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够“纯净”,据说是新诗的通病。( ),是诗歌艺术的可贵之处。我们并不认为诗和说话可以_______________。诗是经验的艺术化的表现,不是日常会话的达意。其次,文言在日常生活上虽已僵硬难用,但在艺术品中,经诗人的巧妙安排,却能“_______________”,加强美感。反之,如果欠缺艺术的生命,则尽管一首新诗通篇不用一典,不掉一文,那种“纯净”也只是“_______________”的代名词罢了。说坦白些,在文学的国度中,新诗人们是带点贵族气质的。我们宁愿自己的作品成为滞销的奢侈品,也不愿它成为畅销的牙膏,人人皆可入口,而转瞬又必吐出的牙膏。
一旦超越了起码的“纯净”之后,我们不难发现,文言宜于表现庄重、优雅、含蓄而曲折的情操,而白话则明快、直率、富现实感。许多意境,白话表现起来总嫌太直接、太噜苏,改用文言则可保持_______________的距离。艺术当然也追求和谐,但那应该是成品的,不是原料的和谐。愈能使不同的因素化合成和谐的整体,愈能以不类为类,愈能显示作者艺术的奥秘。愿“纯净主义”的信徒们多想一想。