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保尔把马鞍移近火堆,坐了上去,然后把那本厚厚的小开本书打开,放在膝盖上。
“同志们,这本书叫《牛虻》,是我从营部政委那里借来的。这本书使我深受感动。参是你们静静地坐着听,我这就开始读。”
“快读吧,保尔!有什么好说的!谁也不会打搅到你的。”
……
保尔读完了最后几页,把书放在膝盖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篝火。
好几分钟没有人说一句话,所有的人都被牛虻的死深深感动。
普泽列夫斯基抽着自卷的烟,等着听大伙儿的议论。
“这个故事太悲壮了,”谢列达打破了周围的沉寂,“这就是说,世界上真有那样的人,本来这个人是难以忍受那种磨难的,但当他获得了某种思想的时候,他就能战胜一切!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这本书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乙】“去拿你的书来。”他(父亲)慢慢地说。
这所谓“书”,是指我开蒙时候所读的《鉴略》,因为我再没有第二本了。我们那里上学的岁数是多拣单数的,所以这使我记住我其时是七岁。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甲】文段中,谢列达被牛虻的精神所感动。【乙】文段中写到父亲,突出了“我”当时 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