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 明月来相照。(王维《竹里馆》)
② , 凭君传语报平安。(岑参《逢入京使》)
③《木兰诗》中描写北方战场寒冷,生活艰苦的诗句是: , 。
④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 。(李白《春夜洛城闻笛》)
⑤把韩愈的《晚春》默写完整。
, 。
, 。
①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qí dǎo的钟声也响了。
②青年人写信,写得太草率,鲁迅先生是shēn wù tòng jué之的。
③当初xuǎn pìn他们的人,钱三强和葛罗夫斯,可谓真正有知人之明。
④而我将用我的泪水,洗去她的一切wū huì和耻辱。
崇高并不是虚无缥缈的神话,它是客观存在的实体。只要细心观察,你就会发现崇高就在你身边:它可能是一座高山,让你感觉到巍峨; , ; , 。心中有了这种感受,也许你就会摆脱空虚,远离庸俗,成为一个高尚的人。
孙权劝学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①但当涉猎
②卿今者才略
③见往事耳
①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
②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
孔子责政
孔子过泰山侧,有妇人哭于墓者而哀。夫子式①而听之,使子路问之,曰:“子之哭也,壹②似重有忧者?”而曰:“然昔者吾舅③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夫子曰:“何为不去也?”曰:“无苛政。”
夫子曰:“小子④识之,苛政猛于虎也!”
【注释】①式:同“轼”,这里作动词用。②壹:表猜测语气,相当于“好像”之类。③舅:丈夫的父亲。④小子:长辈对晚辈的称呼,这里指子路。
然昔者吾舅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
百年前的李鸿章
王树增
1852年,29岁的李鸿章在翰林院的大考中名列第二。太平军起义后,李鸿章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京城,回安徽组织地方武装与太平军作战。
当太平军直逼上海时,无人愿意置身事中,因为此举等于要孤军深入到拥有百万之众的太平军后方。但李鸿章愿意去。这一去便让上海人目瞪口呆,这一去便让他组建的淮军名声鹊起,李鸿章也因此被封为一等肃毅伯爵,戴双眼花翎。
淮军需要武器,1863年李鸿章买下洋人的机器设备,创办了中国第一个近代军工企业——上海洋枪三局。李鸿章算过一笔帐:一发英国的普通炮弹在市场上卖到30两银子,一万发铜帽子弹要卖到19两银子。他说,大清国凭什么要把白花花的银子给了洋人?
大清中叶以后,朝廷南北货物的调运部分改为海路运输,李鸿章抓住时机督办创立了“招商局轮船公司”。这是中国第一家民营轮船公司,它一直运营到1949年。而当洋人要在中国开设电报业务的时候,李鸿章不允许洋人从香港铺设来的海底电缆上岸。时隔不久,由他支持铺设的中国第一条电报电缆线在大沽口到天津城之间开通。作为大清国唯一出访过工业革命后的欧洲的重臣,李鸿章深知电报业蕴藏着极高的军事和民用价值。由于他的支持和参与,洋务派创办了中国近代第一条铁路、第一座钢铁厂、第一座机器制造厂、第一座矿务局、第一所电报局、第一所外国语学校、第一所近代化军校、第一支近代化海军舰队……
李鸿章曾对美国人说,只有将货币、劳动力和土地有机地结合起来,才会产生财富。清政府必须邀请欧美资本进入大清国,以建立现代的工业企业,帮助大清国开发利用本国丰富的自然资源。但这些企业的自主权应掌握在清政府手中。大清国欢迎欧美来华投资,提供资金和技工。但是,对于铁路、电讯等事务,要由大清国自己控制。他说:“我们必须保护国家主权。”在中国还处在男人梳长辫、女人裹小脚的时代,李鸿章的这番话可谓石破天惊。
李鸿章为大清国国计民生的近代化所奠基的所有事业,令他身后的国人一直在受益。
1894年爆发的中日甲午之战是李鸿章一生遇到的最大的挫折,他的命运也从此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海军费绌,设备多不完,惟鸿章知之深。朝野皆不习外事,谓日本国小不足平,故全国主战,独鸿章深知其强盛,逆料中国海陆军皆不可恃,故宁忍之诟言和。朝臣争劾鸿章误国,枢臣日责鸿章,乃不得已而备战。”1895年,在甲午战争中战败的清廷令李鸿章前去日本议和。李鸿章知道如果采取强硬的立场,只能导致中日战争继续扩大。以大清国实际的军力状况而言,结果只能是中国的东北被全面占领。可如果答应日本人的条件大清国主权和财产的损失也是巨大的,李鸿章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当带着《马关条约》回国时,李鸿章却成了举国的“公敌”。
1901年1月15日,李鸿章在慈禧太后的授意与逼迫下在丧权辱国的《议和大纲》《辛丑条约》上签字。国人即刻指责道:“卖国者秦桧,误国者李鸿章!”
