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年前,我在一所民族学院读书。班上除了少数几个汉族学生外,大部分同学都是少数民族,来自偏远贫困的山区。也许是家乡偏僻的缘故,他们几乎都很少与家人通电话,信件往来倒是很常见。
作为班长,我的一项工作就是每天午休前站在讲台上发信。我留意过,“多吉”这个名字从我口中吐出的次数最多,每周必有。多吉是布依族人,来自贵州的黔南自治州。
那些信正是从黔南寄来的,估计就是家书了。那一日,我又在讲台上分发信件,多吉听到名字后喜滋滋地上讲台来取信。大概是信封边沿破损了,我的手刚抬起,里面的“信”就飘了出来——竟是一片树叶!只见那叶子在空中翻转了几个来回,缓缓落到了地面上。
大家惊异地看着多吉,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爹不在了,只有娘,但她是个盲人。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娘很想我,我也想娘,我用勤工俭学的钱,给她准备了上百个写好了地址的信封。我对娘说,如果她平安,就寄一片桉树叶给我。我收到信后,又将按树叶寄回去,但不是一片,而是两片。干枯的桉树叶在水中浸泡湿润后,两片合在一起,娘就能吹出很清脆的声音。我娘说,那样的话她就知道我平安了。她还说,按树叶发出的声音像我呼喊她的声音……”
一时间,教室里寂静无比。我听到了几个小女生抽起了鼻子。
那天,我第一次真切理解了这个词语——大爱无言。
①大家惊异地看着多吉,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大家“惊异”是因为。多吉脸红是因为。
②那天,我第一次真切理解了这个词语——大爱无言。
“大爱无言”在文中指。
三妹是我们中最漂亮的,我们都羡慕起来:看着她的狂样儿,心里却有了一股嫉妒。我们便争执了起来,每个人都说月亮是属于自己的。奶奶从屋里端了一壶甜酒出来,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小杯儿,说:“孩子们,瞧瞧你们的酒杯,你们都有一个月亮哩!”
我们都看着那杯酒,果真里边就浮起一个小小的月亮的满圆。捧着,一动不动的,手刚一动,它便酥酥地颤,使人可怜儿的样子。大家都喝下肚去,月亮就在每一个人的心里了。
奶奶说:“月亮是每个人的,它并没走,你们再去找吧。”
……
我们就坐在沙滩上,掬着沙儿,瞧那光辉,我说:
“你们说,月亮是个什么呢?”
“月亮是我所要的。”弟弟说。
“月亮是个好。”妹妹说。
我同意他们的话。正像奶奶说的那样:它是属于我们的,每个人的。我们就又仰起头来看那天上的月亮,月亮白光光的,在天空上。我突然觉得,我们有了月亮,那无边无际的天空也是我们的了:那月亮不是我们按在天空上的印章吗?
大家都觉得满足,身子也来了困意,就坐在沙滩上,相依相偎地甜甜地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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