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说中只写普遍性或典型性人物等同于偏执和盲从。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只看到人的相似之处,而非其独特之所在。好的小说是普遍性与个性化的复杂统一。只是通过一个人物去描述一种类型,如果成功的话,就意味着①是失败的;如果作家有意去塑造某些类型的群体而非个体,那么这个作家很大可能是想②,如马克·赫尔普林在《施罗伊德施皮策》中把对一种类型的群体的嘲讽夸张到了极致。
这并不是说,小说中的所有人物都需“圆润”,③也是有用的、不可或缺的。查尔斯·秋更斯的小说中充满了很多扁平人物,但他用细节把这些人物也写得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