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1897年11月,梁启超开始执教湖南时务学堂,要求学生学以致用,服务于变法维新大业。在学堂中,梁启超放言高论,无所忌惮。他当时的教学法有两面旗帜,“一是陆王派的修养论;一是借《公羊》《孟子》发挥民权的政治论”。梁启超在课堂讲授中,在学生的札记批语中,以“公羊三世说”为中心,发挥《孟子》中“民贵君轻”“诛民贼”“保民而王”“与民同乐”诸义,涉及民权、议院、总统、道德、官制、习俗等诸多敏感领域。
——摘编自李宝红《梁启超与近代中西文化交流中的“附会”现象》
材料二:倭变法以来,凡几稔矣。吾不谓其中无豪杰能者,主权势而运国机,然彼不务和其民,培其本,以待其长成而自至,乃欲用强暴,力征经营以劫夺天下……不知兵之可恃而长雄者,皆富强以后之果实。无其本而强为其实,其树不颠仆者寡矣。……华人好言倭学西法,徒见皮毛,岂苛论哉!
——-摘编自严复《原强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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