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乃斯的马,这些古人称之为骐骥、称之为“汗血马”的英气勃勃的后裔们,日出而撒欢,日入而哀鸣。它们好像永远是这样散漫而又有所期待,这样原始而又有感知,这样不假雕饰而又优美,这样我行我素而又不会被世界所淘汰。
(摘自周涛《巩乃斯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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