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想当年,大教育家孔子倾其一生,弟子不过三千,现在一门“慕课”,上万人平常稀松。2011年,斯坦福大学教授吴恩达把课程搬上了互联网,一门课的注册学生就突破了10万人。即便孔老夫子在天有灵,恐怕也会自叹弗如。
“互联网+教育”,推倒了学校的“围墙”,各种在线教育资源得以轻松共享。在江西省南昌市青云谱学校,英语老师周敏轻点几下鼠标,登录“一起作业网”,来自全国重点名校的30万道最新真题题库便呈现在眼前。不大会儿,一套高水平的试卷就组合好了,不久后,周敏便拿到了学生的电脑答卷成绩,不仅有得分,还有每个学生的失分点。“以前我们都用上学期的试卷,习题远远没有网上的试卷灵活和贴近时效。有了互联网,效率和质量都大幅提高!”
现在的教育时代是一个没有边界的时代。在未来,谁能把教育做得边界无限,谁就占据了教育的制高点。”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俞敏洪一语中的。
小王是华中师范大学的大三学生,家境贫寒,勤工俭学挤占了他大量时间。这不,4月11日一大早,他就挤上了公交车,靠着一个栏杆站稳,便打开了云课堂手机客户端,一堂课学完,他也正好到站。有了移动互联网,人们零零碎碎的时间就有了新的价值,等车、候机、排队……碎片化的时间,碎片化的知识,聚沙成塔,谁说不能做成大事呢?
说起来,教育不仅仅是在校学生的事情,终身学习的理念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互联网提供了种种可能。这不,某知名品牌化妆品销售员赵力勤已经受益匪浅。上岗不久,大量顾客对林林总总化妆品的功效、适用年龄、适用肤质等提出诸多疑问,她显然力不从心。移动学习及时解救了她,公司在每个销售员的手机上安装了业务培训系统,不仅能让这些天南海北、很难集中到一起的销售员随时随地学习,还能让销售员把顾客信息发回公司控制中心,从而实时接收详细的美容指导。
(摘自张烁《“互联网+”,催生打破时空的新教育》)
材料二:
2015年中国从事在线教育的企业数约2400~2500家,拥有数十万门在线教育课程,用户达到了近亿人次。这些在线教育企业如同蘑菇那样速生,也如同烟云那样很快消散,其原因当然有多种,但其共同的原因是他们并不真正了解教育,采取了外科手术式的“互联网+教育”方式,互联网并没有真正深入教育深层。
3月底,一则在线教师时薪1.8万元的消息引发社会关注,在感到互联网的巨大力量的同时,每一个教育当事人都意识到,如何与互联网相处正成为教育不得不直面的现实问题,已有的学校、教育机构和管理部门如何应对互联网也成为决定其自身未来状态的转换关键:选择得当就会给自身开辟宽广道路,选择不当就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摘自《“互联网+教育”还是“教育+互联网”?》,2016年4月19日《光明日报》)
材料三:
一边是“互联网+教育”的“荒漠”,老师都还摸不着头脑;一边却是互联网的“天堂”,各式新鲜的教学方式正逐渐走进课堂。
面对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现实,首都师范大学副校长孟繁华表示,“互联网+教育”将改变教育,但是不会颠覆教育,更不会颠覆学校的现有体制。
中关村新兴网络教育开发研究院院长李洪波也认为,互联网教育与传统教育之间是互相借鉴、取长补短直至最终融合为一的关系。“传统教育不是一无是处,互联网教育仍然需要吸收传统教育的精华,而不是另起炉灶或砸烂传统教育彻底重建。”
李洪波认为,“就算在互联网特别发达的美国,目前仍处于互联网教育的探索阶段,没有形成有效的、公认的模式和案例。”所以,“互联网+教育”有一个过程,还有一段很长的路需要我们去继续探索和尝试。
的确,顺应互联网潮流是教育领域无法回避的选择,但是必须认识到,教师才是教育的根本,互联网只是工具和手段。
(摘自豆俊杰、王强《“互联网+教育”: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