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抖:清朝前期,政治相对安定,耐旱、耐寒的玉米、甘薯等高产作物不断推广,人口迅速增长。据研究,康熙十八年(1679年)全国人口已达1.6亿,经过一个世纪,至乾隆末,已突玻3亿。“生齿殷繁,地土所出,仅可赡给,偶遇荒歉,民食维艰”。雍正元年(1723年)下令说,“开垦一事,于百姓最有稗益”,要求“凡有可垦之处,听民相度地宜,自垦自报”。规定新开水田六年后纳税、旱田十年后纳税,禁止地方官吏阻挠或趁机勒索,对垦种成效显著地区的官吏予以奖励。至乾隆五年(1740年)下令告诫:“民间多辟尺寸之地,即多收升斗之储。”要求:“凡边省内地零星地土,可以开垦者,嗣后悉听该地民夷(汉族与少数民族)垦种,免其升科(税负),并严禁豪强首告争夺。”——摘编自《清实录》等
材料一:文艺正是激励人民发动大众最有力的武器……自抗战展开以来……因中心都市的沦陷,出版条件的困难,文艺人的流亡四散,虽一方产生了大量新型的报告、通信等文艺作品,且因抗战的内容,使新文艺消失了过去与大众间的隔阂,但在一切文化部们的对比上,文艺的基本阵营,不可讳言是显得寂寞了一点。反视敌国,则正动员大批无耻文氓,巨量滥制其所谓战争文学,尽其粉饰丑态,麻醉民众的任务。我们感到文艺抗战工作的重大,散处四方的文艺工作者有集中团结,共同参加民族解放伟业的必要。
——摘自《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发起旨趣》(1938 年)
材料二:关于抗日文化统一战线:
(一)一切文化人,只要他们赞成抗日,均应在抗日的目标下团结起来,不论他们在文化上所做的工作是否同抗日有无直接的关系。
(二)欢迎任何文化人使用他的文化武器(如文学、艺术、科学等)为抗战直接服务。在文化人中发展文化应该服从于抗战,服从于政治的思想。
(三)文化人间,除以抗日不抗日作为团结的分界线外,还可以在关于文化的各种方面与各种问题上进行统一战线……
(四)抗日文化统一战线,同其他抗日统一战线一样,有它的统一性,也有它的斗争性,斗争的目的,是为了求得更充实的与坚强的统一。
——摘自张闻天《抗战以来中华民族的新文化运动与今后任务》(1940年)
材料一:19世纪初,德意志仍然是一个政治分裂、经济落后的封建农奴制国家。1807年,德意志邦国之一的普鲁士进行了农奴制改革,率先踏上资本主义发展道路,其他一些邦也相继进行了类似改革。1834年,以普鲁士为首的德意志关税同盟宣告成立,促进了统一市场的形成,德意志的工业化进程由此开始,并对政治统一提出了迫切要求。——摘编自李工真《德意志道路:现代化进程研究》
材料二:1870年以后,德国工业化进程加快,通过普法战争,德国从法国夺取了矿产资源丰富的阿尔萨斯﹣洛林地区,并获得50亿法郎的战争赔款,统一后的德国继续扩大军费支出,大大刺激了与军火生产有关的重工业。军事上的需要使铁路和海运获得迅速发展,进而带动了钢铁、机器制造等一系列重工业部门的发展。由于德国工业化起步较晚,这使得它能够集中力量投资于新兴产业,因此电气、化工等现代化工业部门遥遥领先于其他国家。19世纪后半期,德国在学习外国先进科技的基础上,完成了科学研究向应用转变的重大突破,新的科学发现很快就能应用于生产、转化为生产力。——摘编自孙炳辉、郑寅达《德国史纲》
——摘编自李岚清《突围——国门初开的岁月》
1791年,美国宪法《第一条修正案》规定,国会不得制定限制“言论自由或出版自由”的法律。“言论和出版自由”是人民的一项基本权利,也是民主社会的基石之一。由言论和出版自由的权利引申出一个新的权利诉求:“人民知情的权利”,即禁止政府对公众获取信息的来源加以限制。人民知情的权利与新闻自由密切相关。“如果把民主体制理解为亚伯拉罕•林肯所说的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那么,政府的事务实际就是人民的事务,而这也是自由的新闻机构的角色与公民的民主关注的汇合点”。
——摘编自梅尔文•乌罗夫斯基《人民的权利——个人自由与权利法案》
——摘编自吴廷璆《日本史》等
傅山(1607~1684)为明末清初人,注重个性宣泄的书法,在历史上有很高的声誉。他在《训子帖》中说,在二十岁左右时,“于先世所传晋唐楷书法,无所不临(临摹),而不能略肖”,偶然得到赵孟頫的墨迹,“爱其圆转流丽,遂临之”。1644年清朝入主中原后,他拒仕清朝,对赵孟頫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薄其为人,痛恶其书浅俗……无骨”,开始临摹颜真卿(唐代著名书法家,在平定叛乱中为国捐躯,被后世视为忠臣)的书法,自叹“腕(指书写习惯)杂矣,不能劲瘦挺拗如先人矣”。——摘编自白谦慎《傅山的世界——十七世纪中国书法的嬗变》等
这条于公元前214年建成的运河,分湘入漓,北水南调,沟通长江水系和珠江水系,开拓了南北水运通道,“溉田万顷”,为秦国随后深入岭南的数十万大军的后勤供给提供了便捷的通道,为秦在岭南设置南海、桂林等郡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秦代修筑的长城,故迹已难探寻,而这条在近代被称作“兴安运河”的水道,历代修缮利用,“皆循其故道,因时而损益之,终不能独出新意,易其开辟之成规”。
——摘编自白寿彝总主编《中国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