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五四”作家的宗教就是青春与欢乐、光明三位一体的“青春教”,他们将欢乐、光明融合在青春之中,开辟出一条以欢乐、光明、青春心态为宗旨的审美战线来反对封建文学的自虐、黑暗、老年心态。
“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们是以青年为突破口来建设“五四”青春型文化的。1915年陈独秀创办《新青年》杂志,在发刊词《敬告青年》中力赞青年,将“改造青年之思想,辅导青年之修养”作为杂志的天职;1916年李大钊在《新青年》上发表《青春》一文,认为中国以前之历史为白首之历史,而中国以后之历史应为“青春之历史,活青年之历史”。“五四”新文化运动从本质上讲是一场青年文化运动,它标志着中国传统的长老型文化的终结和中国现代青春型文化的诞生。“五四”文学运动是与整个“五四”文化运动的青春型转向相应和的。
“五四”新文学作家主体是青年,从这一角度将“五四”文学说成是青年的文学是完全不过分的。以1918年时“五四”作家的年龄为例,除陈独秀、鲁迅两人较大,其余李大钊29岁,周作人33岁,钱玄同31岁,刘半农28岁,沈伊默35岁,胡适27岁,都很年轻;至于郭沫若、郁达夫、张资平、陶晶孙、冯沅君、庐隐、石评梅、冰心、丁玲等冲上“五四”文坛时大多只20出头。他们给现代文坛带来一股青春风,一扫中国文坛的暮年气。中国古代文学以士大夫为主体,他们写作常常从载道或消闲的角度出发。“五四”文学则是情感的自燃,青春的激情和幻想,青春的骚动和焦虑,青春的忧郁和苦闷,青春的直露和率真……“五四”文学是青春性的文学,“五四”文学的审美是一种青春心态的审美。
“五四”文学的青春型审美心理特征不是空穴来风。梁启超的“新文体”可算是它的精神先兆,“雷鸣怒吼,恣肆淋漓,叱咤风云,震骇心魄”,一扫四平八稳、老态龙钟之气。1900年他的《少年中国说》表达了希望变老大中国为少年中国的憧憬,李大钊的《青春》与之有着气脉上的承续关系,郭沫若等人的作品青春勃发。这种整体的青春气息从文学杂志的名称上也可以明确看出,《新青年》《新潮流》《少年中国》《猛进》《创造》《狂飙》等都是一种青春风格的命名。“五四”文学审美心理上的青春气息几乎是不证自明的。
(摘编自葛红兵《正午的诗学》)
材料二:
当前文化领域仍存在一些病态审美现象,这些现象不仅是“颜值消费”和“眼球经济”跑偏的结果,更是文娱圈子奢靡浮夸之风的新变种。
一个开放多元的社会,审美自可参差多态,各得其所。然而凡事都应有度,越过底线就会走向反面——不是审美,而是“审丑”。热捧“小鲜肉”等娱乐趋势传递出让人担忧的倾向:在“论美貌你赢不了我”的喧嚣中,演员的自我修养显得无足轻重,一些人演技不好却拿着天价片酬,各种脾气都被惯出来了;在“娱乐至上”“流量为王”的误区中,一些影视作品、综艺节目、网络平台刻意迎合低俗口味,消费各种“奇葩”“怪咖”,为博眼球甚至不惜挑战社会公序良俗,散发着猎奇、拜金、颓废的气息。
以文化人,更在育人。这些现象之所以引发公众反感,还因为这种病态的文化对青少年有着不可低估的负面影响。青少年是国家的未来,一个国家的流行文化拥抱什么、拒绝什么、传播什么,确乎是关系国家未来的大事。培养能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需要抵制不良文化的侵蚀,更需要优秀文化的滋养。
(摘编自辛识平《“娘炮”之风当休矣》)
材料三:
伟大的队伍孕育伟大的精神,刚毅的品格塑造独特的气质。军人气质,是英雄主义的血性,是集体主义的奉献,是永不言败的刚毅,是为国为民的担当,理应引领时代潮流。
而当下,受商业炒作等影响,社会上渐渐刮起一股“阴柔之风”。一些“小鲜肉”“花美男”充斥屏幕,他们看起来弱不禁风却妆容精致,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且矫揉造作,没有一丝阳刚之气。不少人担心,这种反常现象的泛滥,容易影响大众尤其是青少年的审美观和价值观,进而销蚀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追求。
一个健康的社会,一个向上的民族,应该有昂扬雄健之气概,有敢于开拓之勇力,有青春勃发之精神。如果放任“阴柔之风”劲吹,让不良文化侵蚀人们的思想,血性阳刚之气和尚武精神就会消退。改变病态审美,扭转矫揉造作,不妨给社会多注入军人气质,把优秀文化品格灌入以青少年为主的大众群体,塑造刚健勇毅的时代气质和自信自强的社会风尚。这一点,也应该永远是公共传播中的主流。
(摘编自王宁《用军人气质激扬民族雄风》)
材料四:
审美教育简称美育,它以各种艺术作品和艺术活动为手段,不断提高人们的审美能力和审美水平,帮助人们形成健康的审美观念、审美趣味、审美理想,以造就全面发展的人。人们很早就懂得审美教育的重要性特别是其对道德养成的重要意义并付诸实践,我国古代曾以“六艺”教授学生,其中“乐”和“书”主要是用音乐和书法来进行审美教育。儒家创始人孔子特别重视诗和乐(文学和音乐)的审美教育价值,认为人的教育可以“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总体来看,审美教育所具有的特征能有效推动公民道德建设。首先,审美教育是一种寓教于乐的形象教育,可以把道德教育蕴含在审美意象和艺术形象之中,通过英雄模范人物等审美意象和艺术形象,激发人们见贤思齐、学习英雄模范的内在动力。其次,审美教育是一种怡情养性的心灵教育,是针对人们心灵的“知、情、意”的整体教育,可以把道德教育转化为情感的感染力量,触及人们心灵的深处,进而提升公民的思想觉悟、道德水准和文明素质。再次,审美教育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动态教育,可以把道德教育通过审美意象和艺术形象的情感感染,贯穿到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全过程,给受教育者日积月累、润物无声的熏染。
