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我们决定把小茅屋修憩一下,给屋顶加点儿草。
②小桃树长得很慢,一个春天,才长上二尺来高,样子也极委琐。
③现在只有三个疲惫、赢弱的人吃力地拖着自己的脚步,穿过那冰雪荒原。
④这时舷窗已经烧得黑乎乎的,我怀抱着操作盒,屏息宁神地等待着配合程序。
⑤我站在高山之颠,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
⑥马革果尸的战场,不知道稼先有没有想过我们在昆明时一起背诵的《吊古战场文》。
①改为 ②改为③改为
④改为 ⑤改为⑥改为
传承“孝”文化,从我做起。
现在不少青少年无节制地在网上聊天、刷微博、玩游戏,以致厌食、失眠、精神萎靡,严重者甚至猝死,或有自杀行为。
请结合以下两则孝亲名言,对这一类青少年进行劝说。
A.子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
——《孝经·开宗明义章》
B.“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诗经·小雅·蓼莪》)
[甲]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周敦颐《爱莲说》)
[乙]余忆年少时,住西湖。每至夏日,临湖赏荷,便欣然忘食。一日,偕数友,观荷于湖边亭中。兴正浓,忽有大雨倾盆而至,湖中荷花尽作飘摇之态。少时,雨过天晴,波澜不惊,湖天一色。荷花为雨所洗,鲜妍明媚,袅娜多姿,清丽雅致,实为花中仙子也。李太白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余以为妙绝。
(节选自袁宏道《西湖游记》)
①可爱者甚蕃 ②濯清涟而不妖 ③香远益清 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⑤陶后鲜有闻 ⑥便欣然忘食 ⑦余以为妙绝
①莲之爱,同予者何人?
②观荷于湖边亭中。
①赏荷,可观其形美。[乙]文描绘雨中荷花的语句是“”,描绘雨后荷花的语句是“”。
②赏荷,可品其神美。[甲]文称莲为“”(四字),[乙]文赞荷为“”(四字)。
忆朱自清
张中行
朱自清先生的大名和成就,连年轻人也算在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差不多都念过他的散文名作:《背影》和《荷塘月色》。我念他的《背影》,还是在中学阶段,印象是:文富于感情,这表示人纯厚,只是感伤气似乎重一些。一九二五年他到清华大学以后,学与文都由今而古,写了不少值得反复诵读的书。一九三七年以后,半壁江山沦陷,他随着清华大学到昆明,以及一九四六年回到北京以后,在立身处世方面,许多行事都表现了正派读书人的明是非、重气节。不幸的是天不与以寿,回北京刚刚两年,于一九四八年十月去世,仅仅活了五十岁。
我对朱先生的印象,总的说是,有关他的,什么都协调。有些历史人物不是这样,如霍去病,看名字,应该长寿,却不到三十岁就死了;王安石,看名字,应该稳重,可是常常失之躁急。朱先生名自清,一生自我检束,确是能够始终维持一个“清”字。他字佩弦,意思是本性偏于缓,应该用人力的“急”补救,以求中和。但他终归是秉性难移,多情而宽厚,“厚”总是近于缓而远于急的。他早年写新诗,晚年写旧诗,古人说:“温柔敦厚,诗教也。”这由学以致用的角度看,又是水乳交融。文章的风格也是这样,清秀而细致,总是真挚而富于情思。甚至可以扯得更远一些,他是北京大学一九二0年毕业生,查历年毕业生名单,他却不是学文学的,而是学哲学的。这表面看起来像是不协调,其实不然,他的诗文多寓有沉思,也多值得读者沉思,这正是由哲学方面来的。
泛泛的谈了不少,应该转到个人的因缘了。是一九四七年,我主编一个佛学月刊名《世间解》,几乎是唱独角戏,集稿很难,不得已,只好用书札向许多饱学的前辈求援,其中之一就是朱先生。久做报刊编辑工作的人都知道,在稿源方面有个大矛盾,不合用的总是不求而得,合用的常是求之不得。想消灭求之不得,像是直到今天还没有好办法,于是只好碰碰试试,用北京的俗语说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希望万一会掉下一两个。我也是怀着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的心情这样做的,万没有想到,朱先生真就写了一篇内容很切实的文章,并很快寄来,这就是刊在第七期的《禅家的语言》。当时为了表示感激,我曾在“编辑室杂记”里写:“朱自清教授在百忙中赐予一篇有大重量的文章,我们谨为本刊庆幸。禅是言语难断的事,朱先生却以言语之道道之,所以有意思,也所以更值得重视。”这一期出版在一九四八年一月,更万没有想到,仅仅九个月之后,朱先生就作古了。
大概是这一年的五月前后,有一天下午,住西院的邻居霍家的人来,问我在家不在家,说他家的一位亲戚要来看我。接着来了,原来是朱先生。这使我非常感激,用古人的话说,这是蓬户外有了长者车辙。他说,霍家老先生是他的表叔,长辈,他应该来问安。其时他显得清瘦,说是胃总是不好。谈一会闲活,他辞去。依旧礼,我应该回拜,可是想到他太忙,不好意思打搅,终于没有去。又是万没有想到,这最初的一面竟成了最后一面。
死者不能复生,何况仅仅一面,但我常常想到他。朱先生学问好,古今中外,几乎样样通。而且缜密,所写都是自己确信的,深刻而稳妥。文笔尤其好,清丽,绵密,细而不碎,柔而不弱。他代表“五四”之后散文风格的一派,由现在看,说是广陵散①也不为过。可是我推重他,摆在首位的却不是学和文,而是他的行。《论语》有“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话,这里无妨断章取义,说:与他的行相比,文可以算作余事。行的可贵,具体说是,律己严、待人厚都超过常格,这二者之中,尤其超过常格的待人厚,更是罕见。这方面,可举的证据不少,我感到最亲切的当然是同自己的一段交往。我人海浮沉,认识人不算少,其中一些,名声渐渐增大,地位渐渐增高,空闲渐渐减少,因而就“旧雨来,今雨不来”。这是人之常情。朱先生却相反,是照常情可以不来而来。如果说学问文章是广陵散,这行的方面,就更是广陵散了。
(节选自《负暄琐话》)
(注释)①广陵散:广陵,扬州古称;散,乐曲。它是中国音乐史上著名十大古琴曲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