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教材中处处渗透着美育。苏轼在《念奴娇·赤壁怀古》中描写的周公瑾形象是“羽扇纶巾,谈笑间,①”,这是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儒将的潇洒之美;荀子在《劝学》中针对“性恶论”,论证了君子若要“知明而行无过矣”,必须“②”,这是自我反省、自我觉悟之美;韩愈在《师说》中论证了求师的标准是“③,”,这是求学者的谦虚之美;苏轼在《赤壁赋》中,对水与月的变与不变的辩证思索中,悟到了“④”的道理,这是“不以己悲”的恒常心之美;曹操在《短歌行》中借用周公广纳人才的典故写到“⑤”,这是能容人才的宽广大度之美;李白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写到“⑥”,这是蔑视权贵的独立人格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