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什么?它是一个人灵魂深处出来的毕生奋斗的力量之源和精神支柱。它是人的骨头,平时显得出来,关键时候立得起来。
人群中,有信仰的人是看得出来的,它让人发光,哪怕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信仰的人能于浮躁中保持一股静气,能在浑浊中保持一股清气,能在困境中保持一股向上的正气。他不会因一时的得失而________,有什么条件就用好什么条件,去为了心中的理想图景奋斗,他不会轻易________,哪怕小环境坏到了“逆淘汰”的境地,也能________,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然后,他们渐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了时代的前列,站成了焦裕禄,站成了孔繁森,站成了廖俊波……这些时代的楷模,他们的事迹( ),保持着青春的姿态,________就是信仰的力量使然。
新华社香港12月23日电 外交部驻港特派员公署12月23日举行发布仪式,宣布首批由国家推送的5名香港青年将于2020年赴联合国系统任职,实现香港青年参加联合国初级专业人员(JPO)项目零的突破。
首批参加JPO项目的香港青年分别来自特区政府行政署、机电工程署、天文台及香港廉政公署。他们将于明年1月起陆续赴联合国纽约总部、日内瓦办事处、维也纳办事处及世界气象组织任职,任期两年。
在当日的发布仪式上,驻港特派员公署特派员谢锋在致辞时对这5名青年表示祝贺。并表示这是他们个人职业生涯的一小步,却是香港青年参与国家外交和全球治理的一大步。
材料一:
别了,“不列颠尼亚”
新华社香港1997年7月1日电 在香港飘扬了150多年的英国米字旗最后一次在这里降落后,接载查尔斯王子和离任港督彭定康回国的英国皇家游轮“不列颠尼亚”号驶离维多利亚港湾——这是英国撤离香港的最后时刻。
英国的告别仪式是30日下午在港岛半山上的港督府拉开序幕的。在蒙蒙细雨中,末任港督告别了这个曾居住过25任港督的庭院。
晚6时15分,象征英国管治结束的告别仪式在距离驻港英军总部不远的添马舰东面举行。停泊在港湾中的皇家游轮“不列颠尼亚”号和邻近大厦上悬挂的巨幅紫荆花图案,恰好构成这个“日落仪式”的背景。
7时45分,广场上灯火渐暗,开始了当天港岛上的第二次降旗仪式。156年前,一个叫爱德华·贝尔彻的英国舰长带领士兵占领了港岛,在这里升起了英国国旗;今天,另一名英国海军士兵在“威尔士亲王”军营旁的这个地方降下了米字旗。
当然,最为世人瞩目的是子夜时分中英香港政权交接仪式上的易帜。在1997年6月30日的最后一分钟,米字旗在香港最后一次降下,英国对香港长达一个半世纪的殖民统治宣告终结。
在新的一天来临的第一分钟,五星红旗伴着《义勇军进行曲》冉冉升起,中国从此恢复对香港行使主权。与此同时,五星红旗在英军添马舰营区升起,两分钟前,“威尔士亲王”军营移交给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军开始接管香港防务。
0时40分,刚刚参加了交接仪式的查尔斯王子和第28任港督彭定康登上“不列颠尼亚”号的甲板。在英国军舰“漆咸”号及悬挂中国国旗和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的香港水警汽艇护卫下,将于1997年年底退役的“不列颠尼亚”号很快消失在南海的夜幕中。(有删改)
材料二:
BBC香港1997年7月1日报道 他们在回荡珠江两岸的号角声中离开,用挥手画下悠长告别的句点。这是“不列颠尼亚”号的最后一次航行,大英帝国的最终章。
雨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这位最后的香港总督离开总督府时,现场弥漫着情绪,这一刻他准备已久。当降旗的《最后岗位》号角声最后一次响起时,最后一任总督彭定康勉力维持住情绪。
这位总督是苏格兰风笛的爱好者,这首《高地教堂》是他最喜欢的曲调。他必须离开代表这座城市的住所,象征这位最后总督的国旗也将随他回国。他的女儿们专注地见证这一历史性的一刻。
总督离开时,他遵循传统,坐车绕行总督府三圈。这是中国人的传统,代表着承诺“我会回来”。
英国占领香港,是在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之时。今晚,她的后代将把香港交还。
夜空紧接着被点亮,伴随着隆隆的烟花声。帝国主义的最后一程在节庆般的烟花中划下句点。
午夜来到,历史将香港从英国的怀抱中移开。英国国旗降下,一个半世纪的大英帝国统治随之结束。
登上“不列颠尼亚”号,他给女儿温柔的碰触。
看着今晚在我身后航行的“不列颠尼亚”号,很难想象英国人靠着木造船航行过半个世纪的时代。那时候,香港是个荒凉寂寞的地方,英国人的帝国主义冒险最不可能发生于此。当时香港还没有成为大英帝国最有价值的战利品。(有删改)
材料三:
美联社香港1997年6月30日电 随着午夜国旗的交换,焦虑不安和兴奋的香港今天摆脱了156年的殖民时代,并开始了在欢欣鼓舞的共产党中国主权下捉摸不定的新时代。
香港剪贴簿上此时此刻展示的英国人结束、中国人开始的种种镜头,显示殖民主义逐渐衰落的图像,以其规模和速度使人眼花缭乱。
英国查尔斯王储的游艇驶离香港。红旗取代了蓝旗,当大英帝国的太阳最终沉落时,天上下雨了。
对英国来说,虽然查尔斯王储和彭定康设法把他们的撤退变成尊严和克制的英国爱国主义场面,但是,这个事件已通过使英国感到沮丧的方式提醒英国:英国在世界舞台上的作用已缩小。
