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
——《孟子·滕文公上》
材料二 至秦则不然,用商鞅之法,改帝王之制,除井田,民得卖买。富者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故贫者常衣牛马之衣,而食犬彘之食。
——《汉书·食货志》
材料三 自田制坏而兼并之法行,贫民下户极多,而中产之家(相当于自耕农)赈贷之所不及。一遇水旱,狼狈无策,只有流离饿殍耳。
——董煟《救荒活民书》
材料四 金宝庐舍,转瞬灰炽,惟有田者,岿然而独无恙。故上至绅富,下至委巷工贾。赢十百金,即莫不志在良田。
——陶煦《租核·推原》
材料一 生之有时,而用之无度,则物力必屈……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今殴民而归之农,皆著与本,使天下各食其力,末技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则蓄积足而人乐其所矣。
——贾谊《论积贮疏》
材料二 汴河,“岁漕江、淮、湖、浙米数百万石,及至东南之产、百物之宝,不可胜计”。金明池既是皇家园林,也是水军演练场,还设有大船坞,造漕船、战船、运兵船等,以漕船为例,真宗时,年产量达2 900多艘。
《东京梦华录》记载,东京有金银铺、彩帛铺、染店、珠子铺、香药铺、靴店等三十多“行”,但实际上远远不止这三十多种。
材料三 中国的城市与商业一贯发达,但中国的商业与城市一向都是在体制内发展的,受社会主流体制的节制与约束。商人与社会上其他成员同流,并不具备超主流体制的特殊身份。……而且,历朝历代都有非常强大的官办商业,这几乎成为中国社会的一大传统。 中国的城市主要不是起商业功能,而是起政治功能,是中央政府统治全国的政治中心。
——钱乘旦《前资本主义世界发展:东方普遍性与西方特殊性》
材料一 孟子以前之政治家,大多亦无重农抑商之主张。有此主张并实行此政策者,始自商鞅。自此视农为“本富”,商为“末富”,所谓“崇本抑末”之思想,渐成为中国流行的经济思想。
——摘编自李剑农《中国古代经济史稿》
材料二 随着西汉社会经济的发展,商人势力逐渐膨胀……严重影响中央财政收入。公元前119年,汉武帝令“初算缗钱”,向工商业主、高利贷者征收资产税,并处罚隐瞒资产或申报不实者。后又下令“告缗”,鼓励民众告发不如实申报的商人,结果“商贾中家以上大氏破”。
——摘编自邱树森、陈振江《新编中国通史》
材料三 (宋)太宗淳化二年诏曰:“关市之租,其来旧矣……征算之条,当从宽简。宜令诸路转运使……市征所算之名品,共参酌裁减,以利细民”。又诏“除商旅货币外,其贩夫贩妇细碎交易,并不得收其算”。宋代的“州郡财计,除民租之外,全靠商税”。
——马端临《文献通考》等
问题:
材料一 生之有时而用之无度,则物力必屈……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驱民而归之农,皆著于本,使天下各食于力,末技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
——《论积贮疏》
材料二 以海外之有余,补内地之不足,内地无足轻重之物,载之番境皆为珍品。是以沿海居民操作小巧技艺及女工针绣,皆于洋船行销,岁收入番岛银洋货物百十万入我中土。
——《中国古代经济史纲》
材料三 南洋未禁之先,闽广家给户足,游手无赖亦为欲富所驱,尽入番岛,鲜有在家饥寒窃劫为非之患。……既禁之后,百货不通,民生自蹙。居者苦艺能之罔用,行者叹至远之无方,故有以四五千金所造之洋艘,系维朽蠹于断港荒岸之间……但能使沿海居民富者贫,贫者困,驱工商为游手,驱游手为盗贼耳。
——《论南洋事宜书》
问题:
材料一 《元明事类钞》中记载:“北土广树艺而睐于织,南土精织而寡于艺,故棉则方舟而鬻于南,布则方舟而鬻于北。”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江苏巡抚曾时聘因苏州民变上疏皇帝,写道:“吴民生齿最繁,家抒轴而户纂组。机户出资,机工出力,相依为命久矣”。
材料二 明万历年间徽州人汪道昆的《太函集》中说:“吾乡左(轻视)儒右 (崇尚)贾,喜厚利而薄名高,纤啬之夫,抉一缗而起巨万……要之,良贾何负于闽儒!”
材料三 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自秦以来,凡为帝王者皆贼也。
——黄宗羲《明夷待访录》
材料四 广州十三行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