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使那片叶子不掉下来,________了我过去是多么邪恶。
②靠近叶柄的颜色还是深绿的,但是锯齿形的边缘已染上了枯败的黄色,它________挂在离地面二十来英尺的一根藤枝上面。
③医生抓住苏艾瘦小的________的手说:“只要好好护理,你会胜利的。”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________,________,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________.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
①门壁上炫耀着的朱红淡褪了
②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
③一段段高墙坍圮了,玉砌雕栏也散落了
④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
⑤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
⑥茂盛得自在坦荡的野草荒藤到处都是
①舞台上的灯光时明时暗,快速变幻的布景令人目不交睫 , 随着歌手的狂歌劲舞,观众席上也一片沸腾。
②有专家指出,石油是不可忽视的战略资源,我们必须厝火积薪 , 未雨绸缪,进一步健全中国的石油安全体系。
③那些航空领域的拓荒者,很多已经离开人世,但他们筚路蓝缕的感人形象一直深深印在人们的记忆中。
④这次会谈并没有其他人员参加,他们两个人又都一直讳莫如深 , 所以会谈内容就成为一个难解之谜。
⑤正在悠闲散步的外科主任王教授,突然接到护士电话说有个病人情况危急,他立刻安步当车向医院跑去。
⑥从用字之讲究可以看出,这首诗的作者苦心孤诣 , 要在这有限的篇幅中营造出一种深邃幽远的意境。
小说家应尽可能把人物对话写得流利自然,生动活泼,①________不能完全像实际说话,②________讲故事或作报告,③________又决不能像日常说话那样支离破碎,④________不写稿子,⑤________应像一篇文章。
①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②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③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
④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
⑤独夫之心,日益骄固
⑥用之如泥沙
⑦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⑧多于市人之言语
沁园春·将止酒戒酒杯使勿近
辛弃疾
杯汝来前!老子今朝,点检形骸。甚长年抱渴,咽如焦釜;于今喜睡,气似奔雷。汝说“刘伶① , 古今达者,醉后何妨死便埋”。浑如此,叹汝于知己,真少恩哉!
更凭歌舞为媒。算合作平居鸠毒②猜。况怨无小大,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为灾。与汝成言,勿留亟退,吾力犹能肆汝杯。杯再拜,道“麾之即去,招则须来”。
【注】①《晋书·刘伶传》载,刘伶纵酒放荡,经常乘一辆车,带一壶酒,令人带着锄头跟随,并说“死便掘地以埋”。②鸩毒:用鸩鸟羽毛制成的剧毒,溶入酒中,饮之立死。
舅爷
刘汀
到死为止,舅爷都只是个光棍儿。
舅爷的大部分人生都在和羊打交道,他是我们村从业时间最长的羊倌,前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年,而他去世时,也才五十几岁而已。在我的印象里,他始终是那个样子:高个子,面目黝黑,牙齿发黄,粗大的鼻孔和嘴巴,说话时总带着一种嗡嗡声。这样的容貌,按说在农村来说也不算多么难看,可舅爷一辈子没正经恋爱过,更没结过婚,孤老一生。
他只身到这儿来,没有户口也没有土地,是一个外人。在我家前面几十米,有一块空地,叔叔们在西边的荒地上脱了几千块黄土坯,晒干后运回村里,给舅爷盖了两间土坯房。大概就从这时候开始,舅爷才算真正进入了村里的生活秩序。
不知为何,这栋新盖起的小房,两年之后就变得很破旧。窗户没有玻璃,是用塑料布封着的,但很快就露出许多大大小小的洞。屋檐上的木桩缝隙,有鸟雀和燕子做了窝,把白色和灰色的大便拉在上面,风吹日晒之后,看上去就有了日月侵蚀的意思。
放羊回来,把各家的羊赶回去,天已经黑透了,他再一个人生火做饭。偶尔,家里蒸了馒头或豆包类的干粮,母亲会让我们叫舅爷来家吃,他总是歪着脖子说不去,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我们回去回话,母亲就说不吃拉倒,但饭后还是会让我们把干粮给他送一些。我们走进阴暗的屋子,舅爷端坐在土炕上,面前摆着桌子,桌上有一些咸菜,看我们进来,又是很不高兴地说:“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
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吃饭,舅爷的饭量实在惊人,他一顿能吃七八个馒头。有一年中秋节的中午,我们刚吃完午饭,舅爷突然笑眯眯地进了屋,从怀中掏出两块月饼给我和弟弟。母亲拦着说我们买了,你自己吃。舅爷说吃够了,这回吃够了,我买了四斤月饼,一口气吃了三斤半,实在吃不动了,这俩给他们吃。舅爷依旧抱起膀子,咧着嘴似笑非笑,看着我们啃食月饼,眼神有一种温情。
九几年的时候,村里面的羊突然多起来,羊倌的放羊钱也水涨船高。那两年大概是舅爷生活最滋润的日子,他甚至找电工,从外面的电线上拉了一根线,给自己的小屋接了一盏十五瓦的电灯。舅爷还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但抱回去后却没有人影,一片雪花。一群孩子跑过去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屏幕上的雪花,听了一会儿哗哗声,就厌了,四散而去。可舅爷竟然能大半宿大半宿地盯着雪花看,好像他能从那儿看出了天线接收不到的故事一样。
牛羊越来越多,他的收入却越来越少,许多人家的羊群过百之后,感到雇一个羊倌太亏了,便两三家合伙,一家一天自己放羊。很快,那根从空中横拉出来的电线,因为没交电费又被收了回去,那栋越发破败的孤独的小屋,重归黑暗和荒寂。
第二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去给他拜年。他的屋里冷极了,似乎好几天都没有生过火,我看见土炕上堆着两床露出棉絮的被子。炕的另一边,盆里有一坨冻僵的黑面团,另一个盆里是冻着冰碴的碎酸菜,看不到一点肉星儿;一个盖帘儿,放着十几个饺子。我们觉得自己身上新做的衣裳,和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对劲儿,扭扭捏捏着转身要走。“等一下,”舅爷叫住我们,然后从炕席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炕尾的一个小箱子,手在里面摸了半天,掏出一把块儿糖,给每个小孩两块,自己也剥开一块丢进嘴里,说:“吃吧,可甜了。”说完又钻进被窝里,却没睡,眼睛盯着房顶。我们觉得无聊,赶紧出来。大街上,满是红红绿绿互相串门拜年的人,大家递着烟,说着祝福的吉祥话,偶尔有爆竹声从某家院子或小孩子的脚边响起,在空旷干冷的天空里灰飞烟灭。走出他的院子时,我心里酸酸的。
我不知道舅爷是哪一天死的,只是仿佛某一次放假回家,他那栋破旧的小房子换了主人。有人家买下了它,推倒,重新盖起砖房,垒高院墙,开辟菜园子,打下水井,又一户普普通通的农家院就此诞生。舅爷没了,他存在的痕迹也没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因为不属于家族的人,他的坟不能进祖坟,只能找一处偏远的山坡埋掉。他死了,我不觉得是死于身体上的病。我无法想象在离去的那一天晚上,躺在破旧的、满是土味和烟味以及腐烂的衣服味的炕上,舅爷想过什么;我也无法想象他是否流过眼泪,是否伤过心;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作为一个人该有怎样的悲欢离合……
他永远一个人面对着此起彼伏的群山和旷野,无论生前还是死后。
我越来越感到,他所面对的那些孤独,那些空落落,多多少少也是我们终将要面对的。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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