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观天下无”的钱江潮,曾经得到了许多文人墨客和伟人壮士的赞颂。中秋前后,阳光下我们可领略到“晴天摇动清江底,晚日浮沉急浪中”的波澜壮阔;①感受到“涛头汹汹雪山倾”的气势。可在月光中,人潮涌动的纷扰已经完全消逝。夜晚的江潮,是期待一种涌动在心底的心潮,寂静地等候,细细地体会。夜是这样的寂静无声? ②夜幕笼罩了白天的喧嚣,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神秘、③ 静谧和安详。沐浴在月色中,觉得拥有了一份平淡和谐 , 在纷纭人世的凡尘中,是不是也时常会有这样静美的境界呢?④
新学期开学了,全市中小学纷纷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开学第一课的主要内容,教育学生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共同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在不少学校里,教学楼大门口的电子显示屏上滚动播放着24字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室里,同学们大声朗读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并纷纷发表自己的理解。这一天,第一中学42个班级的近2300名学生都接受了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要内容的开学第一课教育。第五中学各班班主任则围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个层面,与同学们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交流,让学生深刻理解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一棵树的正常死亡
寒梅
老槐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槐树。它从什么时候就站在小院门口右侧,连那所院子里年纪最老阅历最广的老张也不知道。
老槐是小镇上天然的一把巨伞,在每一个炎夏来临之际,把灼人的热浪挡在外面。树下,是人们的乐园。老人们摇着蒲扇下棋,姑娘媳妇儿聊着家常纳鞋底绣花,孩子们最是快乐,撅着屁股趴在树底下逗蚂蚁。
老张是小院的主人,也算是老槐的半个主人。他喜欢那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南来北往,无论是来树下纳凉的老街坊,还是过路歇脚的陌生人,来了,拿张小凳来杯茶水,三言两语,就聊成老友。
过日子,要有人气。老张家的日子,在那份热闹的人气中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儿女们一个个长大出息了,回头将家里的旧房旧院翻整一新。老张熬成了家里的爷,有事无事拿把宜兴紫砂小壶,坐在老槐树上的石桌边不紧不慢地啜。看人民路上车来人往,听老槐树项上鸟鸣啾啾,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老张挺感激那棵老槐树,待它也好。春天里,他在老槐树周围挖上一圈深沟,将发酵好的土肥填上,再浇足水,老槐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返老还童。夏天来时,长疯了,那叶子油绿发亮,密不透风,将整个小院笼在一片清凉里。老槐树身上出现几个莫名的洞,害虫钻的。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
一棵树的寿命长短,有时候不在于它本身,不在大自然为它提供的阳光雨露,而在于最初那颗种子的选择,或者说在于人的选择。
儿子回来,把他的生意触角伸到了小镇,伸到了他们的老院里。他要将老院的房子全部扒倒,建吊脚楼,搞农家乐。小镇上的旅游业日渐火起来,可小镇上的餐饮住宿服务还远远跟不上,老张的儿子嗅觉灵敏。盖楼,老槐树是第一个要挪开的绊脚石。挪,只有死。不挪,也是死,得锯掉。儿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老张听得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那棵树的主意!
老张和儿子的较量就从那天开始。老张拼命守护,儿子拼命要砍树。老槐树是当地林业部门注册上号的,要砍掉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这是唯一让老张心安的一点。那些天,儿子似乎消停了些,不再提砍树的事。天天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呜”一下来了,“呜”一下又没了影儿……偶尔还会对老槐树关心一下,提桶水浇浇它。
老张却不晓得那棵老槐树是怎么回事,它似乎预知到什么,精神一天天委顿下去。一树油绿发亮的叶子慢慢失去光泽,慢慢打卷泛白。那个夏天还没走,一树叶子就开始簌簌地落,像衰老人的发,止也止不住。老张看着那一地惨绿的枯叶,心疼得掉泪,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棵老槐,正在慢慢死去。
