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执对城市文化很感兴趣,收集整理了许多资料。
材料一:
保护城市文化,我们的精神家因才不会荒芜;保留城市记忆,人类文明才不会迷航。
习近平总书记在广州考察时,特地来到了荔湾区西关历史文化街区,他在讲话中提到,城市文明传承和根脉延续十分重要,传统和现代要融合发展,让城市留下记忆,让人们记住乡愁。保存城市的记忆,方能保护历史的延续性,保留人类文明发展的脉络。
随着城镇化的推进,在全球不少地方,昔日的街区、遗址、老字号、名人故居逐渐为千篇一律的新面孔所取代。早在20世纪80年代,一位英国学者就提醒,现在全世界的城市建设都面临一个共同危险,我们的城镇正趋向同一种模样,希望中国的城市建设能够尊重中国文化,尊重城市原有特色。的确,中国的文化传统弥足珍贵,不应被肤浅的标准、流俗的风格淹没。
在当前中国地毯式的城市建设改造中,记忆,这个并不特别的词汇越来越执着地冒出来,提醒着我们遗忘和丢弃的“罪过”。许多人会问,城市难道不是愈新、愈方便、愈现代愈好吗?为什么需要记忆?难道为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记忆,就让我们的城市破破烂烂地堆在那里吗?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关于过去和成长的记忆,城市也一样,也有从出生、童年、青年到成熟的完整的生命历程,这些丰富而独特的过程全部默默保存在它巨大的肌体里。城市对于我们,不仅是可供居住和使用的场所,而且是有个性价值与文化意义的。
城市最大的物质遗产便是一座座建筑,还有成片的历史街区、遗址、老字号、名人故居等。它们纵向地记忆着城市的史脉与传承,横向地展示着城市宽广深厚的阅历,并在这纵横之间交织出每个城市独有的个性。我们总说要打造城市的“名片”,其实最响光和夺目的“名片”,就是不同的城市所具有的不同的历史人文特征。
由于城市的不断改造与扩大,再加上一些不可抗的灾难性变故,可以说,记忆与忘却总是如影相随,城市本身不可能有自觉的记忆,它需要我们去主动地保护。保护城市的记忆,不仅仅因为它是一种旅游资源或是什么“风貌景观”,更是要见证城市生命从无到有,不断成长的历程,使其独特的地域气质与丰富的人文情感可触、可感。城市的保护,不是为了满足个人或群体的怀旧情绪,也不是简简单单留下几个孤立的“风貌建筑”,更不会随手把许多极其珍贵的记忆大片抹去。这样的“保护”,留下来的恐怕只是残缺的记忆碎片。
(整编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材料二:
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保护状况调研(抽样调查)
问题:你认为现在城市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面临的首要问题是什么? | |
选项 | 比例 |
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保护的成本太高 | 23.97% |
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保护法律法规不完善 | 12.51% |
人们对城市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意识不强 | 52.7% |
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保护机构不健全 | 10.82% |
(摘自网络,有删改)
材料三:
A西关的大街小巷中,牌坊文化有自己的保留与延续。2010年广州亚运会前,荔湾区逢源街为传承传统文化、营造岭南牌坊群,建造了多个形式各异的牌坊,成为广州建造牌坊最多的一条街道。这些牌坊按材质分为石牌坊、砖牌坊和木牌坊等,既传承传统牌坊的架构,又融入西关建筑元素,勾勒出西关的地方种色。
B针对牌坊的保护,广州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老师杨宏烈建议,可将是有文物价值的牌坊移动到一些固定的场所。如博物馆、公园、纪念馆等,离开交通主干道,既可以保存,又能观赏:若牌坊所处的位置比较有特色,也可以结合周边的环境进行整片的保护,如搭配亭子、材楼等;若有一些并不具有文物价值但具有标识性或其他作用的牌坊,则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放大或缩小。
《摘自《信息时报》,有删改)
材料四:
在漳州古城街区,漳州古牌坊与漳州文庙被同列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古牌坊有四个,分别是尚书探花坊、三世宰贰坊、勇杜简易坊、闽越雄声坊,分别由津州历史名人林士幸、蒋孟育、蓝理、许风所立,建筑形式均采用传统的石仿木结构,与周边街道一同被集中保护,保留着唐宋以来较完整的街市格局。
(摘自网络,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