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
陈太丘与友期行 , 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乙>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①元 方 入 门 不 顾
②择 其 善 者 而 从 之
①下车引之() ②相委而去 ()
③择其善者而从之() ④不亦说乎()
①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②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①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
②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③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他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④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顺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⑤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分歧:
决定:
决定理由:
A.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好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
B.山这边,梯田里的庄稼,像绿海里卷来的一道道浪头。 ()
C.好像我背上的同他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
①天,冷极了。
②客厅里,小儿在烤着炉火看电视。而我,缩在冷冷的书房里赶写一份材料。
③儿子“噔噔噔”跑了进来,一下就捂住我的右手,立时一缕温暖的热流从手背传来。我不知他想和我玩什么游戏,停下笔,静静地看着他。他也不说话,歪着头,扬起狡黠的笑脸。一会儿,他就“咚咚咚”地跑出去了。片刻,他又飞了过来,两只小手像抱着一只欲飞的小鸟一样又捂住我的右手,还是不说话,只用顽皮的舌头舔着嘴唇,向我直笑,一会儿又跳开了。这小家伙在搞什么名堂,扰得我写不成东西。我起身来到客厅。忽地,我愣住了,心底的温暖如水漫溢:原来他先烤一下火,再小心地拢着那一团温热,急急地跑来给我暖手。我一把搂住孩子,用粗粗的胡子扎在他嫩嫩的脸蛋上…
④我和小儿在家午休。一觉醒来,发现他竟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一时火起:不好好午休,还趁我睡着时偷看电视,走过去照着他的小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再给他一顿好骂。儿子哭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抹着眼泪,抽泣着,说:“我没有偷看电视,我只怕你睡过了头误了上班时间,就守着电视看上面的钟,好到时间叫醒你。”蓦地,我的心像被铁锤猛击了一下,愧疚自责涌上心头:好懂事的孩子啊!我的暴躁又一次伤害了那颗纯真的心。我摩挲着孩子的头,无语……
⑤和小儿逛街,遇有献血车宣传无偿献血,我上了献血车。
⑥当针头扎进我右臂的那一刻,站在一旁的儿子嘤嘤地哭了起来,小手抓紧我的左手,他那手心上渗满了汗。我献完血,他的眼睛已是红肿。
⑦当晚十点钟了,儿子还赖在我的床上不肯去睡。倦意袭来,我刚一合眼,儿子就摇醒我,满眼的焦灼。问他干嘛,他也不说。于是我又合眼,可又被他弄醒。我火了,训他。他哭了,揉着泪眼说:“你今天出了那么多血,看你眯上眼睛,我不知道你是真睡觉还是‘那个’了?”噢,我明白了,原来从献血起他就一直担心我‘那个’。我眼里有些潮湿,笑他傻,告诉他献一点血对身体没影响,我是真睡觉。但他就是不肯让我睡,坐在一旁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监视”我。面对他的无理,我还生气吗?这个傻傻的孩子用他那一片小小的担心呵护着我,我怎能不感动、不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