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佛教文化(传入中国后)表现出惊人的调适性……佛教的自我调适性从入华之初就已开始。两汉时期,中国盛行神仙方术,当时来华的译经家也便风云星宿、图谶运变,莫不钻习。魏晋时期,玄学兴起,佛教学者遂以佛理附会玄学。佛教在民间的传播,主要借助于宣唱形式。佛教在改造自己宗教哲学、传教方式上的同时,也在政治理论上竭力迎合儒家伦理道德观念。
——据冯天瑜等《中华文化史》
材料二:(明末)传教士来华与西学的输入……在部分中国士人中引起了强烈反响。他们为西学所吸引,为耶稣会士的博学所倾倒,以至“士大夫视与利玛窦订交为荣”,“投刺交欢,倒屣推重,倾一时名流”。在这一基础上,一批主张全面接受西学的士人脱颖而出。他们明确提出“遐方文献,何嫌并蓄兼收”的主张,“以为五经之外,冠冕之表,别自有人,不必华宗夏土,亦不必八索九丘(《八索》《九丘》指古代文化典籍)”。他们还充分意识到吸收西方文化对于中国学术文化的发展,具有加速度的推动力,即“令彼三千年增修渐进之业,我岁月间拱受其成”。
——据冯天瑜等《中华文化史》
材料三:1868年,江南制造总局翻译馆成立,“专择有裨制造之书,详细翻出。”……据说当时的翻译馆明文规定,所翻译的书籍除供京沪两地学堂使用外,其他均由制造局图书处统一发售,以便广泛流传。其中许多译书,同文馆与传教士都有采用……至于其读者,既有官员,也有士绅……据传,截至1879年底,翻译馆共计销售译书32111部,共83454册,平均每种售书250部左右。
——汤霞宋以丰《晚清政府与官书局的西学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