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概念上说,“木叶”就是“树叶”,原没有什么可以辩论之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冒险,这形象,其实又都在这一个“木”字上,然则这一字的来历岂不大可思索吗?
①创造出那千古流传、形象鲜明的诗句
②像“无边落木萧萧下”这样大胆地发挥创造性
③而我们的诗人杜甫,却宁可冒这危险
④可是到了诗歌的形象思维之中
⑤难道不怕死心眼的人会误以为是木头自天而降吗
⑥后者则无人过问,前者则不断发展
宋代绘画继续发展。城市市民阶层的兴起和商业经济的发展, ① 。由于帝王将相及朝廷百官富有文化教养,追求更高的艺术享受,使绘画艺术进入一种新的境界。朝廷在宫内设立了翰林图画院,以绘画考试吸收画家, ② 。“院体画”的特点是严密精细,注重法度,作品多供帝王( ),( )多为山水、花鸟。宋徽宗赵信身为帝王,擅长书画,是“院体画”的代表人物之一。其花鸟画尤为突出,风格工整艳丽、高贵优美,流传下来的作品有《芙蓉锦鸡图》等。同时,反映社会生活的风俗画也大量出现,其中,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举世闻名。宋代的大画家李公麟, ③ ,他画的人物能从外貌上区分身份、地域和性格特点,现存作品有《免胄图》等。米蒂、米友仁、赵伯驹、李唐、马远、夏主等以山水画、花鸟画闻名。李唐、刘松年、马远、夏主被称为“南宋四家”。马、夏二人创立“水墨苍劲”的画风,善于利用画面的空间,表现( )。在花鸟画方面,宋代还兴起了以梅、竹、兰、菊为题材的“四君子图”,这些画借景抒情,表现画家美好的情操和高雅的( ),代表画家有文同、苏轼、郑思肖、杨无咎等。
林庚:布衣情怀
林庚先生出身世家,其父林宰平“生平爱艺术,好朋友,精书法,能诗文”,身在北大,兼职清华,与梁启超、王国维等同为清华国学院德高望重的大学者。按说,从这样的家庭出来的该是做派十足的世家子弟才对,可是,林庚先生不然。
先生少年英发,从国内顶尖的中学毕业后,于1928年考入清华大学读物理。两年后,先生突然发现自己对文学居然如此难以割舍,于是找到了当时清华大学的国文系主任朱自清,申请转系。不久,他就成了国文系的学生。在此后不长的时间里,他发表了二三十首旧体诗词,在旧体诗词中流连忘返。只是突然有一天,他醒悟到:古典诗词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已近极致,无论今人怎么努力,都难免嚼前人嚼过的馍——一样的格律,一样的措辞,一样的风格,一样的主题……现代人无论有何等的才力和心气,都难以超越古人而另拓疆土。
从此,先生开始写起新诗来。
不几日,先生在《现代》杂志上发表了第一首诗《风沙之日》。先生的新诗生涯,从此一发而不可收。自此,诗人林庚横空出世,声名鹊起。其诗既有翩翩欲飞的少年精神,亦有一抹唐诗的风韵,故在众多诗作中独树一帜。可以说,如此年少而成就如此大名者,在彼时的清华,大概唯曹禺一人可比。
1933年,著名诗集《夜》的出版使先生顺利毕北。毕业后的林庚先生,开始担任朱自清的助教1934年夏天,东北烽烟渐盛,战火直逼北平。这时,先生下江南了,由北平而南京,由南京而上海,由上海而杭州,一路山水,一路诗文。在这烟雨江南的山山水水中,先生且走且写,且行且歌。可即使身在六朝金粉的江南,他仍不忘硝烟弥漫的北国。
经此南行,长居北方的先生与南方结下了不解之缘。抗战全面爆发后,先生作别北平南下,在厦门大学开始了其严谨的学者生涯抗战胜利时,先生也完成了其皇皇巨著——《中国文学简史》。此书甫出,文坛为之轰动。先生本是诗人,谈诗论艺自是牛刀杀鸡。其书于楚辞、唐诗、魏晋文章与明清小说等,均有新论,笔之所至,蔚成经典,尤其是“盛唐气象”和“少年精神”更成为中国诗论中的经典论断。
新中国成立后,清华、燕大文科尽数归并北大。先生与季羡林、吴组缃等齐集燕园。从此,先生在燕南园一住就是大半生。
先生决意摒弃俗事,专情研究。他以“远离功利,抗拒诱惑”自守。国内外的一切邀请,他都拒绝;一切媒体,他都回避;一切荣誉,他都不要。他只是固守着自己的大宁静,清清静静、自自在在地做着自己的事,全然疏远了外界各种热闹场、名利场。有人说:“先生从不涉足权力名利,这不是自命清高,不是不屑于谈名逐利,他是压根儿就没有这些概念。诗歌和学术,才是他一生的修行。”信然!
年深月久,因先生的彻底低调,外界竟也将先生淡忘了,真是“山中有高人,世上无人知”了。先生却不以为意,仍专注于自己的创作和研究,并在80岁高龄时出版了意趣盎然的《〈西游记〉漫话》,遂成为明清小说研究的又一高峰,直令无数内行人士大呼相见恨晚。90岁那年,先生又出版了新著《空间的驰想》。
先生蛰居燕南园,读书写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萧然自远,既不媚世,亦不怨世,保持着本真自然的心境和生活。那些年,燕南园中常见一位清癯挺拔的老者在园中散步,此公仙风道骨,目光清朗,面色和煦。
其时,弟子们送给他十六个字:建安风骨,盛唐气象;少年精神,布衣情怀。
先生蔼然颔首。
又是一年,快到中秋了。这将是诗人此生的第96个中秋。庆后的第三天,先生独坐窗前,仰望苍天,唯见皓月当空,一层薄薄的月光洒落下来,地上铺了一层软软的清辉。先生用他那清瘦的手盛了一汪清辉,静静地把玩着,体会着,脸上渐渐;表出了一丝微笑。
“月亮,什么时候才能圆呢?”诗人自言自语。
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然而,先生等不了了。就在那个晚上,那个月色皎洁的晚上,我们的诗人,去了。
(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