚓”响,没一会儿,地上落了一层乌黑的碎发。
“太稀罕了。”他边动推子边说,“小伙子,你是我这店里近十年来的第一个年轻客人。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我把你的头发给剃坏咯?”“怕就不进来了。”我答道。说实在话,我还真有点担心剃得太接地气。后来一看,真不赖。他说他孙子十六七岁后就再也没来这儿剃头了,看不上他这个老头子的手艺。说到这儿,老人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镜子里的他一脸荒凉,与他堆雪的白发,遥相呼应。
“要不要刮脸?”他问,“就是冲着这来的。”我这是头一回,蛮期待。他先用一块洁白的热毛巾敷在我脸上,软化胡须,一两分钟左右取下,再用毛刷蘸满肥皂沫涂在我的两鬓及胡须上,紧接着,见他取出闪着冷光的剃刀在发亮的荡刀布上来回荡磨,满屋子“嗞嗞啦啦”的清音在跳跃。他用左拇指和食指撑开我面部毛孔,刀锋上下翻飞,刀片在两指间轻松滑动,边刮边用手摩挲。他就像在鼓掌间玩催眠术的大师,我闭着眼快要闯进梦里。
“虽为毫末技艺,却是顶上功夫。”是这爿剃头店的对联,我刚进门时就记住了。问他这爿店人气最旺时火到什么程度,他说,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每天店门一开,十来张刮脸椅上坐满了客人,长条排椅上候着的人侃起了大山,外面排队的少说也有几十来号人。那时在这里剃头就是时髦。而今,这爿剃头店冷清的寂寥,剃完头跟他聊天的这几个小时里没一个人光顾。
“找我剃头的都是在这条老街住了一辈子的老头老太太,习惯了我的手艺。现在,这条街拆得快差不多了,大部分人家已经搬走了。一些老哥们都没来找我剃最后一次头,就撒手去了,太不够意思!”他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那些先他而去的老伙计们在隔空对谈。我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瘦得只剩下个框子,整张脸像揉皱了的虎皮宣纸,浑浊的眼神里尽是无字故事,苍老得那么教人心疼。_
快八十了,人间事差不多都看遍了。干了六十多年剃头匠,他养活了膝下的一帮儿女。儿孙没有一个人愿意继承这门手艺,即使在老式剃头店风行的年代,他也从未正式提出过让谁接他的班。他心里清楚,这门手艺到底是过时了,早晚有一天连同他的整个人都会被带进棺材里去的。
(摘自《中学生报》2016年2月)
①见他取出闪着冷光的剃刀在发亮的荡刀布上来回荡磨,满屋子“嗞嗞啦啦”的清音在跳跃。(划线词语“跳跃”有何妙处?)
②他瘦得只剩下个框子,整张脸像揉皱了的虎皮宣纸,浑浊的眼神里尽是无字故事,苍老得那么教人心疼。(句中使用了什么修辞方法?有何表达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