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从2004年起,国家试办农家书屋,并不断进行数字化、信息化“升级”,以数字农家书屋让农民在田间地头享受服务。经过10余年的发展,数字农家书屋已经在深化全民阅读、共建书香社会、提升乡村治理水平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据统计,全国数字农家书屋至今达36.1万个,占全国农家书屋总量的3/5,比2019年的12.5万个增长了近两倍。
各地数字农家书屋建设各有特色,如内蒙古自治区乌海市海南区的农家书屋采用卫星数字农家书屋全覆盖模式;山东省潍坊市向原省定贫困村发放数字农家书屋“E播宝”设备,实现了农家书屋与县图书馆“一卡通”并网互联;重庆数字农家书屋覆盖了所有农村教学点,为农村儿童打造了良好的数字阅读阵地;浙江省温州市探索出数字化、文化活动、全民阅读、实体书店、文化礼堂、非遗、学生之家、文旅等八大“农家书屋十”模式,实现了农家书屋融合共存、转型升级。
(摘编自《为乡村阅读高质量发展插上数字“翅膀”》
材料二:
当前数字农家书屋的乡村文化主题资源不足,多集中于乡村技艺、生产种养殖等社会经济类内容,而诸如乡村节日、非遗、乡村习俗、乡村戏曲等文化类内容相对较少,数字农家书屋文献信息服务与村史馆乡情民忆传承的融合发展严重滞后。
各地建设数字农家书屋的过程中,较少前置性地倾听村民需求,未能根据村民意见及时调整建设方案,数字资源与村民需求符合度较低。究其原因,一方面,数字农家书屋平台并未设立有效的反馈机制,现有App往往只有单向的意见反馈通道,且难以得到有效回应;同时,线下反馈渠道不足,缺少专人采集意见,也缺乏入户走访意识。另一方面,数字农家书屋协作式生产供给机制尚未完善,不同生产供给主体之间业务流程关系复杂紊乱,导致内部沟通与协调不畅,无法及时将村民需求反馈到内容与服务的改进中去。由于社会力量引入不足,仅凭政府部门单打独斗,难以运用技术工具精准分析村民的需求和意见。
目前,绝大多数数字农家书屋缺乏互动渠道,村民无法就自己所阅读的图书、音视频进行评论、分享、点赞等操作,难以满足自我展示与人际交往的需要,村民之间很难互动交流。这会降低村民的参与积极性,影响其对数字农家书屋平台的满意度。虽然有少数数字农家书屋平台提供了分享功能,但受众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分享,传播范围会受到其现实社交圈子的限制。
(摘编自《数字赋能看农家书屋如何“蝶变”》)
材料三:
2022年4月,文化和旅游部等六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推动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意见》,这为打通乡村阅读“最后一公里"的现实困境指明了方向。要通过数字赋能,将“村村有书屋"变为“人人有书屋",提升服务能力,让线下图书馆或农家书屋形成农村阅读风气。从“田间"到“云端”,不仅可以阅读,还可以观看非遗表演,听乡村音乐,看乡村美术展,等等,既满足科技发展时代村民对文化的多层次需求,也为数字化农村的发展添砖加瓦。这时候,农家书屋可能就不再是几间房子,而是一片园区。农家书屋的消费者可能不仅是本地农民,还有各地的游客。游客带来的信息和建议,又会进一步促进乡村阅读的创新。要在农村地区互联网普及率上加快补短板。根据《2022年数字乡村发展工作要点》,到2022年底,5G网络实现重点乡镇和部分重点行政村覆盖,农村地区互联网普及率超过60%。要把乡村阅读与乡村文化传承、乡村文旅结合起来,用阅读促进各项文化活动,用文化活动倒逼进一步阅读。让图书馆或农家书屋从乡村振兴的文化“加油站”转向乡村振兴的“公路综合服务区”。当然,人才引进和培养不可缺。要鼓励“双招双引"和“乡贤带富”,让人才提升村民的数字素养,指导阅读,促进阅读;让小镇青年通过文创来丰富乡村文化生态,建设美丽乡村,从而形成更好的乡村阅读氛围。
(摘编自《数字赋能打通乡村阅读“最后一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