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同源同脉,两者在笔墨使唤、功能效用、审美趣味上形神毕肖,无有差池,历代书论画论主张、理念也似芝兰玉蕙, , 宋以后,书画相继出现地域区分论,集大成者数明董其昌“画分南北二宗”、清阮元“南北书派论”意外的是,双方观点相为径庭,出现书画审美少有的 现象。书画“南北之论”出发点都是为了避免媚妍,在分析 之后,双方归结点却迥然有别。董其昌推举南派绘画,认为南派充盈自我隐逸,淡然林泉的生命意识,不为物役、无不融洽、不为俗累才是画派“正宗嫡传”。而阮元在强调“两派判若江河,南北世族不相通习”基础上一味尊以北派书法,呼请“所望颖敏之士,振拔流俗,究心北派,守欧褚之旧规,寻魏齐之坠业,庶几汉魏古法不为俗书所掩.不亦袆欤?”上述殊论,如果我们跳出“仕者见仕,智者见智”多元审美判断,而从审美 上加以厘正,便可看出艺术风格求得不媚不妍,最理性的选择就是使媚妍要么走向淡远进入空灵之境,要么走向拙朴赋予雄浑之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