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晨也是如此,当我把头天晚上买来的茶或咖啡,放进刮脸用的小杯子里冲水搅动一番,然后坐下来吃早饭时,米考伯太太又会对我诉说起来。有一次,这种星期六晚上的谈话刚开始,米考伯先生就泣不成声,可是到了快结束时,他竟又唱起“杰克爱的是他可爱的南”来。我曾见过他回家吃晚饭时,泪如泉涌,口口声声说,现在除了进监狱,再也没有别的路了;可是到了上床睡觉时,他又计算起来,有朝一日,时来运转(这是他的一句口头禅),给房子装上凸肚窗得花多少钱。米考伯太太跟她丈夫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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