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具,干什么都困难重重。我几乎花了一年工夫才完全布置好我那片用栅栏围起来的小小的住所。那些尖桩或者圆桩沉得很,我要使出全力才举得起。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砍下那些木材,并且在林子里加工好,但是把它们运回家去的时间更要长得多。所以我需要花两天时间砍成一根木桩,把它运回家,在第三天才把它打进地里。为了打桩,我先用一根很沉的木棒,后来想到了用铁撬棒打。尽管如此,打起桩来还是很费劲,而且非常麻烦。
老人与海(节选)
桑地亚哥是古巴的一位老渔夫。有一段时间,老渔夫独自乘小船打鱼,他接连打了84天,但一条鱼也没有捕到。本来一个叫马诺林的男孩子跟他在一起,可是日子一久,马诺林的父母认为老头儿背运,吩咐孩子搭另一条船出海。孩子每次见到老头儿空船而归,总要帮他拿拿东西。孩子为老头儿准备饭菜,跟他一起评论垒球赛。
老人和孩子相约第二天,就是第85天一早一起出海。当晚老头儿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少年当水手时远航非洲见到了在海滩上嬉戏的狮子。
醒后他去叫醒孩子,两人分乘两条船,出港后各自驶向自己选择的海面。天还没有亮,老头儿已经放下鱼饵。他看见露出水面的一根绿色钓竿急遽地进入水中。他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钓丝。经过判断,他断定这是一条大鱼。这激起他要向它挑战的决心。老人先松开钓丝,然后大喝一声,收拢钓丝,但鱼并不肯屈服,老头儿把钓丝背在脊背上,但是作用不大,小船向西北方漂去。为了能坚持下去,他不断地和鱼、鸟、大海对话,不断地回忆往事。太阳升起后,老头儿发觉鱼还没有疲倦,鱼开始不安分了。老头儿用右手去摸钓丝,发现那只手正在流血。过了一会儿,他的左手又抽起筋来,但他仍竭力坚持。正在这时,钓丝慢慢升起来,大鱼终于露出水面,它足有18英尺长,比他的船还要长。老人和大鱼一直僵持着,双方已搏斗了两天一夜。老人和大鱼的持久战又从黑夜延续到天明。大鱼跃起十几次后开始绕着小船打转。老人头昏眼花,但他仍紧紧拉着钓丝。当鱼游到他身边时,他把钓丝踩在脚下,然后把鱼叉扎进鱼身。鱼仰身朝天,它终于死了。
老头儿把大鱼绑在船边胜利返航。一个多小时后,鲨鱼嗅到了大鱼的血腥味跟踪而至抢吃鱼肉。老头儿见到第一条鲨鱼。他用鱼叉杀死了它,同时也失去了鱼叉。后来老头儿用刀杀死了两条来犯的鲨鱼,但在随后的搏斗中刀也折断了,他又改用短棍。然而半夜里鲨鱼成群结队游来时,他已无法对付它们了。船驶进小港,船旁是硕大无朋的白色鱼骨架。老人自问是什么打败了他,结论是:“什么也不是,是我走得太远啦。”
第二天早上,孩子来看望老头儿,老头儿醒来后,孩子给他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两人相约过几天一起去打鱼。孩子离去后,老头儿睡着了,他又梦见了非洲的狮子。
由于另一条鲨鱼正在撕咬死鱼,船身还在晃荡。老头儿松开了帆脚绳,让船向一边摆动,使鲨鱼从船底下露出来。一看见鲨鱼,他就从船边探出身子把刀子朝它身上扎去。他要扎的只是肉,可是鲨鱼的皮很结实,好不容易才把刀子戳进去。这一下不仅震痛了他的手,也震痛了他的肩膀。鲨鱼又很快地露出头来,当它的鼻子伸出水面来靠在死鱼身上的时候,老头儿对准它扁平的脑顶中央扎去,然后把刀子拔出,又朝同一个地方扎了一下。它依旧闭紧了嘴咬住鱼,于是老头儿再从它的左眼上戳进去,但它还是缠住死鱼不放。 (有改动)
①小说的主人公是,跟他经常在一起的人是。
②老人已经天没有打到鱼了,终于在第天钓到了一条大鱼,但大鱼的血腥味引来了鲨鱼,最后老人回家时,大鱼只剩下了。
①未打到鱼,仍不服输 ②
③ ④一无所获,回到家中
译文1:鲨鱼的来袭并不偶然。它是从深水里游上来的,因为黑云状的鱼血沉积下来,散布在一英里深的海里。
译文2:这条鲨鱼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当那大片暗红的血朝一英里深的海里下沉并扩散的时候,它从水底深处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