小镇上的人,也很少再到老槐树下扎堆聚集。往日的好时光,也像那一树飘落的叶子,一点一点地飘逝了。
老槐倒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雨夜。一场台风席卷小镇,老槐树没能躲过那一劫。其实,与往年的台风相比,那一场台风并算不得凶猛。
倒下的老槐树,树根都变黑变烂了。
儿子浑身被绑得白粽子一样躺在医院里。爸,你说得对,人不能富得只剩下钱……那也是一个人最穷的时候了……爸,我对不起老槐树啊……等养好了伤,我就去买一千棵槐苗,栽到镇里的荒山上。
老张儿子去找老同学帮忙开采伐证,老同学不痰不徐地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无权给你开这个采伐证的,但你得明白,我们也无权阻止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树也有生老病死嘛。那一句,让老张的儿子眼前豁然开朗,他不再跟倔驴一样的父亲争,他只买回一种药,掺到水里,时不时给老槐树喂一点……
爸,老槐树这次没把我砸死,只把我的车砸烂,是还在念着您老对它的好吧……我,我对不起老槐树啊……
看儿子满脸的愧与悔,老张心里说不出啥滋味儿。
①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
②一棵树的正常死亡。
御风飞行
①当你在花园里驻足观察那些胖胖的蜜蜂在花丛中起起落落,或者在厨房手拿苍蝇拍对着狡猾的苍蝇无可奈何时,你一定认同以下观点:把“飞行家”这个名词冠于昆虫身上是恰如其分的,昆虫不仅是地球上规模最大的飞行家族,也是最早掌握这项技术的先驱者。地球上的第一次飞行是个什么场景?这一历史性的时刻早已消失在岩层之中。不过,当年第一批飞行者的后代仍然活跃在我们的星球上,他们就是蜉蝣。
②蜉蝣这种生物大多数时间生活在水中,以藻类为食,当它们准备好繁殖,便爬出水面,在水边的植物上蜕皮,成为有翅的成虫。这些获得新生的小虫子并不急于飞行,多数时候会聚集在水面上,伸展双翅,在微风的吹拂下于水面上滑行。当时机成熟,便风中舞动,在空中完成婚配。不久,雌虫产卵,刚刚脱离水面不过几十小时的蜉蝣们再次回落水中,这也意味着它们个体生命的终结。目前,多数昆虫学家认为,最早的昆虫也像蜉蝣一样,是从水面滑行演化到飞行的,最早的翅应该是“风帆”,而非“机翼”。
③昆虫的翅是一个工程学奇迹:一片几丁质的薄层,没有任何骨骼和肌肉的支撑。几丁质这种物质本身柔软而坚韧,就连碳纤维复合材料都无法与之相比。几丁质中贯穿着翅脉,它们是液压管道,正是这些液压管道让昆虫的翅膀有了足够的刚性来应对飞行时巨大的应力考验。与鸟、蝙蝠翅膀一样,昆虫翅膀的剖面上端弯曲,下端平直,这使得空气流过翼面时产生升力。
④昆虫与其他飞行动物的标志性区别,在于它们扇动翅膀时高得惊人的速度——蜻蜓一般为每秒200次,而蚊子和马蜂则能高达每秒1000次。不仅如此,如果逐格回放高速摄像机拍摄的昆虫飞行影像,你会惊奇地发现,昆虫扑翼飞行可不简单是上下运动,从侧面观察,昆虫的翅膀其实是在画八字形。直到最近,人们把昆虫放进风洞好好研究了一番才发现,其实这些小家伙的翅膀是在空气中制造涡流,依靠这些可控的涡流,它们的翅膀在向下和向上拍动时都能产生升力,这是鸟与蝙蝠绝对无法做到的,一只小蜜蜂借助这些涡流,产生达到其体重3倍的开力,而向前的推力则是体重的8倍之多,与之相比,一架战斗机的推力与重力大小之比能达到2就可以“笑傲江湖”了,这样你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苍蝇能在空中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急转弯了。
⑤当然,这一切代价也相当高昂,飞行是件十分费力的活儿,一只果蝇飞行1小时就要消耗掉体重的10%,果蝇使用碳水化合物作为动力来源,这有点不太划算,其他很多昆虫直接利用脂肪作为“燃烧”,便让飞行的“经济性”大为改观。所以你绝对不能小看昆虫的能力,一只小小黑脉金斑蝶能以每天150公里的速度连续飞行3000公里 , 完成从北美到中美洲的长途迁徙。
①一架战斗机的推力与重力大小之比能达到2就可以“笑傲江湖”了。
②一只小小黑脉金斑蝶能以每天150公里的速度连续飞行3000公里 , 完成从北美到中美洲的长途迁徙。
【甲】山川之美,古来共谈。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两岸石壁,五色交辉。青林翠竹,四时俱备。晓雾将歇,猿鸟乱鸣;夕日欲颓,沉鳞竞跃。实是欲界之仙都。自康乐以来,未复有能与其奇者。
【乙】仆去月谢病,还觅薜萝。梅溪之西,溪有石门山者森壁争霞孤峰限日幽岫含云深溪蓄翠;蝉吟鹤唳,水响猿啼,英英相杂,绵绵成韵。既素重幽居,遂葺宇其上。幸富菊花,偏饶竹实。山谷所资,于斯已办。仁智之乐,岂徒语哉。
①实是欲界之仙都。自康乐以来,未复有能与其奇者。
②仁智之乐,岂徒语哉。
成长的路上,我们品尝过多少人生百味。妈妈的一碗热汤,老师理解的一个眼神,同学递来的一方手帕,花儿的芬芳,书海的油墨馨香,家人团聚的情怀……都带给我们许多感动。
请以“ 的味道”为题写一篇文章。
要求:①补全题目;②不少于600字;③要有真情实感,不能套作;④书写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