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 ,。
中国,自古就是一个诗的国度。诗的历史源远流长,流派众多,诗人辈出,风格多姿多彩,从思想到艺术都产生了极高的成就。如同浩瀚的大海,有采摘不尽的珊瑚珠宝。
阳江二中七年级(1)班准备开展“漫步古诗苑”的语文综合性学习活动,请你参加并完成以下任务。
(甲)
咏雪
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公大笑乐。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乙)
林道人诣谢公
林道人诣谢公①。东阳②时始总角③ , 新病起,体未堪劳,与林公讲论,遂至相苦。母王夫人在壁后听之,再遣信④令还,而太傅留之。王夫人因自出,云:“新妇少遭家难,一生所寄,唯在此儿。”因流涕抱儿以归。谢公语同坐曰家嫂辞情慷慨致可传述恨⑤不使朝士⑥见!
(选自《世说新语》)
【注释】①林道人:指晋代和尚支遁,世称林道人、林公;谢公:谢安,东晋名相,世称谢太傅、谢公。②东阳:谢朗,谢安的侄子,曾任东阳太守。其父谢据早逝,下文“家难”指此事。③总角:古时儿童头结成小髻,指代小孩。④信:传信的人。⑤恨:遗憾。⑥朝士:朝廷官员。
与林公讲论
B . 未若柳絮因风起因流涕抱儿以归
C . 左将军王凝之妻母王夫人在壁后听之
D . 谢太傅寒雪日内集吾日三省吾身
①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
②再遣信令还,而太傅留之。
谢 公 语 同 坐 日 家 嫂 辞 情 慷 慨 致 可 传 述 恨 不 使 朝 士 见!
【材料一】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怕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选自史铁生《秋天的怀念》)
【材料二】
生活留给我最初的记忆是母亲坐在一棵白花盛开的梨树下,用一根洗衣用的紫红色的棒槌,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捶打野菜的情景。绿色的汁液流到地上,溅到母亲的胸前,空气中弥漫着野菜汁液苦涩的气味。那棒槌敲打野菜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潮湿,让我的心感到一阵阵地紧缩。这是一个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的画面,是我人生记忆的起点,也是我文学道路的起点……这个记忆的画面中更让我难以忘却的是,愁容满面的母亲,在辛苦地劳作时,嘴里竟然哼唱着一支小曲!当时,在我们这个人口众多的大家庭中,劳作最辛苦的是母亲,饥饿最严重的也是母亲。
(节选自莫言《母亲》)
事件 | 原因 | 结果 |
第一次 | “我”暴怒无常,母亲想让“我”快乐起来 | ① |
第二次 | ② | “我”勉强同意去看花,母亲却突然病逝 |
第三次 | 妹妹推“我”去看花,完成母亲生前遗愿 | ③ |
远航归来
肖复兴
①不知为什么,最近一些日子,总想起王老师。王老师,是我的小学老师,虽然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十年,我还清楚记得他的名字叫王继皋。
②王老师是我们班语文课的代课老师。那时候,我们的语文任课老师病了,学校找他来代课。他第一次出现在教室门口,引得全班同学好奇的目光,聚光灯一样集中在他的身上。他梳着一个油光锃亮并高耸起来的分头,身穿笔挺的西装裤子,白衬衣塞在裤子里面,很精神的打扮。关键是脚底下穿着一双皮鞋格外打眼,古铜色,鳄鱼皮,镂空,露着好多花纹编织的眼儿。
③从此,王老师在我们学校以时髦而著称,常引来一些老师的侧目,尤其是那些老派的老师不大满意,私下里议论:校长怎么把这样一个老师给弄进学校来,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④显然,校长很喜欢王老师。因为他有才华。王老师确实有才华。王老师的语文课,和我们原来语文老师教课最大的不一样地方,是每一节课都要留下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为我们朗读一段课外书。这些书,都是他事先准备好带来的,他从书中摘出一段,读给我们听。书中的内容,我都记不清楚了,但每一次读,都让我入迷。这些和语文课本不一样的内容,带给我很多新鲜的感觉,让我充满好奇和向往。
⑤不知别的同学感觉如何,我听他朗读,总觉得像是从电台里传出来的声音,经过了电波的作用,有种奇异的效果。好长一阵子,我在私底下模仿着王老师的声音,也学着朗诵。我喜欢文学,很大一方面,应该来自王老师教给我的这些朗诵。