一个巨大的帝国屡战屡败,却每一次都要讨伐李鸿章不能维护国家权益。李鸿章吐血了。
一辈子与蛮横的洋人周旋得身心俱憔的李鸿章死前留有遗折一封。他说,大清国如果打开国门参与世界商品经济的往来,不但可以富强自己,而且因为贸易是双边的,等于也就制约了别人,这样的制约甚至强过武力。持有这样的认识,在百年前的中国可谓凤毛麟角。
李鸿章生逢大清国最黑暗、最动荡的年代,他每一次“出场”无不是在国家存亡危急之时,大清国要他承担的无不是“人情所最难堪”之事。正如梁启超所言,国人在对其咒骂痛斥之时,万“不可不深自反也”,万“不可放弃国民之责任”。梁启超还说,他“敬李鸿章之才”,“惜李鸿章之识”,“悲李鸿章之遇”。
(选自王树增《1901》,有删改)
一个走运的人
秦文君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 “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 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摘自《微型小说选刊》,有改动)
第一件事:“我”被女店主编织的精巧笔袋所吸引,买下了笔袋。
第二件事:
第三件事:
第四件事:“我”送照片给女店主,并怂恿她去登黄山。
①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
②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祥子的衣服早已湿透,全身没有一点干松的地方;隔着草帽,他的头发已经全湿。地上的水过了脚面,湿裤子裹住他的腿,上面的雨直砸着他的头和背,横扫着他的脸。他不能抬头,不能睁眼,不能呼吸,不能迈步。他像要立定在水里,不知道哪里路,不晓得前后左右都有什么,只觉得透骨凉的水往身上各处浇。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茫茫地觉得心里有点热气,耳边有一片雨声。他要把车放下,但是不知放在哪里好。想跑,水裹住他的腿。他就那么半死半活地,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往前拽,坐车的仿佛死在了车上,一声不出地任凭车夫在水里挣命。
雨小了些,祥子微微直了直脊背,吐出一口气:“先生,避避再走吧!”
“快走!你把我扔在这儿算怎回事?”坐车的跺着脚喊。
祥子真想硬把车放下,去找个地方避一避。可是,看看身上,已经全往下流水,他知道一站住就会哆嗦成一团。他咬上了牙,趟着水不管高低深浅的跑起来。刚跑出不远,天黑了一阵,紧跟着一亮,雨又迷住他的眼。
拉到了,坐车的连一个铜板也没多给。祥子没说什么,他已顾不过命来。
雨住一会儿,又下一阵儿,比以前小了许多。祥子一气跑回了家。抱着火,烤了一阵,他哆嗦得像风雨中的树叶。
……
到四点多钟,黑云开始显出疲乏来,绵软无力的打着不甚红的闪。一会儿,西边的云裂 开,黑的云峰镶上金黄的边,一些白气在云下奔走;闪都到南边去,曳着几声不甚响亮的雷。又待了一会儿,西边的云缝露出来阳光,把带着雨水的树叶照成一片金绿。东边天上挂着一双七色的虹,两头插在黑云里,桥背顶着一块青天。虹不久消散了,天上已没有一块黑云,洗过了的蓝空与洗过了的一切,像由黑暗里刚生出一个新的,清凉的,美丽的世界。连大杂院里的水坑上也来了几个各色的蜻蜓。
可是,除了孩子们赤着脚追逐那些蜻蜓,杂院里的人们并顾不得欣赏这雨后的晴天。小福子屋的后檐墙塌了一块,姐儿三个忙着把炕席揭起来,堵住窟窿,院墙塌了好几处,大家没工夫去管,只顾了收拾自己的屋里:有的台阶太矮,水已灌到屋中,大家七手八脚的拿着簸箕破碗往外淘水。有的倒了山墙,设法去填堵。有的屋顶漏得像个喷壶,把东西全淋湿,忙着往出搬运,放在炉旁去烤,或搁在窗台上去晒。在正下雨的时候,大家躲在那随时可以塌倒而把他们活埋了的屋中,把命交给了老天;雨后,他们算计着,收拾着,那些损失;虽然大雨过去,一斤粮食也许落一半个铜子,可是他们的损失不是这个所能偿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