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遂见用于小邑 ②童子何知
③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 ④而莫之夭阏者
⑤之二虫又何知 ⑥门虽设而常关
⑦大王来何操 ⑧蚓无爪牙之利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本就是一句特别有文学气息的话。而文学也不失为涵养初心的一剂良药。用文学构筑审美和爱的精神家园、探寻人性的向度和人生的可能性,尤为可行。
为何初心那么容易被忘却?因为身在滚滚红尘中,人在不断地异化,最典型的是物质、资本对人的异化。以金钱为衡量一切的价值标准,以物质欲望为人的最高追求,必然导致人性的扭曲、初心的迷失。这并非资本主义社会的专利,中国先秦时期的庄子就开始抗议物质、财富、享受、欲望对人的异化和由此带来的剥削、掠夺、压迫。李泽厚说:庄子抗议“人为物役”,要求“不物于物”,要求恢复和回到人的本性,这很可能是世界思想史上最早的反异化的呼声。《庄子》是哲学,更是文学,所以这可能也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早的反异化的光辉篇章。
两千多年后,西方思想家哈贝马斯也从广义的文学的视角深刻分析了资本对人的异化:一开始,通过对哲学、文学和艺术的批评领悟,训练和培养了能够进行理性思考的公众,使得个体可以通过阅读和讨论进入文化共同体中,形成了文学公共领域;但随着资本主义和大众传媒的发展,文学公共领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文化消费的伪公共领域,公众从文化批判转为文化消费;市场规律成为文学、艺术作品的内在法则,不再凸显理性的公共运用这一公共领域的核心。文学公共领域的缺失,是西方社会难以抵御资本对人的异化的结构性因素。
除此以外,权力对人的异化也不容忽视。不受制约的权力必然趋于腐败,也会导致人被奴役。古今中外,用文学对抗权力对人的异化,既是当然之理,亦是知识分子的无奈之举。以阮籍、嵇康、陶潜等文学家为代表的“魏晋风度”,不仅是对战乱频仍的衰世的抗议,更是一种“人的觉醒”,是反礼教运动与反专制潮流的汇合。在当代西方的文学谱系里,乔治·奥威尔、米沃什、布罗茨基、格罗斯曼……这些熠熠生辉的名字能够在世界文学史上流传下去,是因为他们用文字表达出了一种普遍的良知和永恒的价值。正如班达所言:“知识分子的活动本质上不追求实践的目的,只希望在艺术的、科学的或形而上学沉思的活动中获得快乐,简言之,他们旨在拥有非现世的善。正是由于有了他们,在两千年里,人类虽然行恶,但是崇善。这一矛盾是人类的荣耀。人类文明正是在这一矛盾所造成的夹缝中发展出来的。”
以文化人,人能弘道。用文学守护初心,对抗异化,是作家和文学工作者的崇高使命。在《会饮篇》中苏格拉底说:“诗人、立法者、教育者以及一切创造者都是心灵方面的生殖者。”新时代的中国作家,要用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文学作品播撒美与爱的种子,使之在人们的心灵中深深扎根。
(选自2017年12月29日《学习时报》文章《用文学守护初心》,作者顾超)
小步舞
[法]莫泊桑
大灾大难不会使我悲伤,我亲眼目睹过战争,人类的残酷暴行令我们发出恐惧和愤怒的呐喊,但绝不会令我们像看到某些让人感伤的小事那样背上起鸡皮疙瘩,有那么两三件事至今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它们像针扎似的,在我的内心深处留下又细又长的创伤,我就给您讲讲其中的一件吧。
那时我还年轻,有点多愁善感,不太喜欢喧闹。我最喜爱的享受之一,就是早上独自一人在卢森堡公园的苗圃里散步。
这是一座似乎被人遗忘的上个世纪的花园,一座像老妇人的温柔微笑一样依然美丽的花园,绿篱隔出一条条狭窄、规整的小径,显得非常幽静。在这迷人的小树林里,有一个角落完全被蜜蜂占据。他们的小窝坐落在木板上,朝着太阳大开顶针大的小门。走在小路上,随时都能看到嗡嗡叫的金黄色的蜜蜂,它们是这片和平地带真正的主人,清幽小径上真正的漫步者。
我不久就发现,经常到这里来的不止我一人,我有时也会迎面遇上一个小老头儿。
他穿一双带银扣的皮鞋、一条带遮门襟的短套裤和一件棕褐色的长礼服,戴一顶肠绒毛宽檐的怪诞的灰礼帽,想必是太古年代的古董。
他长得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他爱做鬼脸,也常常微笑。他手里总是拿着一根金镶头的华丽的手杖,这手杖对他来说一定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纪念意义。
这老人起初让我感到怪怪的,后来却引起我莫大的兴趣。
一个早晨,他以为周围没人,便做起一连串奇怪的动作来:先是几个小步跳跃,继而行了个屈膝礼,接着用他那细长的腿来了个还算利落的击脚跳,然后开始优雅的旋转,把他那木偶似的身体扭来绞去,动人而又可笑地向空中频频点头致意,他是在跳舞呀!