⑥王老师朗读的声音非常好听,他的嗓音略带沙哑,用现在的话说,是带有磁性。而且,他朗读的时候,非常投入,不管底下的学生有什么反应,他都沉浸其中,声情并茂,忘乎所以。有时候,同学们听得入迷,教室里安静得很,他的声音在教室里水波一样荡漾。有时候,同学们听不大懂,有调皮的同学开始不安分,故意出怪声,或成心把铅笔盒弄掉到地上。他依旧朗读他的,沉浸在书中的世界,也是他自己的世界里。
⑦王老师的板书很好看,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见到的字写得最好看的一位老师。他头一天给我们上课,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王继皋”三个大字,我就觉得特别地好看。我不懂书法,只觉得他的字写得既不是那种龙飞凤舞的样子,也不是教我大字课的老师那种毛笔楷书一本正经的样子,而是秀气中带有点儿潇洒劲头儿。我从没有描过红模子,也从来没有模仿过谁的字,但是,不知不觉地模仿起王老师的字来了。起初,上课记笔记,我看着他在黑板上写的字的样子,照葫芦画瓢写。后来,渐渐地形成了习惯,写作文,记日记,都不自觉地用的是王老师的字体。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我读中学,即使到现在,我的字里面,依然存在着王老师字抹不去的影子。这真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一个人对你的影响,竟然可以通过字绵延那么长的时间。
⑧王老师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好几次讲完课文后留下来的那十多分钟,他没有给我们读课外书,而是教我们唱歌。他自己先把歌给我们唱了一遍,唱得真是十分好听,比教我们音乐课的老师唱得好听多了。沙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浑厚,他唱得充满深情。全班同学听他唱歌,比听他朗诵要专注,就是那几个平时调皮捣蛋的同学,也托着脑袋听得入迷。
⑨不知道别的同学是否还记得,我到现在记忆犹新。王老师教我们唱的歌,歌名叫做《远航归来》。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里面的每一句歌词:
祖国的河山遥遥在望,
祖国的炊烟招手唤儿郎。
秀丽的海岸绵延万里,
银色的浪花也叫人感到亲切甜香
祖国,我们远航归来了,
祖国,我们的亲娘!
当我们回到你的怀抱,
火热的心又飞向海洋……
⑩一连好几次的语文课上,王老师都带我们唱这首歌,每一次唱,我都很激动,仿佛真的是一名水兵远航归来,尽管那时我连海都没有见过,也觉得银色的浪花和秀丽的海岸就在身边。我也发现,每一次唱这首歌的时候,王老师比我还要激动,眼睛亮亮的,好像在看好远好远的地方。
⑪整整六十年过去了,这首《远航归来》,还常常会在耳边回荡。这首歌,几乎成了我的少年之歌,成了王老师留给我难忘旋律的定格。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片段 | 对“我”的影响 |
语文课上,朗读课外书 | ① |
声音好听,带有磁性 | ② |
③ | “我”的字里面,依然存在着王老师字抹不去的影子 |
④ | 几乎成了“我”的少年之歌 |
①全班同学听他唱歌,比听他朗诵要专注,就是那几个平时调皮捣蛋的同学,也托着脑袋听得入迷。(说说加点词是如何刻画出学生听歌状态的。)
②有时候,同学们听得入迷,教室里安静得很,他的声音在教室里水波一样荡漾。(从修辞角度分析句子的表达效果。)
请以“陪伴,让生活多了一份 ▲ ”为题目写一篇文章。
要求:①补充完题目,再作文。②全文不少于600字;③不得抄袭,不得套作;④行文中出现城区(县)名用“新城区”,校名用“希望中学”,人名用“小张、小王……”。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乘了航船进城来。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母亲偶尔听到了也发笑。一天我忽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 , 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你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我,我们。”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不知道。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