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随着征服的扩大,帝国的逐步建立,他才感到要想征服、统治这广袤之世界,就必须对形形色色的当地民族作出让步.他到埃及以阿蒙之子法老自居,在波斯......让步在客观上造成了不同民族文化上的交流融合.公元前3世纪是希腊化文明的形成期.在亚历山大帝国废墟上建立起的三个王国以及后来分离出去的帕加马、巴克特里亚,这时进入了稳定发展、相互竞争的“治天下”时期。
——摘编自杨巨平《希腊化文明的形成、影响与古代诸文明的交叉渗透》
材料二:这一社会差异的严重性在俄国羸得对拿破仑大军的巨大胜利之后变得明显。1815年至1818年间,一支俄罗斯占领军驻扎在法国。当他们回到俄国时,发现沙皇的独裁是无法容忍的......起义不幸地失败了。当时俄国人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于西欧普遍的生活环境,更准确地说,俄国缺乏商业、工业.那时存在的是处于社会底层的、被束缚的、无生气的农奴群众,即通常所说的“黑民”与处于社会顶端的贵族和宫廷。因而,种种改革和十二月党人所向往的西方式社会皆得不到群众的支持。
——摘编自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
材料三:虽然这些革命的根源可以追溯到1914年以前的那些年里,但正是战争本身直接促进了革命......欧洲列强的一个集团同另一个集团血战到底的惨状不可弥补地损坏了白人主子的威信。数以百万计的殖民地居民作为士兵或劳工加入战争,同样具有破坏性。印度几个师在西线和美索不达米亚作战;许多身着法国制服的非洲人在法国北部作战;大批的中国人和印度支那人在后方的劳动营里服劳役。不用说,有过如此经历后返回家园的殖民地居民对欧洲领主显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恭顺。
——摘编自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