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长江,巍巍长城山川形胜,风俗人文……中华之美异彩纷呈:中华之美美在武术,刀枪剑戟,舞出雄健风姿;美在音乐,鼓瑟笙箫,演奏美妙旋律;;。
诫子书
诸葛亮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逐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①非淡泊无以明志:
②淫慢则不能励精:
③险躁则不能治性:
④年与时驰:
①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②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黄油烙饼
汪曾祺
萧胜满7岁,进8岁了。他这些年一直跟着奶奶过。
奶奶老是找出一些零碎料子给他接衣裳。他的衣服都是接成一道一道的,倒是挺干净的。奶奶还给他做吃的:小米面饼子、玉米面饼子、萝卜白菜、炒鸡蛋、熬小鱼。
后来办了食堂。奶奶把家里的两口锅交上去,从食堂里打饭回来吃。小米面饼子里有糠,玉米面饼子里有渣子,拉嗓子。可是萧胜还是吃得挺香。奶奶吃得不香,掰半块饼子,嚼半天。其余的,都归了萧胜。
奶奶的身体原来就不好,有气喘病每年冬天都犯。爸爸去年冬天回来看过奶奶,带回来半麻袋土豆、一串口蘑,还有两瓶黄油。土豆,奶奶借锅来蒸了煮了或烤了,给萧胜吃了。口蘑过年时打了一次卤。黄油,爸爸一定要给奶奶留下可是一直没有吃。
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从前从食堂打回饼子,能一气走到家。现在不行了,走到歪脖柳树那儿就得歇一会儿。萧胜知道奶奶不行了,她浑身都肿。她求人写信叫儿子回来。
爸爸赶回来,奶奶已经咽气了。萧胜躺在枕头上,枕头上还有奶奶头发的气味。他哭了。
萧胜跟奶奶过惯了,跟爸爸不熟。他们坐了汽车坐火车,后来又坐汽车。到了一个叫沽源的县城,一辆牛车来接他们。
萧胜就要住在这里了跟他的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了。奶奶要是一起来,多好。
妈妈给他们端来饭。真正的玉米面饼子,两大碗粥,挺稠挺香。还有一大盘卿鱼,好大。萧胜吃得很饱。
他们家不起火,在大队食堂打饭,食堂里的饭越来越不好。萧胜有点饿怕了,他现在知道,奶奶是饿死的。
大队食堂外面忽然热闹起来爸爸说,要开三级干部会。三级干部会开了三天,吃了三天饭。头一天中午,羊内蘸莜面。第二天炖肉大米饭。第三天,黄油烙饼。
社员和干部同时开饭。社员在北食堂,干部在南食堂。北食堂还是红商梁饼子甜菜叶答子汤。北食堂的人闻到南食堂里飘过来的香味,就说:“羊肉蘸莜面,好香好香!”“炖肉大米饭,好香好香!”“黄油烙饼,好香好香!”萧胜毎天去打饭,也闻到南食堂的香味。
回家,他吃着红高梁饼子问爸爸:“他们为什么吃黄油烙饼?开会干吗吃黄油烙饼?”“他们是干部。”干部为啥吃黄油烙饼?”“哎呀!你问得太多了!”
正在咽着红饼子的萧胜妈忽然站起来,把缸里的一点儿白面倒出来,又从柜子里取出瓶奶奶没有动过的黄油挖了一大块擀了两张黄油面饼。烙熟了,黄油烙饼发出香味和食堂里的一样。妈妈把黄油烙饼放在萧胜面前,说:“吃吧,儿子,别问了。”
萧胜吃了两口,真好吃。他忽然咧开嘴痛哭起来,高叫了一声:“奶奶!”
