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欧洲在战后一个严寒的黎明醒来。1947年的冬天是气候最恶劣的季节。从1月到3月,一股冷风横扫德、意、法、英等国……狂风呼啸,积雪如山,交通断绝,浮冰堵住了泰晤士河口;运载着食品给养的火车转眼之间就冻在铁轨上;驶往巴黎的运煤船被冰块堵在水上航行不得。在柏林……作为应急措施,每户德国家庭分配到一棵树作为取暖之用。
整个欧洲,供水系统、下水道排污以及其他大部分生活设施瘫痪;食物供应日减,煤的储备不断减少……英国的失业人口在两个月之内增加了100万。政府和工业都在冰雪中停止运作了。生命似乎已被冻僵;400万头羊、3万头牛冻饿而死。在置身其间的哲学家以赛亚·伯林看来,这里“空旷,寥无人迹,就像一具优雅的尸体”。
——摘编自(英)弗·斯·桑德斯 《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
材料二:我无须对诸位说:世界局势很是严重……我们的政策是不反对任何国家、任何主义,而是反对饥饿、贫穷、悲惨、混乱。在美国政府能够尽力缓和局势,协助欧洲走上复兴之路之前,显然地,欧洲国家事先应该获致若干协议。这是欧洲人的事情,最初的意见应该是由欧洲提出……这个计划必须是联合性质的,假使不能获得所有欧洲国家的同意,也得获得一部分国家的同意。
——摘自美国国务卿马歇尔在哈佛大学的演说(1947年6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