全世界通过电视观看的这个简单仪式给19世纪的殖民主义以致命的一击,并洗刷了中国一贯认为是根本的耻辱。
对香港630万人民来说,这是未来的黎明。这一天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另一个新纪元的诞生。
(有删改)
材料一:
典型传播是媒体通过人物典型形象的塑造去反映、倡导某种社会主流价值的传播样式。在以往,传统的典型人物报道在榜样示范、政策宣传、凝聚社会等方面产生了巨大作用,历史功绩不可抹杀;如今,发生了巨大变迁的社会无疑仍然需要极具感召力、代表时代精神内核的精神楷模,而典型传播在现时的社会整合功能恰好能契合这种需要。
一方面,处于转型期的我国现时社会还是一个同质化程度相当高的社会,“典型的认识与实践功能仍然是有效的”。从另一方面来讲,社会问题越多,结构越是复杂,转型速度越快,越是需要一种积极向上的思想精神与价值观念来引导,典型人物报道可以用新闻的手法在某一社会层面提供多种不同的典型形象,为人们提供一种行为参照,乃至情感诉求的渠道。
(摘编自麦尚文《中国典型人物报道创新研究》)
材料二:
媒介形象的建构是一个历史演化的过程。从历史发展来看,焦裕禄媒介形象的建构曾先后以报纸、电影、电视剧为载体,而在不同时期,不同媒介形式对于焦裕禄形象建构的侧重点有所差异。焦裕禄媒介形象建构的过程也就是大众媒介再现历史、建构历史的过程,而在信息社会中,大众媒介对历史的再现无疑是建构人们集体记忆的一种重要机制。从这层意义上来说,不同的媒介形象事实上在建构着不同的集体记忆。因此,焦裕禄媒介形象的变迁实际上涉及媒介建构和集体记忆两个方面。
一方面,媒介形象建构是由大众媒介来主导的生产性活动。我们知道,大众媒介在进行媒介生产活动的同时,总会受制于社会中的政治、经济力量。媒体作为政党和政府的喉舌,首先就承载着政治宣传、维护社会稳定的重要功能。中国的焦裕禄是共产党员干部的模范代表,对焦裕禄这一模范人物形象的建构事实上正是中国政府宣传工作的一部分,因而,焦裕禄媒介形象的建构必然要与主流意识形态紧密结合。另一方面,集体记忆是经由文化的、社会的因素联结起来的“想象的共同体”所拥有的共同记忆,它虽然是关于过去的概念,但并不仅仅只指涉过去,它是连接现在与过去的桥梁。我们对过去的回忆总是受到我们解决现实问题的心态的影响,在每个时代,集体记忆的建构必然与当时的社会需求尤其是社会主导意识形态相呼应。对焦裕禄集体记忆的建构,事实上也是从现实社会语境出发,通过提炼过去的人物和事件来回应当下的一种表现。
回到不同时期的具体社会背景,我们不难发现社会语境对焦裕禄媒介形象建构的制约作用。首先是20世纪60年代的典型报道。当时的中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建设初期,一方面,整个社会的阶级意识、革命色彩还很浓厚;另一方面,严重的自然灾害成为阻碍社会发展的不利因素。正是在这种社会环境下,《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以典型报道的形式将焦裕禄突出建构为“困境中的英雄”和“毛泽东思想的实践者”。再到20世纪90年代电影《焦裕禄》上映,当时中国改革开放已步入正轨,社会建设也已取得了一定的业绩。然而,伴随着经济发展而来的却是官僚主义和腐败现象的滋生,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之间的关系也逐渐疏离。因此,电影着重建构了焦裕禄严于律己、廉洁奉公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形象,正是意在通过这一集体记忆来重新拉近人民群众与党员干部之间的关系。那么,现在的电视剧《焦裕禄》所建构的焦裕禄形象及相应的集体记忆又是如何与当下的现实语境相契合的呢?细细究之,也不难发现其内在关联。一方面,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消费主义的浪潮如今正势不可当地涌入中国,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求无节制的物质享受,而与此同时,人们的精神领地却多有荒芜。电视剧《焦裕禄》将另一种人生哲学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剧中,焦裕禄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穿着朴素的衣裳,奔波于泥土地中。可以说,他对信仰的坚持和对理想的执着正是当下物欲社会所最缺乏的一种精神力量。另一方面,当时官与民之间关系疏离的现状却并未得到有效的改善。电视剧《焦裕禄》通过诸多细节讲述了作为党员干部的焦裕禄对人民群众的无私奉献:他在寒冷的冬夜给偏远的公社送去棉衣,他亲力亲为给老百姓解决买煤的问题……通过对历史细节进行影像还原,焦裕禄形象的核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在剧中得以凸显,而这种精神无疑是对当下党员干部的一次心灵洗礼。
综上所述,从新闻报道到电影再到电视剧,焦裕禄媒介形象的建构表征的不仅仅是时间流逝所带来的变化,抑或是传播形式的创新,在本质上它还是不同时期中国社会的一种镜像折射。透过焦裕禄媒介形象的变迁,我们所观照的正是中国社会发展的内在脉络。就当下而言,和谐社会的建设迫切需要这方面精神力量的支撑,我们期盼,通过典型人物媒介形象的建构,能将历史留给我们的财富,以集体记忆的形式转化为现实社会中强有力的精神力量。
(摘编自蔡骐、曹慧丹《焦裕禄:媒介形象的建构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