妈妈的眼睛里都是泪。
爸爸说:“别哭了,吃吧。“
萧胜一边流眼泪,一边吃黄油烙饼。他的眼泪流进嘴里。黄油烙饼是甜的,眼泪是咸的。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6年2期,有删节
与大海同醉
查干
①夏日傍晚微感闷热,我步出宾馆,独自走向黑石礁。海声,哗哗复哗哗,好似在倾诉着什么?更有螺号的呜咽,从远处隐约传来。海,十分辽阔地展现出她全部的金色光芒,像鳞片,闪闪烁烁地推向天际。这座古老而新颖的水城,一下子摁亮它无数个灯盏,使天空布满了橙红色。无疑,这是一座梦幻般的城市。它所编织的人间故事,一网又一网地撒向大海。
②目及处,夕阳真是无限唯美。怪不得有人,独自在久久凭栏远眺。那人,乍看像一尊紫铜雕像,立在暮色中,一动不动。我想斯时,无尽的浪花,已尽收于他的一望里了。渔火几点,也已在他苍老的眸子里燃烧,虽然朦胧了一些,但也算清晰可辨。这时,我听见他长咳了几声。他的咳声,在夜风中扩散得很远。后来听说,他是来自南方的一位年迈诗翁。我是远远地凝视着他的,他那一头苍苍白发,具有风云特有的韵致。白发缭乱着,像草原上的一丛白草,在随风飘逸,像一首婉约诗。我毅然决定,不走近他,虽然失去一次当面请教的机会。因为我,不愿去搅乱他长长的、被海风梳理着的那一缕思绪。我知道,真的诗人,没有一个是不与苦难相伴的。他你也不例外。在他凭栏的远眺里,我读到了坚韧与苦楚。这是一幅极生动的生活剪影,不仔细去观察,难以琢磨出它所包含的那些雪雨风霜的往事。
③入夜,海光仍很亮堂。能看得见,潮汐所冲刷而来的海草与海虫。也能看得见字迹。于是,我独自坐在一块高高的黑黑的礁石上,打开日记本,涂抹起小诗一首——《莫凭栏,身后是夕阳》,这是自然流露出的一道题目,没有一点推敲的过程。诗句如下:“在你有些漂白的印象里/鸥一定都是瘦的吧/在你秋雨春风的眼眸里/渔火一定都是寂寞的吧/谁说白发的飘动声/抵不过拍岸的浪涛声/谁说仅几声长咳/抵不过岁月漫长的疼痛/我看见礁石边/有孤舟独自在那里横/它确实是睡着了/只有浪花浮举着它/那是它的残梦叙/飘着长髯的往日的梦/哦莫凭栏/身后是夕阳/壸里假如有酒/你就慷慨它一次吧/与大海同醉/也是一个缘分吧/枕着浪花入睡/人生能有几回。“
④时隔三十余年,又有一个夏日的傍晚,我在北戴河的望海亭里,也来凭栏远眺。海声依旧,渔火依旧,帆影亦依旧,朦胧在水波里。当一股湿湿的海风,掠过耳际时,我猛然想起,那个蓝色的大连湾,想起黑石礁,想起凭栏远眺的那位诗翁。或许我现在的远眺里,已经有了他那时的内容与所感。所不同的是,对身后的夕阳,我没有了那种淡淡的感伤。既不惧怕独自凭栏,也不惧怕身后站着夕阳。这或许是岁月之钙,将这一身老骨强化了的缘故吧!
⑤假如现在重写那首诗决然不会有那般感伤的意味了。那首诗,当时没有拿出去发表,在我抽屉里,整整躺了三十余年。而那位诗翁,也早已作古。他墓地边的白草枯荣交替不知有多少回了。然而,漫漫岁月依然是年轻的,一如往常在生死来往中不断更新。而我,这转身,也已是白发人。我不想,向苍阔的天与地,中诉什么,表白什么。沉默,是最好的一坛老酒,藏而不露,饮而不醉。笑看那些人生舞台,不断地去上演它的喜剧与悲剧吧,让那些角色也轮番地去奋勇登场吧。作为观潮人要义是不去议论什么,评判什么。有点思想有点视力,就可以了。因为我明白,这海上的亘古渔火,也不会因我的一望而不再漂泊、不再寂寞。
⑥倒是这远方螺号低沉的呜咽,使夜海上那条月光带,推延得更长更长了。而一只水鸥,正在一次又一次地俯冲着浪花,是嬉戏?还是在渔鱼?就不得而知了。这便是时光之投影,枯与荣,都在其中。
(选自2016年1月12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本来我可以放弃,却咬牙坚持了下来;本来我可以沉默却勇敢地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本来我可以争取,却因犹豫而错过;本来我可以面对却因胆怯而逃避……“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类似的经历,也许,这就是成长过程中的喜悦与烦恼。
请以“本来我可以 “为题,写一篇600字以上的文章。
要求将题目补充完整,立意自定。②除诗歌外,文体自选。③不得抄袭套作。④文中不得出现所在学校的校名,以及教职工同学和本人的真实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