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①欲伐卫
智伯欲伐卫,遗卫君野马四,白璧一。卫君大悦。群臣皆贺,南文子②有忧色。卫君曰:“大国大欢,而子有忧色何?”文子曰:“无功之赏,无力之礼③ , 不可不察也。野马四,白璧一,此小国之礼也,而大国致之④。君其图之。”卫君以其言告边境。智伯果起兵而袭卫,至境而反。曰:“卫有贤人,先知吾谋也。”
(注)①智伯:名瑶,晋国四卿之一。②南文子:战国时贤士,卫国大夫。③无力之礼:不费力气就得到礼物。④致之:把礼物送给我们。
①遗卫君野马四百
②先知吾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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