家庭教育应高度重视审美教育,善于通过审美教育塑造孩子的美好心灵。广大家长应更新家庭教育观念,善于以生动活泼的审美形式和艺术形式引导孩子逐渐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注重通过审美教育弘扬中华民族传统家庭美德,倡导现代家庭文明观念,让美德在家庭中生根,在亲情中升华,让正确的道德观念在孩子心中扎根。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审美教育,坚持以美育人,以文化人,提高学生审美和人文素养;坚持育人为本、德育为先,以美启智、以美扬善,构建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教育体系。社会审美教育应充分运用文艺形式,以美的形象感染人,让人们在审美愉悦中接受道德教育,形成良好的道德品质。
(摘编自张弓乐中保《以审美教育促进公民道德建设》)
材料一:
眼下中国诗歌所遭遇的最为严重的生存困境,无疑是社会大众整体上对新诗所持的淡漠乃至排斥的态度。但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地以为这是社会大环境变化导致的必然结果。社会大环境的变化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创作主体的变化。诗歌要有发自内心的真实声音,才能打动人,引起人们的共鸣。面对中国当代诗歌不景气的现实,诗歌的创作不能孤芳自赏、闭门造车。诗歌创作需要贴近生活、贴近时代、贴近读者。
长期以来,诗歌与现实的关联越来越弱化,很多诗人的创作与社会变化、现实生活渐行渐远。重提和倡导诗歌回归现实,并不是要给诗歌设定规矩和限制。任何诗人都不是生活在真空里,而一个真正优秀的诗人应该担起责任和道义,他的写作应该与这个时代紧密相连。现实生活为我们提供了无穷无尽的宝藏,认识现实就是认识自己。不仅要在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中洞悉它的变化,更需要用心去勘探社会形态、人们的观念与精神世界的演进。现实不是空泛而虚假的概念,不是简单的油盐酱醋,而是我们生命与精神向外延展的重要基地。诚然,从文学概念上讲,直接进入现实不太好把握,需要沉淀和发酵。但就诗歌而言,需要及时敏感地介入现实。诗人在承担个体精神的基础上,要研究怎样才能够与社会和时代进行沟通和融入,在现实中找到自己。这种沟通和融入就是对现实的介入,只有真正的介入,才有真正的现实书写。诗人不能在现实面前束手无策,丧失进入的能力。
(摘编自梁平《让诗歌回归现实》)
材料二:
新世纪诗歌为什么需要现实关怀和时代精神?首先,现实关怀和时代精神是一个诗人的责任担当和历史使命,更是一个诗人的精神支柱和信仰之源。语言作为一个具有民族特质的书写符号,本身就是记录时代、书写现实的重要载体,也是我们切近时代、观照自身的情感纽带,与民族的历史进程和时代特征密切相关,更因其澄澈优美之特性,承担着发现、记录和引领的使命。古人说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要“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这应该也是我们当代诗歌所应当努力的方向。其次,现实关怀和时代精神是优秀作品的应有之义和内在特征,更是一部作品的实践场域和素材源泉。诗歌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其所体现的复杂深邃的生命体验和深刻永恒的现实关怀,在于体察时代、观照现实,发现和传播时代之精神、高尚之人格与生活之美好。为了保证自己身份和书写的有效性,我们需要紧扣时代脉搏,紧扣当代现实,才能既保证其成立,又保证其有意义。
我们如何有意识地培养这样的现实关怀和时代精神?首先,关于新世纪诗歌的写作姿态和文本立场,我认为写诗就是自我的修炼,诗人应当培养关心时代、关切人民的精神品质和责任担当。诗人抒写时代、体察时代,才可能在当代时空中拓展语言空间的充盈性,其作品也才会具有更加深切的现实影响力和生命纵深感。我们应该主动地深入现实、深入人民,真正用脚步去丈量大地,而不是一个人坐在书房勾勒想象。其次,关于新世纪诗歌对于时代关系和现实经验的处理,我认为诗人要对此保持某种“随意而警醒”的“凝视”。这段话的前半句来自张枣:“作为诗人,最理想的状态是,混迹在人群中,内心随意而警醒。”后半句来自朵渔:“一个诗人与他的时代不能过分契合,又不能过分脱节,而是要保持一种‘凝视’关系。”这都告诉我们在处理与时代的关系时,既要深入时代和现代内部,去摸索和体察其内部的细微之处,同时又要能跳出其外,有距离地审视这个时代。只有这样包含着接纳与对抗、切近与疏离的审视,我们才既能保持审慎而清醒的认知,又能达到诗歌写作必要的美学与思想的高度,写出切入这个时代的诗篇。
