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好些年看不到土蜂了。这种蠢头蠢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撅来撅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土蜂是在泥地上掘洞当窠的。看它从洞里把有绒毛的小脑袋钻出来(那神气像个东张西望的近视眼),嗡,飞出去了,我便用一点点湿泥把那个洞封好,在原来的洞旁边给它重掘一个,等着,一会儿,它拖着肚子回来了,找呀找,找到我掘的那个洞,钻进去,看看,不对,于是在附近大找一气。我会看着它那副急样笑个半天。或者,干脆看它进了洞,用一根树枝塞进来,看它从别处开了洞再出来。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休息,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乙]我曾经试着往蜂巢里面灌水,想看看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却没想到水点儿都流不进这些窠巢里。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这种穿着斑纹外衣的小蜜蜂在筑巢时在窠巢的表面 涂了一层唾液,这层唾液就像油纸一样把蜂巢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如果碰上了下雨的日子,蜂巢里的矿蜂幼虫就不用害怕雨水会滴进来了。
A.《飞向太空港》
B.《红星照耀中国》
C.《寂静的春天》
D.《星星离我们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