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他便 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②我将永远不能再见她一面了,这个 是无法补救的。
③永远流浪的天才灵魂, 在一个土头土脑的俄国人身上找到了简陋归宿。
④她永远记得看荧光的这一晚,永远记得这种神妙世界的 。
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瞥见 | 深恶痛疾 |
①扬抑顿挫:
②深恶痛疾:
①鲁迅先生深深地知道,要想拯救中国,必须改变中国人的思想。他决定用笔作为武器来唤醒麻木的中国人。
②学医只能救人的身体,而学文能挽救一个民族的灵魂。医生只能医治人的肉体,而不能医治人的精神、灵魂。所谓小医医人,大医医国也。
③鲁迅在小说写作上具有开创精神,自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开始,鲁迅就不断探索小说文体,从不同的视角,用不同的手法来进行叙述,形式活泼多样。
钱塘湖春行
白居易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游东坡
陆游
十九日早,游东坡。自州门而东,冈垄高下,至东坡则地势平旷开豁。东起一垄颇高,有屋三间。一龟头曰“居士亭”,亭下面南一堂颇雄,四壁皆画雪。堂中有苏公像乌帽紫裘横按筇杖是为雪堂。堂东大柳,传以为公手植。正南有桥,榜曰“小桥”,以“莫忘小桥流水”之句得名。其下初无渠涧,遇雨则有涓流耳。旧止片石布其上,近辄增广为木桥,覆以一屋,颇败人意。东一井曰“暗井”,取苏公诗中“走报暗井出”之句。泉寒熨齿,但不甚甘。又有“四望亭”,正与雪堂相直。在高阜上,览观江山,为一郡之最。
(节选自《入蜀记》)
【注释】①东坡:苏轼被贬黄州时,开辟了一处荒地,名为东坡。②龟头:形容垄头昂起,上建小亭,有如龟头。③筇杖:竹枝。④雪堂:苏轼在东坡建室时,天下大雪,于是在堂壁绘雪,题堂名为“雪堂”。
①自州门而东 ②至东坡则地势平旷开豁
③亭下面南一堂颇雄 ④为一郡之最
堂 中 有 苏 公 像 乌 帽 紫 裘 横 按 筇 杖 是 为 雪 堂。
陆游游东坡,从居士亭开始,以“”为游览中心,踏访有纪念意义的景物,一直到“四望亭”,仿佛跟随苏轼的足迹而行。一路走来,他感慨良多,写下这篇游记,字里行间蕴含着对苏轼的“”之情。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采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丁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丁下采,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谊享一事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予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进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①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
②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量,艰难地爬行。
讨分数的人
徐慧芬
一阵小跑声过后,学校走廊里,一个男生小声而急促地叫我,我立定问他:“有什么事吗?”
他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能到你的办公室去说吗?”我点点头。他进来后,小心翼翼关上门后,将手上卷着的画纸摊开在我面前说:“老师你看,我觉得自己画得挺好的,为什么只有65分呢?我看他这张还没我的好呢,他都70分呢。”他把同桌的那张画也摊了开来。
啊,原来是来讨说法的。这是一张美术作业,临摹书上的一幅写意国画《梅花麻雀图》。这算是期中考试了。
两张画摊在桌上,我给他分析:“你这张,梅花点得还蛮像样,麻雀的形体姿态也不错,可偏偏是‘点睛之笔’不准确,眼睛画偏了,这不是犯了常识性的错吗?他这张也有缺点,梅花浓淡深浅缺少变化,但作为画面主体的麻雀画得还是到位的……”
他听明白了,似乎也服气,但还不走,磨磨蹭蹭,抓了一会儿头皮,终于说出了要说的话:“老师,你这次能不能开开恩,送我5分,下次还你,行不行?”
我笑了起来,教书好些年了,还没碰到过这样的学生。
“你说说看,为什么一定要送你5分呢?”
“你表扬过我的,说过我画画蛮好的。”
“啊,我表扬过你?”
“是的,你表扬过我两次,一次画素描头像,你说我暗部画得蛮透气,没有闷掉。还有一次画水彩,你说我天空染得蛮透明,没有弄脏。”
“可是这次你只能得65分呀,再说这是考试,老师应该公正,是不是?”
“可是我这次已经向我爸说过我美术考得不错的,否则老爸要说我吹牛,又要打我的……”
“65分已经超过及格线了,以后再努力一下就是了。”
“不不不,老师,我只好实话告诉你,这次期中考,几门主课我都没考好,语文65分,英语刚及格,数学只得了55分。我爸气死了,用皮带抽我,用脚踢我,说我没有一门考得像样,我说我副科蛮好的,美术至少能考70分……老师,你看——”
他撩起一条裤腿,露出了几条青紫的伤痕。
我不再多说,拿出一张宣纸,让他重画一幅。
半小时后,我用朱笔在他的画上写了个“70”,很醒目。出门时,他向我鞠躬,又轻轻问一句:“老师不会告诉其他同学的,对吗?”我含笑。
多年以后……
我在地铁月台上等车,一旁座椅上一个男子向我微笑行注目礼,而后站起来说:“您不是教我们美术课的老师吗?”
“你是?”我记不得他是哪位了。
他说:“我就是那个向你讨分数的学生呀!”于是我想起了20多年前的那一幕。月台上,我俩相互把上述故事一点点补充完整。
我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他说了一家公司的名称。
“那么,你现在是否经常向你的老板要求加薪?”我和他开起了玩笑。
他笑了,有些腼腆地说:“我们公司人不多,我当家。”
“啊,那你就是老板了,你后来学的什么专业?”
“计算机专业,毕业后搞软件设计。”
“你过去数学好像不怎么好的,怎么选了这一行?”
“老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你办公室里你对我说的一句话,你说,像你这么聪明,想得出讨分数的人,怎么可以数学不及格?”
我说过吗?记不清了。可是他却一直记着,并为此改变了自己。
(选自《青年博览》2016年第9期)
①我笑了起来,教书好些年了,还没碰到过这样的学生。
②我含笑。
一个小男孩种下一颗胡萝卜种子。他的妈妈说:“这颗种子恐怕不会发芽。”他的爸爸说:“它恐怕不会发芽。”他的哥哥也说:“它恐怕不会发芽。”每天,小男孩都把种子周围的杂草拔掉,然后浇上水。可是,什么都没长出来。一天天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长出来。大家都不断地说:这颗种子不会发芽的。但是,每天小男孩仍然坚持拔掉种子周围的杂草,然后浇上水。终于,有一天,一棵胡萝卜长出来了,如同小男孩早就知道的那样。
(选自路斯·克劳斯《胡萝卜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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