(摘编自童作焉《新世纪诗歌写作的现实关怀和时代精神》)
材料三:
新诗的精神重建不是口号,而是呼唤我们诗坛曾有的但已经缺失了的精神内涵。诗歌有了精神,有了内涵,才会有新的面貌。在当下困顿的诗坛重提现实主义精神,其目的就是为新诗重建找一条道路,使得新诗重建变为现实。
这里所说的现实主义精神不同于现实主义。后者是一种创作方法,起源于亚里士多德的模仿说,认为文学要忠实地反映现实,强调的是冷静、客观地模仿现实世界,要“按生活本来的面貌反映生活”;而前者更强调一种姿态——批判、介入、关怀现实和责任的承担。因此,二者不在一个层面上,后者指的是一种创作方法,前者指向的是创作的精神和态度。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属于叙事文学,而现实主义精神属于一切文学和艺术。无论何种表现方式的文学都离不开现实主义精神,现实主义精神是一种独立的理性批判精神,既不媚雅又不媚俗。现实主义精神不一定必须采用现实主义的表现方式,可以用暗示、反讽、象征等多种表现手法。现实主义精神是超越一切创作方式的,它的具体写作方式可以是现实主义,也可以是浪漫主义、象征主义、现代主义等。无论何种表现方式的作品,都必须以现实主义精神为精髓,诗歌也莫能例外。目前诗坛的困境与现实主义精神的缺失有着很大的关系。而中国新诗要二次复兴,走出目前的低谷,必须进行精神重建,而笔者认为现实主义精神就是其精神重建的方向。现实主义精神不是歌功颂德,而是要做到社会的关怀性与诗歌的独立性相结合。写作失去了独立性,也就丧失了现实主义精神。
(摘编自令狐兆鹏《中国新诗重建的方向:现实主义精神》)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孤,母郑,守节自誓,亲诲之学,家贫,至以荻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修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稍徙乾德令、武成节度判官。仲淹使陕西,辟掌书记。修笑而辞曰:“昔者之举,岂以为己利哉?同其退不同其进可也。”久之,复校勘,进集贤校理。庆历三年,知谏院。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五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勿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臣在谏职得论事,今越职而言,罪也。”帝曰:“第言之,毋以中外为间。”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知滁州。为文天才自然,丰约中度。其言简而明,信而通,引物连类,折之于至理,以服人心。超然独骛,众莫能及,故天下翕然师尊之。奖引后进,如恐不及,赏识之下,率为闻人。曾巩、王安石、苏洵、洵子轼、辙,布衣屏处,未为人知,修即游其声誉,谓必显于世。笃于朋友,生则振掖之,死则调护其家。
(节选自《宋史·欧阳修传》)
①昔者之举,岂以为己利哉?同其退不同其进可也。
②奖引后进,如恐不及,赏识之下,率为闻人。
归园田居(其一)
陶渊明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因为实际情况是,我们年轻时所读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这又是因为我们缺乏阅读技能没耐心、缺乏人生经验,或因为我们精神不能集中。这种青少年的阅读,可能具有形成性格的实际作用,它赋予我们未来的经验一种形式或形状,(),提供处理这些经验的手段,比较的措辞,把这些经验加以归类的方法,价值的衡量标准,美的范式:这一切都继续在我们身上起作用,我们已差不多忘记或完全忘记我们年轻时所读的那本书。当我们在成熟时期重读这本书,我们就会重新发现那些现已构成我们内部机制的一部分的恒定事物,我们已回忆不起它们从哪里来。这种作品有一种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
材料一: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发了一场以青年学生为主的爱国运动,史称“五四运动”,又称“五四风雷”。
材料二:1939年,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庆贺模范青年大会上说:“什么是模范青年?就是要有永久奋斗这一条。”
材料三:1979年初,邓小平同志强调:“青年一代的成长,正是我们事业必定要兴旺发达的希望所在。”
材料四:2018年5月2日,习近平同志同北大师生座谈时说:“广大青年既是追梦者,也是圆梦人。”
作为身处前所未有的时代、正值芳华的青年学子,以上材料触发了你怎样的联想和思考?请立足自身,联系现实,完成一篇以“青年学子该做什么样的奋斗者”为主题的演讲稿,在你所在的班上作一次演讲。
要求: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得泄露个人信息;不少于8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