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 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 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 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 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时,太阳循着 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进而看见自己的身影。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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