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列材料:
材料一:自咸丰九年,时任翰林院编修郭嵩焘奏请设立外语学院以悉夷情,到奕䜣等上奏“统计全局”之议,提出“查与外国交涉事件”中“语言不通,文字难辨”的难题,同文馆终在1861年1月准奏开办。同文馆聘请西人仅教习八旗子弟外国语言文字,“不准传教”,同时嘱汉文教习暗中稽查。同治五年(1866年),总理衙门奕䜣等人奏请同文馆在已有英、法、俄三馆之外,增设一馆,专习天文、算学,招生对象不限于八旗子弟,而是扩大到满汉举人,五贡生员,以及正途出身五品以下京外各官,延请西人教习。
——摘编自徐旖瑶《近代中国洋务思潮论争始末——以知识精英为研究视角》
材料二:苟仅援前此官学、义学之例,师徒授受以经义帖括,猎取科名,亦复何裨大局?即如同文馆、各省方言馆之式,斤斤于文字语言,充其量不过得数十翻译人才而止。……今拟分立十科:一曰天学科,算学附焉;二曰地学科,矿学附焉;三曰道学科,各教源流附焉;四曰政学科,西国政治及律例附焉;五曰文献科,各国语言文字附焉;六曰武学科,水师附焉;七曰农学科,种植水利附焉;八曰工学科,制造格致各学附焉;九曰商学科,轮舟铁路电报附焉;十曰医学科,地产植物各化学附焉。
——摘编自孙家鼐《议复开办京师大学堂折》(18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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