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炎热的夏天,乌鸦出门去旅游。路上,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它口干舌燥。它决定休息一下,喝口水,歇歇力,于是就收起翅膀,在路边的一个村口停了下来。
说来奇怪,乌鸦从村前找到村后,竟找不到一滴水。村后原有一条小溪,由于天气干旱,早已干涸得没有水了。
这时候,迎面飞来一只花喜鹊。乌鸦问__喜鹊老兄__这儿有水吗__花喜鹊回答说__这儿村民用的是井水__村村有口井__只是井很深__得想个办法才能喝到__乌鸦说__这个我有经验__它心里想:以前我喝瓶子里的水,瓶子里也是很深的,丢些小石子,水就涨上来……
它来到井边看,井水果然很深。于是,就衔来石子,一块一块丢进井里。它一直忙到太阳下山,也没有见到井水往上涨。
又累又渴的乌鸦回到村口,始终没有喝到一滴水。它叹息着:“唉,唉!老办法怎么不管用啦?”
乌鸦问 喜鹊老兄 这儿有水吗 花喜鹊回答说 这儿村民用的是井水 村村有口井 只是井很深 得想个办法才能喝到 乌鸦说 这个我有经验
①乌鸦的经验 ②乌鸦喝不到水 ③乌鸦第二次喝水 ④老办法不行了
麻雀
这是群精明的家伙。
它们贼头贼脑,似乎心眼儿极多,北方人称它们“老家贼”。它们几千年来生活在人间,精明成了它们必备的本领。你看,所有麻雀不都是这样吗?春去秋来的候鸟黄莺儿,每每经过城市就有一批成了人们晚间酒桌上的一碟新鲜的佳肴,麻雀却在人间活下来。
这种活在人间的鸟儿,长得细长精瘦,有一双显得过大的黑眼睛,目光却十分锐利。由于时时提防人,它得处处盯着人的一举一动。脑袋仿佛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机警地左顾右盼。它们每时每刻都在躲着人,不叫人接近它们,哪怕那个人并没看见它,它也赶忙逃掉。它要在人间觅食,还要识破人们布下的种种圈套,诸如支起的箩筐,挂在树上的铁夹子,张在空间透明的网等等。有时地上有一粒亮晶晶的米,它也只能用饥渴的日光远远地盯着它,却没有飞过去叼起米来的勇气。它盯着、叫着,然后腾身而去——这是因为它看见了米粒旁边有东西在晃动,惹起它的疑心或警觉。
它们不像燕子那样,在屋檐下搭窝,而是筑巢在高楼的犄角;或者在光秃秃的山墙中间,脱落掉了两块砖的洞眼里。这些巢儿总是离地很远,又高又险,人手是摸不到的。
它们不仅仅机警多疑,而且具有不可驯服性。
大多数鸟儿都习惯被人圈养在一方天地的笼中生活,用一身招徕人喜欢的羽翼,耍着花腔,换得温饱。唯有麻雀甘心在风雨中,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它们可以飞来飞去,可以直上云端,可以掠过镜子一样的水面,还可以站在钻满绿芽的春树枝头抖一抖疲乏的翅膀。它们从来不肯在镀银的鸟架上稍息片刻。如果捉它一只,拴上绳子,它就要朝着明亮的窗子,一边叫,一边胡乱扑飞,飞累了,就倒垂下来,像一个秤砣,还张着嘴喘气。第二天早上,它已经伸直腿,闭上眼睛死掉了。它没有任何可驯服性,因此,它不是家禽。
①“母麻雀啁啁地叫,小麻雀则吱吱喳喳笑成一团”。
②“麻雀又啁啁地叫,接着五只小麻雀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