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第一次算是拜孔子,第二次算是拜先生。②出门向东,不上半里,走过一道石桥,便是我的先生的家了。从一扇黑油的竹门进去,第三间是书房。③没有孔子牌位,我们便对着那匾和鹿行礼。④中间挂着一块匾道:三味书屋;匾下面是一幅画,画着一只很肥大的梅花鹿伏在古树下。
(注意:请先将题目补充完整,然后作文。)
要求:①写真事抒真情,以我手写我心,选择最有特点、最感人、印象最深刻的人、事、物等不能杜撰,更不能套用或抄袭;②叙事条理清晰,中心突出;有环境描写,兼有抒情议论;③书写工整,卷面整洁;④600字以上;⑤文中不出现真实的人名、地名和校名。
【甲】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芳“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乙】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怕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领导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她憔悴的脸现出央求般的神色。
小扇轻摇的时光
放暑假了,母亲一直盼望我能回乡下住几天的。她知道我打小就喜欢吃些瓜呀果的,所以每年都少不了要在地里面种一些。待得我放暑假的时候,那些瓜呀果的正当时,一个个碧润可爱地在地里面躺着,专等我回家来吃。
天气炎热,我懒在空调间里怕出来,回家的行程一拖再拖。眼看着假期已过一半了,我还没有回家的意思。母亲沉不住气了,打来电话说:“你再不回来,那些瓜都要熟得烂掉了。”
再没有懒下去的理由了。遂带了儿子,冒着大太阳,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小村庄。
村里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看见我了,亲切得如同自家的孩子。远远地就笑着递过话来:“梅,又回来看妈妈啦?”我笑着应。就听到他们在背后说:“这孩子孝顺,一点不忘本。”我心里面刹时涌满羞愧,我其实什么也没做啊,只偶尔把自己送回来给想念我的母亲看一看,竟被村人们夸成孝顺了。
母亲知道我回来,早早的把瓜摘下来,放在井水里面冰着——那是我最喜欢吃的梨瓜和香瓜。母亲又把家里惟一的一台大电扇搬到我儿子身边,给他吹风。
我很贪婪地捧了瓜果啃,母亲在一边心满意足地看。母亲兴奋地说:“地里面结得多着呢,你多呆些日子,保证你天天有瓜吃。”我笑笑,有些口是心非地说:“好。”儿子却在一旁大叫起来:“不行不行,外婆,你家太热了。”
母亲就惊诧地问:“有大电扇吹着还热?”
儿子不屑了,说:“大电扇算什么?我家有空调。你看你家连卫生间也没有呢。”
我立即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儿子,对母亲笑:“妈你别听他的,有电扇吹着不热的。”
母亲没再说什么,一头没进厨房间,去给我们忙好吃的了。
晚饭后,母亲把那台大电扇搬到我房内,有些内疚地说:“让你们热着了,明天你就带孩子回去吧,别让孩子在这儿热坏了。”
我笑笑,执意要坐到外面纳凉。母亲先是一愣,继而脸上写满笑意。她忙不迭地搬了躺椅到外面。我仰面躺下,对着天空,手上拿一把母亲递来的蒲扇,慢慢摇。虫鸣在四周此起彼伏地响起,南瓜花在夜色里静静开放。月亮升起来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洒满小院。恍惚间,月下有小女孩,手执小扇,追着流萤。依稀的,都是儿时的光景啊。
母亲在一旁开心地说着话,唠唠叨叨的,都是些让他怀恋的旧时光。母亲在那些旧时光里沉醉。
月色如水,我放松的心似水中的一根柔柔的水草,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母亲的话突然喃喃地在耳边响起:“冬英你还记得不?就是那个跟男人打赌,一顿吃二十个包子的冬英?”
“记得,长得粗眉大眼的,干起活来,大男人也赶不上她。”
“她死了。”母亲语调忧伤地说:“早上还好好的呢,还吃两大碗粥呢。准备到田里面锄草的,还没走到田里呢,突然倒下,就没气了。”
“人啊!”母亲叹一声。
“人啊!”我也叹一声。心里面突然警醒:这样小扇轻摇,与母亲相守的时光,一生中能有几回呢?暗地里打算好了:明天,是决计不回去的了,我要在这儿多住几日,好好把握这小扇轻摇的时光。
我很贪婪地捧了瓜果啃,母亲在一边心满意足地看。
五猖会(节选)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译书尚未成,惊闻殒星,中国何人领《》;
先生已作古,痛忆旧雨,文坛从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