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全世界的首都城市大致可划分为复合功能型首都与单一功能型首都两类。复合功能型首都既是国家政治文化中心也是全国重要的经济中心,世界土约80%国家的首都属于这一类别。然而首都的政治地位与经济、文化等权力高度重合,由此不可避免地造成了大规模产业集中、大量人口聚集、交通拥堵、环境污染和高房价等问题。
2015年4月30日,中央政治局在审议《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的会议强调,要坚持协同发展、重点突破、深化改革、有序推进。要严控增量、疏解存量、疏堵结合调控北京市人口规模。要在京津冀交通一体化、生态环境保护、产业升级转移等重点领域率先取得突破。要大力促进创新驱动发展,增强资源能源保障能力,统筹社会事业发展,扩大对内对外开放。疏解非首都功能与进一步提升北京的世界影响力有密切关系。从东京、首尔等人口规模大的大都市地区发展经验来看,疏解部分不符合世界城市发展目标的功能,对于提升城市的国际影响力有直接关系。当前北京人口和功能过度聚集导致的“大城市病问题”,使得北京的功能优化与品质提升受到阻碍。通过疏解非首都功能,推动首都城市功能的结构优化,不仅可以为北京新的国际化功能发展腾挪空间,也为广大人民群众提供了更优质的生活服务空间,还为吸引高素质、国际化人才创造条件。同时,通过非首都功能疏解也将带动北京城市的现代化治理水平提升。
(摘编自徐菁菁《华盛顿:特区之“特”》)
材料二: 雄安新区位于中国河北省保定市境内,规划范围涵盖河北省雄县、容城、安新等3个小县及周边部分区域,是中国(河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组成部分。雄安新区定位二类大城市。设立雄安新区,对于集中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探索人口经济密集地区优化开发新模式,调整优化京津冀城市布局和空间结构,培育创新驱动发展新引擎,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
(节选自新华社播发国务院文件《河北雄安新区规划纲要》,20 1 8年4月2 1日)
材料三:自1 7世纪开始,东京一直在日本的国家政治生活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进入20世纪,经济腾飞使得东京都市圈的人口和经济规模在世界首都圈中首屈一指,也加重了交通、环境和住房的问题。除了毫不松懈地调整产业结构,控制人口规模,完善公共交通建设外,东京在1 958年建立了新宿、池袋和涩谷3个副中心,之后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又建立了上野、大崎、锦糸町和东京临海4个副中心。在每个副中心里,都建有完善的办公、购物和休闲设施,有效分散了东京中心城区的压力。上世纪下半叶,日本在东京城市圈外加大了新城建设力度,如多摩新城、港北新城和千叶新城等。通过5次修订和落实《首都圈基本规划》,东京建成了“中心区一副中心一周边新域一邻县中心”的多中心多圈层的城市格局。
(节选自孙维东《东京城市建设史简述》)
材料四:巴西首都巴西利亚是一座年轻的现代化城市。它是在1 956年至1 960年间,用三年多时间在一片荒野上建造起来的新首都。城里充满现代理念的城市格局、构思新颖别致的建筑以及寓意丰富的艺术雕塑,使这座新都蜚声世界。巴西利亚建成后,在上世纪80年代末,争议一直存在。在巴西利亚街上的行人很少,最热闹的地方是公共汽车站。固城市尺度主要以车行尺度标准建立的没有车,你就寸步难行,它似乎没有考虑太多人行的道路。由于过分强调功能分区,节假日里城市中的行政、商业、体育等功能区域过于冷清,城市给人感觉缺乏活力和生机。 “功能分区”的理论在国际上许多城市的运用中极少出现“纯粹实现”的,然而正是这种“不纯粹”才使得城市规划得以生存下来。毕竟,在现有的成熟的城市模式中,功能分区只能是相对的,不能截然分开。在某一个区域里可能某一项功能比较突出,但是往往必须兼顾其他功能(特别是有人居住),城市功能始终要和人的活动密切相关。这就如同符合大众口味的香浓咖啡少不了加点伴侣和糖一般,总是需要些调和才能可口,否则过于生涩。
(节选自斯科特《国家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