跳完舞,他又继续散起步来。
我注意到,他每天上午都要重复一遍这套动作。
我想和他谈一谈,于是有一天,再向他致礼以后,我开口说:
“今天天气真好啊,先生。”
他也鞠了个躬:
“是呀,先生,真是和从前的天气一样。”
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已经成了朋友,我也知道了他的身世。在国王路易十五时代,他曾是歌剧院的舞蹈教师。他那根漂亮的手杖就是德•克莱蒙伯爵送的一件礼物。一跟他说起舞蹈,他就絮叨个没完没了。
有一天,他很知心地跟我说:
“先生,我的妻子叫拉·卡斯特利。如果您乐意,我可以介绍您认识她,不过她要到下午才上这儿来。这个花园,就是我们的欢乐,我们的生命,过去给我们留下的只有这个了,如果没有它,我们简直就不能再活下去。我妻子和我,我们整个下午都是在这儿过的。只是我上午就来,因为我起得早。”
我一吃完上午饭就立刻回到公园,不一会儿,我就远远望见我的朋友,彬彬有礼地让一位穿黑衣服的矮小的老妇人挽着胳膊。她就是拉•卡斯特利,曾经深受那整个风流时代宠爱的伟大舞蹈家。
我们在一张石头长凳上坐下,那是五月。阵阵花香在洁净的小径上飘溢;温暖的太阳透过树叶在我们身上洒下大片大片的亮光。拉•卡斯特利的黑色连衣裙仿佛整个儿浸润在春晖里。
“请您给我解释一下,小步舞是怎么回事,好吗?”我对老舞蹈师说。
他意外地打了个哆嗦。
“先生,它是舞蹈中的皇后,王后们的舞蹈。您懂吗?自从没了国王,也就没有了小步舞。”
他开始用夸张的文体发表起对小步舞的赞词来。可惜我一点也没听懂。
突然,他朝一直保持沉默和严肃的老伴转过身去:
“艾丽丝,让我们跳给这位看看什么是小步舞,你乐意吗?”
于是我看见了一件令我永生难忘的事。
他们时而前进,时而后退,像孩子似的装腔作势,弯腰施礼,活像两个跳舞的小木偶,只是驱动这对木偶的机械,已经有点儿损害了。
我望着他们,一股难以言表的感伤激动着我的灵魂。我仿佛看到一次既可悲又可笑的幽灵现身,看到一个时代已经过时的幻影。
他们突然停了下来,面对面伫立了几秒钟,忽然出人意料地相拥着哭起来。
三天以后,我动身去外省了。我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当我两年后重返巴黎的时候,那片苗圃已被铲平。没有了心爱的过去时代的花园,没有它旧时的气息和小树林的通幽曲径,他们怎样了呢?
对他们的回忆一直萦绕着我,像一道伤痕留在我的心头。
(张英伦译,有删改)
林兴祖,字宗起,福州罗源人。至正二年 , 登进士第;授承事郎,同知黄岩州事,三迁而知铅山州。铅山素多造伪钞者,豪民吴友文为之魁,远至江淮、燕蓟,莫不行使。友文奸黠悍鸷,固伪造致富,乃分遣恶少四五十人,为吏于有司 , 伺有欲告之者,辄先事戕之,前后杀人甚众,夺人妻女十一人为妾。民罹其害,衔冤不敢诉者十余年。兴祖至官,曰:“此害不除,何以牧民!”即张榜禁伪造者,且立赏募民首告。俄有告者至,佯以不实斥去;又有告获伪造二人并赃者、乃鞠之,款伏。友文自至官,为之营救,兴祖命并执之。须臾,来诉友文者百余人,择其重罪一二事鞠之:狱立具。逮捕其党二百余人悉置之法民害既去政声籍甚升南阳知府改建德路同知俱未任至正八年,特旨迁为道州路总管,行至城外,撞贼已迫其后,相去仅十余里。时湖南副使哈剌帖木儿屯兵城外,闻贼至,以乏军需,欲退兵,兴祖闻,即夜诣说留之。哈剌帖木儿曰:“明日得钞五十锭、桐盾五百,乃可破贼。”兴祖许之。明日甫入城视事,即以恩信劝谕盐商,贷钞五千锭。且取郡楼旧桐板为盾,日中皆备。哈刺帖木儿得钞盾大喜,遂留,为御贼计。贼闻新总管至,一日具五百盾,以为大军且至,中夕遁去。永明县洞瑶屡窃发为民害,兴祖以手榜谕之。皆曰:“林总管廉而爱民;不可犯也。”三年不入境。春旱,虫食麦苗,兴祖为文祷之,大雨三日,虫死而麦稔。已而罢兴作,赈贫乏,轻徭薄敛,郡中大治。宪司考课,以道州为最。以年老致仕 , 终于家。
(选自《元史•良吏传》)
①须臾,来诉友文者百余人,择其重罪一二事鞠之,狱立具。
②闻贼至,以乏军需,欲退兵,兴祖闻,即夜诣说留之。
滕王阁诗
唐 王勃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专家表示,① ,生活中常有因生吃鸡蛋而患病的事例。鸡蛋里面常有沙门氏菌、大肠杆菌和空场弯曲菌等致病细菌,对于健康的成年人而言,少数几个细菌很难造成危害。但对于老年人、婴幼儿, ②,如尿毒综合征、出血性腹泻、败血症等。鸡蛋中的细菌要被杀死,需要大约70摄氏度的温度。③,就意味着其内部的温度不到70摄氏度,也就是说,它里面可能有细菌,不能随便吃。
郎朗的父亲在《我和郎朗30年》这本书中,讲述了郎朗从一个普通的孩子迅速成长为超一流的钢琴家的故事,介绍了培养郎朗成功的秘诀,其中一条是:让孩子成长得快一些、更快一些。这引起了家长们的热议。
家长甲说: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培养孩子确实要尽早、赶快,要尽可能地早学、多学。
家长乙说:我不太同意这种观点。培养孩子不能求快,求快势必会伴随严苛的训练,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再说,像郎朗这样成功的又有几个?
家长丙说:是啊,梁启超先生说过,学习不必求猛进,像罐头塞得太多太急,不见得受益。他教育出的子女个个都很杰出。
家长甲说:可是时代不一样了啊!
要求:以上对话引发了你怎样的联想或思考?请自选角度,自拟题目,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除诗歌外,文体不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