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因为尘埃和水汽的结合可以变成云滴,成片的云滴就组成了厚厚的云层。
②温度太高,不但人类无法忍受,就是地球上的其他生命也会被“烤干”。
③有了尘埃,就使得近地面的低空多了一层保护膜。
④没有尘埃,地球表面将会热得不得了。
⑤云层具有“反光镜”的作用,可以将照在其上的一部分太阳辐射反射回宇宙空间,从而有效地削弱了太阳的威势。
《论语》四则
①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述而》)
②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①,友多闻,益矣。友便辟②,友善柔③,友便佞④,损矣。”(《季氏》)
③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④子夏曰:“日知其所亡⑤,月无忘其所能⑥,可谓好学也已矣。”(《子张》)
【注】①友谅:与诚信的人交朋友。谅,诚信。②便辟(pián pì):善于摆架子装样子,
内心却邪恶不正。③善柔:善于阿谀奉承,内心却无诚信。④便佞(pián nìng):善于花言巧语,却言不符实。⑤所亡:自己所没有的知识、技能,所不懂的道理等。亡,同“无”。⑥所能:自己已经掌握的知识、技能,已懂的道理等。
①择其善者而从之
②学而不思则罔
③可谓好学也已矣
①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
②思而不学则殆。
第①则 | 主张 | |
内容 | 第②则 | |
择师之道 | 交益友,拒损友 |
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
①周一早晨,我紧张而又兴奋,因为我的竞赛课就要开始了。这是一节级别很高的竞赛课,有各校领导做评委,还有许多教育界的专家到场。年轻的我,渴望掌声,渴望奖杯。
②好心的教研组长特地跑来嘱咐我,一定安排好时间,万万不可拖堂,否则一票否决,与奖杯无缘。我感激地点点头,拿着书正准备去教室,美术老师却气呼呼地闯了进来。他告诉我,市里举行“我最爱的人”儿童绘画大赛,我班绘画天分颇高的安锐却故意捣乱,把妈妈画成了老巫婆,还拒绝修改。
③看到安锐的画,我也很吃惊。画上的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关感可言,那一双眼睛尤其奇怪,一只画成了一团浑浊的雾,另一只眼角有泪滴下来,而手用了怪诞的紫黑色。
④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铃声响起来。我上的是一节口语交际课,题目是“我爱四季”。面对众多陌生的面孔,学生们一个个紧张得成了小木头,课堂气氛像被冰镇过。我微笑着启发他们,他们小脑瓜里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春天里高高飞起的风筝,夏天里一园一园的石榴花,秋天里满地厚厚的落叶,冬天里孩子们玩疯了的打雪仗,他们争先恐后,唱歌似的说个不停。课堂上时时有意想不到的精彩场面,连那些正襟危坐的评委,也露出赞许的表情。教研组长眉开眼笑,也给我一个胜利的手势。
⑤只要一个简单的小结,这节课就可以漂亮地结束了,而我似乎已感受到那只奖杯的厚重。忽然一直沉默的安锐举手了,他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老师,我不爱秋天和冬天,可以吗?”几乎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学生。安锐惶恐至极,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他的脸憋得通红。
⑥教研组长皱着眉,对我指指墙上的时钟。我有刹那的犹豫,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公平的,就为了我要上一节完美的课,而不允许一个学生把话说完,那么从此以后,他还会以信赖的目光温暖我吗?
⑦这时,铃声刺耳地响起来,我没有打断安锐。
⑧“我妈妈是清洁工,到了秋天,落叶扫也扫不完;冬天一下雪,半夜就得起来扫雪。妈妈的手都生了冻疮,整天流血。”
⑨平日里的许多疑问,突然一下子被解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秋天里,他每天都有好看的落叶送我,为什么在我们打雪仗时,他会一个人在那里奋力地滚雪球,然后推进树林中去。
⑩安锐举起那张画:“我爱妈妈的眼睛,她的右眼得了白内障,什么都看不见了;左眼老是流泪,晚上她就流着眼泪,给我织毛衣,给爸爸煎药。我爱妈妈的手,她的手是紫黑色的,可妈妈的这双手养活了我们全家。”
⑪“我爱我妈妈,可我不想爱秋天和冬天,老师,可以吗?”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不安的期待。
⑫我哽咽着微微点点头,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我渐渐模糊的眼睛里,我看到有许多举起的手臂,有学生们的,有老师的,甚至还有评委和专家们的。安锐笑了,这是世界上最无邪的笑,比任何一个奖杯都令人陶醉。
⑬十年后,安锐在寄给我的贺卡里写道: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这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能够从容地去爱。现在,我热爱生命的每一天,因为在8岁半那年,我遇见了世上最好的爱。
(原文有改动)
学生们一个个紧张得成了小木头,课堂气氛像被冰镇过。
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像在渺视。他蹲在席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先生被杀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他争起来。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他屈服了。其次要推出人来拟电稿。
“何必推举呢?自然是主张发电的人罗……。”他说。
我觉得他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
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直到革命的前一年,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哦哦,你是范爱农!”
“哦哦,你是鲁迅!”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