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过后,大地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冰雪融化,草木盟发,各种花次第开放。再过两个月,燕子翩然归来。不久,布谷鸟也来了。于是转入炎热的夏季,这是植物孕育果实的时期。到了秋天,果实成熟,植物的叶子渐渐变黄,在秋风中簌簌地落下来。北雁南飞,活跃在田间草际的昆虫也都消声匿迹。到处呈现一片衰草连天的景象,准备迎接风雪载途的寒冬。
①这是植物孕育果实的时期
②在秋风中簌簌地落下来
①应改为;②应改为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甲】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乙】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①惟往来无白丁
②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③相与步于中庭
例句:渔人甚异之
①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②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能吞能吐”的森林
森林涵养水源,保持水土,防止水旱灾害的作用非常大。据专家测算,一片10万亩面积的森林,相当于一个200万立方米的水库,这正如农谚所说的:“山上多栽树,等于修水库。雨多它能吞,雨少它能吐。”森林因这种特殊的“吞吐”功能而被科学家称之为“吞水吐雨器”。
说起森林的功劳,那还多得很。它除了为人类提供木材及许多种生产生活的原料之外,在维护生态环境方面也是功劳卓著,它用另一种“能吞能吐”的特殊功能孕育了人类。因为地球在形成之初,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很高,氧气很少,气温也高,生物是难以生存的。大约在4亿年以前,海里的先进植物登陆,陆地才产生了森林。森林慢慢将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吸收,同时吐出新鲜氧气,调节气温,这才具备了人类生存的条件,地球上才最终有了人类。所以科学家又称森林是“吞碳吐氧机”。
森林,是地球生态系统的主体,是大自然的总调度室,是地球的绿色之肺。森林维护地球生态环境的这种"能吞能吐"的特殊功能是其他任何物体都不能取代的。因此,我们必须高度重视植树造林,并且保护好森林。目前,值得我们每个人关注的是地球的绿色之肺在日益萎缩。近200年间,地球上的森林已有三分之一以上被采伐和毁掉。而另一方面,由于地球上的燃烧物增多,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在急剧增加。此消彼长,使得地球生态环境急剧恶化,主要表现为全球气候变暖。全球气候变暖对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有着巨大的影响,甚至威胁人类生存。因为全球气候变暖,水分蒸发加快,改变了气流的循环,使气候变化加剧,从而引发热浪、飓风、暴雨、洪涝及干旱。
为了使地球的这个“能吞能吐”的绿色之肺恢复健壮,以改善生态环境,抑制全球变暖,减少水旱等自然灾害,我们应该大力植树造林,使每一座荒山都绿起来。
麦黄黄 杏黄黄
①父亲要出山做麦客去了。
②他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戴一顶半旧的草帽,手握镰刀,肩上挎着塞满干粮的黄挎包,对母亲说:“今年想走远些,多挣几个,赶麦子搭镰了再回来。”父亲见我在被窝里骨碌骨碌地转着眼珠,指着腰间的黄挎包说:“听话,好好念书,到时候给你买一口袋杏子回来。”
③父亲做过多年的麦客。每次回来,他都会喜形于色地打开挎包,伸手抓出黄亮黄亮的叫人一见就流口水的杏子分给我们。“咔嚓咔嚓”地嚼着杏子的时刻是多么舒心美妙呀!
④自打父亲离家后,妹妹每隔两天就仰起小脸问母亲:“爸爸啥时回家呀?”母亲摸着妹妹的羊角辫说:“去地里看看,啥时麦子黄了,你爸爸就回来喽!”我和妹妹便飞跑到山顶的地里去看麦子。可那一片片的麦地跟周围茂密的灌木丛一个颜色……
⑤下过一场透雨,接着又暴晒了好多天,麦子真的熟了。村里出去做麦客的人相继回了家,可父亲一点消息都没有。母亲急了。
⑥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我家的麦子能搭镰了,若再等下去……母亲心焦似火。第二天一早,母亲带领我们上了地。整整折腾了三天,才勉强割了三亩来地。母亲心焦了。
⑦第四天天快黑时,跟在身后拾麦穗的妹妹突然喊道:“快看呀,爸爸回来啦,有杏子吃啦!”我赶快抬起头看,不见人影,却忽然发现身后未割的麦子一阵潮水般涌动,有人在麦浪里伏腰挥镰。“哦!是爸爸,爸爸回来啦!”我和哥哥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母亲两眼霎时湿润了。父亲很快赶了过来,在他身后排着一列士兵般的麦捆子,一件件扎得结结实实、整整齐齐的。父亲对我们苦涩地笑一笑,淡淡地说:“路上耽搁了,回来晚了……”
⑧我骤然觉得父亲陌生了许多,才二十来天工夫好像隔开了好多年,蓬乱的长发上蒙着厚厚一层尘土,颧骨山崖般凸出来,脸颊水坑一样陷进去,暗淡无光的眼珠一下子掉进了又深又大的井口似的眼眶中;裤腿裂开一道大口子,一尺来长的灰布条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膝盖上。妹妹兴奋地一把抓住挎包翻了个底朝天,见什么也没有,“哇”的一声哭了。父亲擦把汗,手笨拙地伸进瘪瘪的裤兜,费力地摸索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他提起袋子一角小心翼翼地往手心里倒,骨碌一下滚出一个黄澄澄的大杏子。父亲用手掌托着这颗孤独的杏子,仿佛托着一座巍峨的大山 , 手微微有些颤动,好大一会才嗫嚅着说:“活难寻……没挣下钱……生了病……买了一颗……好赖尝一点……”说着父亲把杏子给了妹妹。妹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用婆娑的泪眼看看手里的杏子,走到母亲跟前举着杏子说:“妈,你吃吧。”母亲把杏子凑到唇边轻轻沾了沾,然后塞给了我。我紧紧地攥住这颗温热的杏子,望着父亲那张瘦削、苍凉又略显惭愧的脸,悲切地说:“爸爸,还是你吃吧,我吃杏仁。”父亲接过杏子在牙上碰了碰,说:“多好的杏,真甜哩。”父亲说着把杏子给了哥哥。哥哥小心地用门牙微微咬破一点皮,舔舔舌尖,咂吧咂吧嘴,又塞给了妹妹。
⑨原来,那年渭河沿岸有了不少收割机,雇麦客的人少了,父亲没找到活。正要回家,遇到一个孤单无助的老婆婆。父亲二话没说,一口气帮老婆婆收割、拉运、碾打完毕,没收一分钱。返回的路上淋了雨,发烧了。父亲用仅剩的一分钱买了这颗杏子揣在兜里,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才回到二百多里外的家。
⑩那颗杏子在妹妹手心里宝贝似的攥着,到第二天晚上才吃完。第二年春天,我家的院子里长出了一棵小小的杏树苗。至今,那棵杏树还长在我家的院子里,长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