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战略( )。过去五年,中国科技进步对GDP的贡献率从2013年的52.2%升至57.5%,国家创新能力全球排名从第20位升至第17位。蓝鲸一号、天眼、大飞机、国产航母,让国人自豪,让世界赞叹。而这些( )的成就背后,无一不体现着中国力量的独有优势。中国的创新机制,如同细密如织的神经网络和血管,正不断滋养着中国的经济之躯。
重要的是中国有制造重器的另一种重器——中国独有的制度沃土,正( )起最持久、最深层的创新力量。携带着小乌龟的飞行器已进入云端,全球最大的水陆两栖飞机在飞翔蓝天,一流的高压输电技术正争宠世间,中国的芯片靶材制造已让人惊叹 , 年产18季蔬菜的生产线正风光无限。这一个个大国重器的精彩亮相,使中国成为全球创新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正前所未有地接近世界舞台中央。
2020年12月8日,中国和尼泊尔两国国家领导人互致信函,共同宣布珠穆朗玛峰高程。一年多来,两国团队克服种种困难,扎实开展工作,最终确定了基于全球高程基准的珠穆朗玛峰最新雪面高程为8 848.86米。此次测量,我国首次将5G和北斗结合,利用通信专网和北斗数据信息化管理平台等技术;同时,中尼首次联合构建了珠峰地区全球高程基准,峰顶大地水准面差距仅为7.2厘米,因而此次测量的科学性、可靠性、创新性较2005年有明显提高。作为世界最高峰和世界最年轻的山峰之一,珠峰造山运动仍在持续。专家表示,珠峰需要定期测量,理论上每10到15年重测一次比较理想。
材料一:
每个伟大的时刻都是由无数平凡和渺小组成的。把“我”跟所有观众连接起来,释放每一位观众心里的情感,是这部电影的努力方向。正如电影的总制片人黄建新所说“我们就是想把《我和我的祖国》的这个‘我’拍好”,因为他们最普通,但他们内心最深处有温暖,有情感,有伟大。
从为了新中国第一面电动国旗“万无一失”的林治远,到为了第一颗原子弹惊世一爆不敢与爱人相认的高远;从香港回归交接仪式上“一秒不差”的升旗手朱涛,到把奥运会开幕式门票送给汶川地震孤儿的张北京……电影中出现的每个人物,都击中了每一个“我”内心最深处的柔软。
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上女排夺冠,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2015年九三阅兵,电影中人物的经历,见证了祖国每一次向前的坚实脚步,唤起了一个时代的集体回忆。不管是身处繁华的首都,还是身处荒凉的草原;无论是生于新中国初期的70岁古稀老人,还是成长于新世纪的青春少年,每个“我”都在电影中看到了自己,重温了记忆,找到了共鸣,牵引出了与祖国最深层的情感羁绊。原来,那些镌刻在新中国发展历史上的伟大时刻,那些熠熠生辉的璀璨画面,有他,有你,也有我!我们每个人都是时代的见证者,更是参与者。
伟大出自平凡,平凡造就伟大。《我和我的祖国》带领我们重温了新中国70年的峥嵘岁月,激发了我们内心最朴素的爱国情怀。在辉煌事业的长河里,在通往宇宙的征途中,在共和国的星河里,正是无数个“我”默默奉献、无私拼搏,用忠诚、执着、朴实的赤子之心,几十年如一日埋头苦干,无怨无悔对事业坚守,坚定不移为国为民奉献,撑起了共和国的铮铮脊梁,筑起了共和国的雄伟大厦,铺下了民族复兴之路的块块基石。
(摘编自《人民网评:〈我和我的祖国〉,
伟大的时刻有你有我!》)
材料二:
中国社会演进到夏商周时期,“家国同构”观念逐渐深入人心。以血缘亲情为本位的家庭或家族管理形式,不仅父权与君权互为表里,而且两者的传承方式也如出一辙。在中国人的思想观念里,国与家虽有大小之别、上下之分,却仿佛一个有机体的微小局部与庞大整体的关系,既息息相关不可分割,又命运相连休戚与共。一方面,家是国的最小社会单位、是国的细胞和缩影,没有家就没有国;另一方面,国是家的放大和延伸、是家庭细胞赖以生存的肌体,国盛才能家兴,国破则难免家亡。这种“家国同构”的理念,使我们的先人将家与国的治理几乎看作是同一回事。
《左传·桓公二年》晋大夫师服说:吾闻国家之立也,本大而末小,是以能固。故天子建国,诸侯立家,卿置侧室,大夫有贰宗,士有隶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亲,皆有等衰,是以民服事其上,而下无觊觎。
这虽然主要是描述春秋早期邦国社会的主从等级秩序,表明尊卑上下之异,但也显示出血缘亲情之和,传达了家与国紧密相连的信息。在这种“天子建国,诸侯立家”的等级分封、家国“胶结”的社会结构中,“家”里对父母之“孝”与“国”中对君主之“忠”自然结合在一起,“亲亲”与“尊尊”很大程度上相互重合、融为一体。孔子曰:“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悌,故顺可移于长。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孝经·广扬名》)《大学》云:“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如此等等表明,儒学家常常把家与国的联系看作唇齿相依、荣辱与共的关系。一方面,家兴可以影响国运:“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曾子语,见《大学》第十章)另一方面,国乱则不免家丧:“天下大乱,无有安国;一国尽乱,无有安家;一家皆乱,无有安身。”(《吕氏春秋·谕大》)这种“小之定也必恃大,大之安也必恃小”的家国同构认识,长期延续、积淀下来,成为我们民族一种稳固的文化理念和心理结构。
家国同构的社会结构、生活方式及心理认知,正是家国情怀萌生滋长的“肥沃土壤”和“适宜气候”。孔子曰:“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论语·泰伯》)依此而论,要想“天下归仁焉”,则要从做人的最根本处孝顺父母、敬爱兄弟等做起。可以说,为仁的基础在血缘亲情之中,而治国安民则是对血缘亲情的放大。
《大学》里“八条目”对此说得最清楚: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这里一方面强调一个人要想立德于天下,就要为国效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另一方面又指出,要想报效和治理国家,必须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而整顿好家庭和家族,则应从修养自身做起,在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上下功夫。如此,不仅将个人、家庭、国家纳入联动递进的演进链条和轨道,而且为千千万万明德有为之士指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进步阶梯和人生目标。家国情怀的产生和弘扬,正是在这条人生道路上开拓前行的必然结果,也是激励人们为国为家拼搏奋斗的情感基础和精神力量。
(摘编自钱念孙《家国情怀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